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他上了朋友的妻
这个夏天刚刚来临,却感觉已是盛夏,天气很酷暑。奕华照旧在那个活不起又死不了的公司上班,刚走出公司大门,电话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显示着老钟二字,奕华那张麻木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还有点奸笑的成分,毕竟老钟和他算得上是最好的朋友了,平时他们在一起都是有说有笑,相互调侃,自然在电话里也不会那么正式的说话,奕华按了接听键,笑嘻嘻地说:哈罗,有何指示啊?
老钟:我哪敢指示你呀哥,你指示我还差不多
奕华:哈哈,在哪里逍遥呢?
老钟:逍遥什么哦,现在我在黔灵公园等车
奕华:你没有上班吗?来这边干嘛?
老钟:我下午休息,陪王芳去人才市场找工作,现在没钱吃饭了,准备来找你混饭吃
奕华:哦,这样啊,好吧,我也下班了,你就直接去我那里了,我去买菜做饭
……
奕华在贵阳上班也好久了,但是这个城市的工资实在不可观,在全国省会城市是倒数的前几位,相反的是消费却跃居在全国的前几位,这样的巨大反差使在这座城市的上班族普遍存不到钱,奕华也理所当然的成为这样的一类人,所以日子过得并不那么舒坦,在位于宅吉的平民窟租了十几平方米的一个小单间,厕所还是公用的那种,自己买了厨具自己做饭吃,虽然说是外面的不卫生才自己做,实际上最大的原因还是比较节约钱。奕华买好菜回来时,老钟和她女朋友王芳已经在自己的屋了,因为平时玩得比较好,所以这个临时的家就是大家的家,来去自如。见面后一阵寒暄和玩笑后,几个人就洗菜的洗菜,煮饭的煮饭,操刀的就操刀,没多久他们就共同的打造出了他们一贯的拿手大菜“豆米火锅”,要说豆米火锅在贵阳还是很出名的,只是有高低档之分,他们的豆米火锅实际上已经完全偏离了真正意义上的豆米火锅,就是一锅大杂烩,因为对于他们这样年轻的人,做好菜还是有点困难,所以就吃火锅,把什么都放一锅里煮,这样就非常的简单,谁都会。火锅已经完全涨开了,这个狭小的房间已经被热气笼罩,几个人都是满头大汗。
王芳:华哥啊,以后就跟你混啦?
奕华:跟我混!你不跟你老钟混,跟我混,你不怕他教训你?
王芳:还不晓得是哪个教训哪个哦,他教训我。
说着朝正在狼吞虎咽的老钟看一眼,
老钟抬起头来说着:是了,是了,你教训我哈
奕华:你们两口子别在我面前打情骂俏的哈,我看着不爽
王芳用那娇滴滴的声音说:华哥啊,要不我跟你打情骂俏好了,我们两个好
奕华:好啊,你先把老钟休了嘛
王芳:好,老钟,我把你休了哈
老钟:不开玩笑了,华哥啊,我可能要在你这里住一段时间了,小芳要找工作,我在金阳那边上班又远,我那里是集体宿舍,小芳去我那里又不方便住,我想先等她找到工作再找房子,这段时间就先在你这里挤一下了。
奕华:我靠,我们三个怎么睡啊?我和你睡床,让王芳打地铺?还是我睡床让你们两个打地铺?
