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以为你是此生最美的风景。向左走向右走,为爱痴狂,渴望化作飞鸟,停在你必经的路旁。天路太险,天堂太遥远,天使的翅膀在途中折断。喀什噶尔的胡杨,你可听见雁儿在林梢低声吟唱?
后来的十年,我常常信步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看桃花朵朵开,听马铃儿响叮当,沉醉在这片希望的田野上、柔肠百转的梦里水乡。所有的美丽心情都是你。
那本童话书被我看了很多遍。所有关于光阴的故事在旋转木马里打着转,不愿回家。 大约是因为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了吧。
每到天黑黑的时候,总会想起那天你眼里的亮光。安静,一直很安静。
如今,在他乡,那些花儿丛里,你是否仍能一眼辨出哪些是当年的那种蝴蝶花?
女人如花。当我唱起这首歌,雨一直在下,窗台上的兰花草含笑,像在对我说话。
山楂花,开在我最美的年华。年华似水,匆匆而过,谁还会记得那如梦如幻的似水年华?
开始懂了,其实没那么多的在意。
很多人都会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当年的黑发,剪了又新生,快没过腰了。
黑发已枯,索性染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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