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妖异,但是却有无数的人翘首以望,也许还会有人为红月谱歌,还会有人为之谱曲、歌唱。
一个女人在我醒来后,她在自己的日志中写一个男人的来到和离开,如同风和冷雨,还有一个男人则是灵魂中的,只在彼岸听着、看着。
一个男人在我醒来后,他也在自己的日志中写了一个女人,一个乡村的女教师,文字淳朴,我记得起来那是诗歌的格式,我想他或者喜欢上了她。
我不在意谁的文字,很久也没有到过谁的灵魂,只在家的温馨中沉溺。妻子无意于红月,只想看她的肥皂剧。女儿则在草草完成她的作业后,挤到妻子身边,陪她看着成人的肥皂剧。这些都是红月之夜的事情。
红月之夜后的晨是妻子分贝极高的嗓音,还有女儿满不在乎的回应,我还在被子中半睡半醒,做着醒来就会忘却的梦。
“你很自负,也很自以为是。”这是许多人的评价。
“老婆,我穿什么?小涂,看看水来没有?”这是我在床上醒来,伸伸懒腰之后的第一句话。
妻子埋怨着走来,口中还碎碎的念叨着小涂,之后便有条不紊的将一天或者数天之后的行头放到我的枕边。
“水还没有来。”女儿也挺利索,她在母亲动身之前就跑到了盥洗间,打开一个水龙头,然后向我报告。
“嘿嘿,尘世其实就是这么简单,快乐其实就在这些。”我穿上衣,踏着拖鞋,打开电脑,登录QQ,没有水的日子,我还能怎样呢?
很多时候,想写一些文字,写人情、写世故,但心内无物,无从写起。
起身,踱步到窗边,揭开窗帘一角,种的花都已枯萎。放下窗帘,回到电脑边,转头又复大声一喊:“小涂,水来没有?”小涂起身,又迅疾地脱离母亲细碎的念叨,然后回答,没有。
我想要做些什么呢?要不然写点文字?写什么呢?写红月?我没有看。写下雪?这里还没有雪。那么,还有什么可写?我才思下下,文笔无奇,写什么都如同孩子的文字,散漫、乱,从前的语文老师打分,还有一个零分。那么我就写从前?其实从前已经过去许久,如同逝去的花草,如何去记住曾经的繁华?
我什么都不写了,只是简单记录自己的日子,记录自己的生活。
今天,去了一个女人的空间,她说男人不会成魔,因为看不穿女人的心,即使看穿也不会说。
今天,又去了一个男人的空间,他的名字很容易记住,方美然,他则为一个乡间的女教师写了诗歌,朴实无华的雕刻了尘世的美。
今天,我为自己没有一晚上的追逐红月而庆幸,因为我还可以如此清醒记得女儿干脆的回答、妻子琐碎的念叨。
我踱步到另外一堵窗,揭开窗帘,梅还没有开放,需待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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