王芳赶紧接过奕华的话说:“我们两个睡床,你打地铺”,老钟也妇唱夫随:“是的,是的”
说着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奕华是个明事理的人,知道她们是开玩笑,也知道要真是三个人在一起睡那确实不方便,但是现在朋友需要帮忙,那能怎么办呢,只能帮,没有拒绝的勇气。想之前奕华刚来贵阳时也就是住在老钟的宿舍里,只是那个时候有两张床,但也是三个人住在一间屋子里,奕华在晚上还能感觉得到他们的动静,住了两天受不了就另找住处了。
奕华对他们说:“你们可以滚了,我日,这可是我地盘啊,别乱来啊”
王芳对老钟说:“吃完饭我们就躺在那床上,他没有的睡不关我们的事,先把床霸占了管他同意不同意”。
老钟迎合:是的是的
……
那晚他们三个睡在了一间屋子里,十几平方米的一间屋子,奕华睡在床上,老钟两个打地铺,奕华本来想的是他和老钟打地铺,让王芳睡床上,要么他和老钟睡床,让王芳打地铺,可那两个人就是不分开,坚决要睡在一起,奕华其实是有点不高兴,怎么说这也是我租的房子,我都没有带过女人睡过,怎么可以让你们在这里做那种事,最主要的是,他看着他们卿卿我我的实在不舒服,自己又没有女朋友,心里很空虚。于是为了保留一点主人的尊严,他坚决不睡地铺。其实话说回来,他们也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做那种事情,那晚他们就那样睡了一晚。第二天照旧,依然是两男一女睡在一屋,其实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了。第三天老钟回去上班了,王芳一个人在贵阳继续找工作,下午就去老钟上班的地方去了,但是老钟住的是集体宿舍,王芳去后老钟找到他的女同事,让王芳和她的女同事将就住了一晚,王芳和一个一点都不熟悉的人睡在一起,实在是觉得不方便,第二天一直在埋怨老钟,还说再也不去那里了,老钟也觉得这样委屈了自己的女朋友,而且还那么远跑来跑去,本来是可以住奕华那里的,可是老钟晚上要值班,不能陪王芳一起住那里,让她一个人住奕华那里,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下午王芳打电话给奕华说要去他那里吃饭,出于对朋友的尊重加上他们也是非常熟悉的关系,奕华和王芳就像平常一样把饭吃了,王芳说:“华哥呀,我觉得老钟一点也不关心我”
奕华:怎么不关心了,他那么喜欢你
王芳:昨晚我去他那里,他竟然叫我去和他女同事一起睡,就不会再外面开个房,今天一天都没有打个电话问过我,哎
奕华:妈的,你还要怎么样啊,知足吧你
王芳:我真的不知道我和他到底能不能在一起哦,真想分手了
奕华:你们两个别在跟我说分手什么的话,我都听出茧子来了,也没看见你们分成
……
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窗户对面耿霞小区的灯也亮了起来,奕华突然才反应过来王芳还没有走
奕华:小芳,等下还要去老钟那里不?
王芳一愣,带着放大的嗓门说:“你不看看几点了,不去了,那么远”
奕华:那你去哪里?
王芳:老钟叫我去找我同学初菊姐,可是她住在三桥耶,明天来这边找工作又那么远,不想去了
奕华开玩笑说:“那就住在我这里了”,
王芳:有你这个色狼在这里,我可不敢
奕华:你要住这里我还不让呢,哼哼
王芳一改刚才的嬉皮笑脸样,很认真又很小心翼翼的对奕华说:“华哥,我今晚就住这里好吧,我真不想跑那么远”
奕华:算了吧,玩笑归玩笑,这样别人会怎么想,我怎么向老钟交代呢
王芳:你就帮帮我嘛,华哥,我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你怕老钟误会我就不告诉他我睡这里,我说我去初菊姐那里就行了嘛
奕华:你就不怕我吃了你呀
王芳:我可是你嫂子,你敢对我怎么样我叫老钟收拾你
此时奕华的心起伏不定,是同意呢还是不同意,如果让她住这里,要是让老钟知道了肯定会误会的,要是让认识的人看见了,也肯定会闲言碎语,要是不同意呢,是不是觉得这个人太死板了,而且都是好朋友,别人也帮过自己,那样就不是他做人的风格了,而且只是借这个地方睡一晚又不做什么亏心的事,别人一个女孩子都不怕,那他又怕什么呢,奕华在心里犹豫了好久,终于觉得自己想通了,如果她愿意就让她住吧,反正又不睡在一起。
奕华同意了后,王芳反而觉得不是那么自在了,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看着电视偶尔的说几句话。
王芳:我还是睡地铺哈,
奕华:你睡床上好了
王芳:算了,我睡不起你的床,有个地铺睡就好了
