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转头看向那人说道:“咱们明天就要去府城赴考了,小心一点儿总是没错的。”
听他这么说,那名同窗也赶紧点头道:“对对对,咱们是得小心一点儿,我听说咱们上一届考试前,就有人往考生住的客栈的食物里放了泻药,好多人拉得连考场都没能进得去。”
寝室里的其他人表面上都是唏嘘不已,大声谴责放泻药的那名考生枉读圣贤书。
可读圣贤书的也不都是圣人,嘴上虽然是以圣贤书为行为准则,但实际上做起来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因为明天还要赶去府城,所以大家也就是义愤填膺的谴责一阵之后,就回自己的铺位上去睡了。
顾远做好了准备,这一夜也睡得安心。
但苏晚可就没睡得那么安心了,她趁着小景儿睡着之后,进空间里去又给自己提取制作了一些调理身体的中成药。
等她从空间出来的时候,就听见外面一片的狗吠声,在那些狗吠声的影响下,小狼都焦急的在院子里转悠着,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苏晚起身出了房门,就看见顾老汉儿和陈氏还有顾家三个牛正好从外面回来了。
苏晚迎上去问道:“爹,娘,村里是出什么事了?”
顾老汉儿摆了摆手,顾家的三个牛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言难尽,很明显,村里发生的事情,他们这些大男人不太好说。
陈氏听到苏晚这话,则是明显还有些愤怒的往门外啐了一口,还有些余怒未消的说道:“还不是杨寡妇那个死婆子,她那狗屁儿子,今天在里正家里议事之后,就不知道跑哪儿去鬼混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那死婆子就赖着非说是咱们家和里正家联手逼走了她儿子,要咱们赔她儿子。”
“我赔,我赔她儿子,我赔她两个大嘴巴子还差不多!”陈氏怒得很,刚才听到村里吵闹,本来是打算去看看是不是村里哪家又着了偷儿,要是的话,他们家有四个大男人也好去帮帮忙。
谁知道他们听着声音走到里正家,就被杨寡妇那死婆子给讹上了,她还跟那死婆子撕了一场,着实有些膈应。
她骂完了杨寡妇之后,又亲昵的拉过了苏晚的手,说道:“晚丫,我跟你说杨寡妇那死婆娘就是一坨臭狗屎,沾上了就甩不脱,以后在村里碰上了,她要是拦你,你就跟娘说,娘去收拾她!”
“谢谢娘。”苏晚先道了谢之后,才问道:“娘,咱们家从上次之后,就没搭理过杨寡妇他们母子,杨寡妇怎么会讹上咱们,说是咱们逼走了杨虎呢?”
“嗨!”陈氏一脸嫌弃的说道:“还不是杨虎那个狗屁倒灶的玩意儿,看见咱们家之前雇人盖了这么宽敞的新房,今儿个又出高价雇人去山上开挖水渠,他红眼病犯了,觉着我们家以前那么穷都能翻起来,他去城里也能赚钱,就跑到城里赚大钱去了!”
陈氏说这话的时候,万氏正好从房间里出来了,十分嫌弃的说道:“就杨虎那么个东西,他还想去城里赚大钱,怕不是又跑到什么不干不净的地方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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