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掌柜叹息着摇了摇头,医者父母心,每次遇到这样的瘟疫爆发,凡是有点良知的大夫,心里都是难受的。
苏晚这时候看着陶掌柜道:“我或许能治肺痨。”
陶掌柜满眼惊讶,虽然他早已经知道苏晚的医术了得,可怎么都想不到苏晚居然连肺痨也能治。
这世上可还从未有人能治好肺痨啊,哪怕是医神,也从未听闻过能治疗肺痨,苏晚不过是一个还不足十六岁的小姑娘......
陶掌柜虽然震惊,但是跟苏晚合作这么久,他是绝对信任苏晚的能力的。
当即,他就带着苏晚准备去见范大人。
顾远拉住了苏晚的手,看着她的眉眼间满是担忧。
苏晚仰着一张莹润如玉的小脸儿,樱花果冻般的唇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绝对不会让自己染病。”
顾远有些无奈,可自家小媳妇儿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再不支持他,那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相公了。
陶掌柜亲自赶着马车把苏晚和苏晚送去了衙门。
但却得知范大人出去巡查去了,并没有在衙门。
三人一直赶着马车到了整个县城里最贫困的一条街道上,才找到了正从病人家里巡视出来的范学儒。
陶掌柜拉住了马车,顾远先跳下马车,才把苏晚接了下去。
距离顾家摆流水席,范学儒去贺喜不过才过去短短几日,可他人却整整黑瘦了一圈儿,那眼眶下也是一片乌青,显然是已经多日未曾好好休息了。
看见顾远和苏晚,他还微微有些惊讶,“阿远,晚丫头,你们怎么来了?”
顾远和苏晚简单的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
范学儒原本浑浊丧气的眸子里立即有了光亮,“晚丫头,这肺痨,你当真能治?”
苏晚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说道:“我尽力试试,至于能不能全部治好,我不敢保证。”
范学儒听见这话,都已经高兴得快手舞足蹈了,他跟苏晚接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知道,只要苏晚开了这个口,就多半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他刚才去病人家里巡查,发现凡是染了病的人其实都知道这病药石无灵,如今吃的这些汤药,不过就是给他们一个安慰作用,实际上他们迟早是要死的。
大家都很绝望。
这种情况下,只要苏晚说有机会能治,便是给了大家希望了,哪里还能奢望保证每个人都能治好?
上一次疟疾传播的时候,范学儒已经和苏晚配合过,这一次苏晚说要隔离治疗,范学儒立即就安排配合起来。
照例是吧县衙的后院儿全部腾了出来,但这一次生病和重症的人数居然比上一次疟疾还要多,县衙的后院儿就有些不够用。
就在范学儒准备去何家动员动员何员外把自己家的屋子贡献出来隔离病人的时候,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停在了县衙的外面。
马车里探出了苏泽那张妖艳的脸,他扇子一开,一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公子哥儿的形象走进了县衙。
范学儒虽然站在县衙门口,但因为一时之间被苏泽那张脸惊艳到了,竟然忘记了要阻止。
等他回过神来要去阻止的时候,苏泽已经走到了正在忙碌的苏晚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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