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嫂把卢彩儿比喻成苍蝇她没什么意见,可卢彩儿那只苍蝇扑的是顾远,那顾远成什么了?
江氏也说道:“晚丫,你放心,咱们三个嫂子也都会盯着卢彩儿,肯定不会让她对阿远干出什么龌龊事。”
苏晚笑盈盈的谢过三个嫂子之后,才回到了自己房中。
她看到正坐在书案前专心看书写字的小嫩草就忍不住想起来了大嫂的那个比喻,她打量着顾远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不自觉的就多了几分促狭和玩味。
顾远放下书,看着她那模样,忍不住就捏了捏她白嫩嫩的小脸,“想什么呢?”
苏晚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看着顾远道:“大嫂说,卢彩儿像是苍蝇一样的围着你转,那你说你是什么?”
顾远宠溺而又无奈的一笑,伸手就去挠苏晚的痒痒,苏晚痒得到处躲,顾远将她搂紧怀里,“我要是那什么,那你成什么了?”
——
第二天,顾家三个牛又在村里请了几个壮劳力跟他们一起去摘啤酒花去了,苏晚没有出门,她得把顾大牛昨天从镇上买回来的小麦用水泡着催芽。
麦子只有发芽之后才有足够的糖分来发酵成啤酒。
她做事,顾远自然也没有闲着,实际上,基本都是她在动口,而顾远在动手。
这时候,彭氏和江氏两个孕妇也搬了板凳一边坐在檐下纳鞋底,一边盯着卢彩儿干活。
卢彩儿今天早上还真的照彭氏安排的那样寅时初刻就起床了,只可惜她态度虽然端正,干活儿却不行,煮饭的时候,直接把家里的锅烧糊了。
陈氏和万氏闻到味儿起床,看着锅里糊了的厚厚白米饭,心疼坏了。
两人毫不犹豫的把卢彩儿臭骂了一顿,然后把她赶去了烧锅,陈氏和万氏两个人在灶上忙活。
卢彩儿这时候正瘪着嘴,委委屈屈的在院子里搓衣裳,那矫揉造作的模样,看得彭氏脸都黑了,沉着脸就骂道:“卢彩儿,你这是来报恩的还是来报仇的?就那么几件衣裳,你是要从大清早搓到天黑,还是咋的?
那圈里的猪都饿得拱门了,你听不见啊?
你赶紧的,把那几件衣裳搓了,把猪草打回来,把猪喂了,听见没有?”
卢彩儿看着她自己已经在水里泡得肿胀的一双手,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一边搓着衣裳,一边委屈得泪盈于睫。
她爹是小地主,家里是请了长工的,这些活儿根本就轮不到她,可现在......
“布谷,布谷,布谷......”
院子外响起三声布谷鸟的叫声,卢彩儿眼睛一亮,赶紧加快了手上搓衣服的速度。
彭氏奇道:“今年这天也真是奇了怪了,这秋天都快过完了,快要入冬了,咋还有布谷鸟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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