夜色撩人,顾远的姿势和语气更加的暧昧,饶是苏晚脸皮再厚,耳根子都不自觉的烧了起来。
她有些愤愤的在被窝里踹了顾远一脚,她的小嫩草学坏了,再也不是原来那个纯情的小嫩草了!
——
因为胡鹤年给病人治病的半个月,不仅没有任何的疗效,反而还加重了病人的病情,以至于原本的轻症都已经变成了重症。
苏晚每天配药、扎针都忙得脚不沾地。
不过好在实验室里特制的四联抗痨药对付古代这些还没有产生抗药性的结核杆菌还是很有效的,再加上针对每个病人的不同情况,将医书上的药方进行了改良之后,配药给他们服用,中西结合之下,病人的恢复速度倒是比预想中的还要快一些。
苏晚在为了病人忙碌的时候,这段时间明显累瘦了的范学儒,穿着一身宽松的官服急急忙忙的来了,“晚丫头,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事与你商议。”
苏晚跟着范学儒走出病人住的房间,看着范学儒那能夹死苍蝇的眉头,开口问道:“范大人,怎么了?”
范学儒叹息了一声,说道:“刚刚接到消息,痨病不止是在我们县城传播了开来,在咱们平南府多个地方都传染开来了。
痨病以前在咱们眼中都是不治之症,大夫们也都束手无策。
晚丫头,我就想问问你,若是不用你这扎针、输液的法子,可否治疗痨病?”
苏晚脸色也严肃了起来,四联抗痨药是可以口服的,只是用静脉滴注和注射的方法,疗效会更快一点。
她空间的实验室里也有口服的四联抗痨药。
她点点头,对范学儒说道:“可以,范大人,你先等一会儿,我去拿点药,再写个方子给你。”
她进了房间之后,顾远走到范学儒身边问道:“大人,团圆节时借着何员外的名义给大家施月饼的人还没有消息吗?”
范学儒忧心忡忡的叹息了一声,“我之前写了一封急报给知府大人,大人着底下各个县的县衙查探,只是那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
今日知府差人来求问治疗痨病的药方之时,也提到了此事,凡是出现痨病的县城,全都有富绅在团圆节那日施了月饼,可是细查之下,却都跟何员外一样,不过是有人借他们的手做了此事而已。”
“衙差可送来了那些人的画像,可是同一人?”顾远问道。
范学儒一边命人去把那些画像拿来,一边和顾远一起进了书房。
顾远将那些画像一幅幅的展开,每一幅画像上的人都不一样,他格外注意了那些人的腰部位置,但是并没有看到有图腾的腰带。
范学儒也注意到了这一点,“阿远,我仔细问过,其他县城的游商都没有系有图腾的腰带,来咱们县城那个人的腰带会不会只是一种巧合,并不是陈国宇文家的人?”
顾远沉静的说道:“有图腾的腰带是宇文家一种身份的象征,只有在宇文家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才能拥有。”
范学儒眉头皱得更紧,有些忧心的说道:“此事兹事体大,关系到两国邦交,我之前已经写了公文跟知府大人说明情况,只是不知知府大人有没有上报朝廷,此事不知能不能上达天听。”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并没有写奏折的权利,哪怕知道此事关系重大,他也只能一级一级的往上报,而且中间如果哪一级官员不重视此事,将此事搁置一边了,这事儿自然也就没办法被皇上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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