说着王芳便开始拿出席子棉被什么的在打地铺,不一会弄好后,王芳便坐在地上看起电视来,还说准备看一个通宵,奕华像平常一样洗脸洗脚完毕准备睡觉,但是内心是充满不自在和起伏的,毕竟孤男寡女住在一起,难免会想入非非的。奕华上床睡觉了,衣服脱了,把很薄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然后把裤子也脱了,还开玩笑说叫王芳不要偷看,王芳继续坐在地铺上看电视,还真打算看通宵了,奕华闭着眼想让自己睡着,但怎么可能就那么容易就睡着呢,心里面继续起伏,王芳看着奕华像睡着了一样,把电视声音调小了一点,把灯也关了,继续坐着看电视。夜已经很深了,王芳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开始犯困了,看了一眼貌似睡着了的奕华,心里觉得应该安全了吧,于是把电视关了准备睡觉,奕华在半睡半醒中感觉到了这个动静,接下来感觉到王芳摘掉发夹,扯开被子,躺下,盖上被子等一系列动作。地铺就是在床的下边,因为空间小,离得很近,几乎就在一条线上,只是一个是在床上,一个在地上。此时夜很静,奕华突然变得很清醒,能清楚的听到王芳的呼吸声,王芳也睡不着,于是小声的叫了一声:“华哥,华哥”,奕华听到了,假装睡着被吵醒的样子嗯了一声,王芳继续:“你怎么还没睡着,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奕华闭着嘴貌似说着:“被你吵醒了嘛”,王芳说:“那陪我聊天吧,我睡不着”。于是奕华和王芳在漆黑的房间里像说梦话一样聊着天,他们两人聊了很多,都是关于爱情以及各自的爱情路程,在那种情况下,两人好像都脱离了现实的社会,说了很多内心最真实,平时不敢说的心里话,两人都觉得自己的生活很糟糕,特别是奕华,想到自己都二十多岁了,到现在女朋友也没有一个,工作也没有好工作,一个人在异乡努力打拼,累过,苦过,也哭过,失落的时候找不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不由得有点伤感起来,更让她心里郁闷的是,此时身边就躺着一位女人,而饥渴的自己却碰都不敢碰一下,突然想起男人门聊天说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定会发生事的,要是自己就这样老实的过一晚那是不是太不男人了,他在纠结着,心里一团糟,完全没有了睡意。想着想着他有生理反应了,小弟弟也不由自主的活跃了起来,全身有点发抖,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全身发冷,他把被子裹在身上侧身卷成一团,看着床下的王芳,到底该不该做点什么呢,过了许久他终于被自己丑恶的内心征服了,他小心翼翼地对王芳说:“我好冷,可以下来和你一起睡吗?”王芳闭着眼有气无力的说:“滚,不要开玩笑了,睡觉,”奕华没在说话,但是觉得自己更冷了,而且是在发抖,王芳似乎察觉了,她起身睁开眼用关心的语气问奕华:“华哥,你怎么拉,真的很冷嘛?”奕华颤抖着说:“恩”,说完奕华很迅速的掀开被子滚到床下王芳睡的地铺上,王芳大吃一惊,啊的叫了一声,可是奕华已经钻到王芳的被子里了,王芳想起身走开,被奕华紧紧抱住,嘴里在语无伦次地说着:“不要走,给我点温暖,我好冷,不要叫好嘛,给我温暖,我需要温暖,别走、、、、”,王芳说:“你这样就不怕老钟知道吗?”奕华说:“我不对你做什么,只想你给我点温暖,”王芳没在说什么,他们就这样睡在了一起,奕华全身开始发热,嘴已经吻上了王芳的嘴,手开始在王芳身上游走,他们已经忘记了现实的身份。王芳开始还有点拒绝,可后来就开始迎合奕华了,要说这方面奕华没有经验,可王芳可是经常练习的熟手,王芳用舌吻勾起了奕华的全部神经,奕华的手伸到了王芳的内裤里,抚摸、抚摸、抚摸,王芳开始了小声的呻吟,奕华脱掉自己的内裤,脱掉王芳的内裤,这时王芳抓住奕华的小弟弟摇着头说:“不行”,奕华此时下了很大的决心,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就算明天老钟拿把刀把自己给砍了他也要上,奕华不管王芳怎么说依然在继续着自己的行动,抚摸、抚摸、抚摸,王芳此时已经受不了,哼着说了一句:“是不是想进去嘛”。
他们缠在了一起,干柴遇到了火,即使不是热火也会尽情地燃烧,因为奕华这跟柴太干了。
第二天早上,这两个道德的罪人很后悔,可是罪过已经酿成,只能想最好的办法去面对,奕华告诉王芳,那晚就当是自己做了一个梦,既然梦醒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不能去想,而且还要像之前那样,不能有什么情绪上的变化。所谓朋友妻不可欺,而奕华“欺”了,而且还是最好的哥们的女人,他在自责中担心着老钟知道的那一天。(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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