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是暑期在异乡的一个晚上在朋友的一再要求下被迫地坐在理发店里剪了那时候说是刚由港台传过来的最时尚的沙宣头。帮我弄头发的是个戴眼镜的年轻帅哥,好家伙,在我的头上捣鼓了两个半小时,工作之认真让身为顾客的我忒感动。把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剪去实在是需要一定的勇气,所以从第一剪开始我就闭上眼睛,感觉刷刷几下,头上一阵的清凉,忽然想起削发为尼到底是啥感觉。我到剪完基本没怎么睁开过。一是不太忍心跟了我几年的替我遮风挡雨的头发嗖的一下变短了。二是希望给自己一个惊喜。确实剪完后挺惊的,喜倒是没什么。旁边的美发师倒是激情洋溢,心潮澎湃地欣赏他的作品。一个劲地在那张着嘴不停地说吹着我的发型如何如何地配着我的这张脸,感觉我这张长了二十几年的脸蛋在他的捣鼓下一下子台阶上了好几层。就如同他剪头发时和我聊天时问起我的老家在哪,然后像吹气球似的鼓吹这个霓虹闪烁的城市怎么的光怪陆离怎么的群英荟萃。敢情我身的小县城是个原始社会。我来到这个城市立即提升了自己的档次。我晕。我想他说的群英就是他自己吧。结果一问他也是这个城市外的人。心想这个城市的人要是个个都像这位外来的兄弟这么热爱这所城市,哪来这么高的犯罪率。他还真可以评为这个城市的精神守护大使。坐了很久当时感觉自己是个美发师下的木偶,累的腰酸背疼。感叹美女明星光亮的背后很多颈椎突出,腰肌劳损就是这样搞出来的。再看一旁陪我剪头发的那位早已经埋在印有一堆有着各种各样发型美眉的时尚杂志堆里睡着了。碍于朋友的面子,加上这位美发兄台的华丽的辞藻,又一口一个靓女。结果自己再看看镜中的自己倒是觉得有那么点沙宣味道。人的自我欺骗就是适时地出来保护自己那幼小的脆弱心灵。人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其实在糖衣炮弹,赞美夸奖的浪潮中,智商是一样的化整为零。 这不第二天习惯性地去摸那头长发时就后悔了。庆幸的是头发这东西不像时间一样只会流逝而是可以等待再来。
到现在都没有剪过,但是发现发质没有以前好了,很容易开叉干枯。一个是年纪的增长,新陈代谢没有以前快了。二是那次配合这个发型头发上上了很多药水,损害了发质。
关于头发,在古代比较考究。常说结发夫妻。汉时苏武出使匈奴,临行时作诗与妻子道别:“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 又有“自古美人同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忽然想起小时候学过的诗句:“白发三千丈, 缘愁似个长。 不知明镜里, 何处得秋霜。”
头发又称之为“三千烦恼丝。”
忽然知晓为什么越长大越多烦恼,原来你的烦恼丝长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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