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为了李银河关于同性恋的问题和别人闹起磕磕碰碰来,有的人抱着道德伦理吐着“日”、“操”指点着李银河,言其是这个世道的道德和伦理的沦丧者、泼粪者,而我对于这些人来说,无异于也是一个叛逆者,因为我支持李银河说的那些悖逆这个世道伦理道德的理论,而我看自己则更像一个抱着不恭说着斯文的人,一个很虚伪的人。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承认的一切就会坚持和维护,至少我的灵魂不会让我披着人皮说着违心的话。
“同性恋并没有什么不对,因为某些东西存在于他们的灵魂。你们看不见,那是因为他们隐匿了。你们诋毁着,因为他们没有顺从你们而活着。”
“换妻没有什么不对,因为那是他们的人性让他们如此。你们不允许这样的行为存在,也只是因为他们违逆了你们斯文面孔而存在着。”
“我诋毁着你们的斯文道德,因为我看到黑暗中那些柔弱的人性在痛苦挣扎。”
“同性恋者和换妻的人都是痛苦挣扎的灵魂,我以为那些痛苦挣扎在黑暗中的灵魂并没有什么坏,真正坏的是沦丧了人性,披着人皮暗地里享受着淫秽,但却偏偏要在阳光下声讨邪恶的人。”
我笑着向尘世的道德者宣扬着自己的认知,却没有想过要向后退却。
“你的父母若不是畜生,那么就不会有你这样的人在,你的思想应该是你父母的延续。”尘世的道德者如是痛斥,神情很是激荡,犹如做爱时疯狂想要女人呻吟的男人。
我轻轻叹息,叹息之时不由轻轻摇头:尘世如斯,将奈何!
“别叹息,我将我的呻吟与你,想不到我尘世如此不羁的男人神情也会如此衰败。”我的女人可怜的看着我,用她纤柔的手捧起我的脸,看着她的眼,用她的唇放到了我的耳边,开始轻声呻吟。
“呵呵,我叹息是因为我是异端学说的持有者,我看不到光明,却知道黑夜中星辰一定在闪烁。”我由她亲吻,由她抚摸,由她将呻吟从遥远的世界传到我灵魂的深处。
“我不要虚伪的活着,好累。”我告诉那个呻吟的女人。
“是的,我知道你会真实的活着。”她轻轻呓语,如蛇如妖。
我站起来,从自己的沙发上,从自己的灵魂中,在饱食了她灵魂的赠与后,我站起来。
“狂犬吠日”,我想到了这样一个词语,我感知这个词语可以用在那些卫道士的身上,他们妄图用自己的无知掩盖这个尘世存在的一切。
“那么你狂犬吠日吧,虽然你如同犬一样的吠日,但并不意味着你的父母是犬。”我如是和未曾谋面的卫道士说,尽管卫道士用了孔孟书上找不到的字眼,毕竟书本就是书本,我不期待那些书本能够真正将一个人彻头彻尾的改造成古时满嘴之乎者也的人。
“你这样很好,你能吐出市井之言,用上市井之骂,这就证明你的人性还在,证明你并非一个完蛋了的人,证明你至少还有一个方面没有完完全全的掩饰了自己的人性。”我笑着对他说,对很远很远的那个卫道士说,尽管我知道他不一定会有兴趣看我的这一篇文字。
我想起来了,对于我自己的文字,我向来不敢称为文章,因为我明了与真正的文章相去甚远,因为我看见现在所谓的真正文章充斥了更多令人作呕的东西,我必须从他们相反的方向才能读懂那些真实存在的东西。
我不再言语,三缄其口,即便真是同性恋又如何?是了就是了,世人的口水未必能淹没我灵魂中的光芒。
我盘腿而坐,坐在自己灵魂的光芒处,原来我并不是尘世间占据着孔孟道德的人,原来我更喜欢放任了自己灵魂自由,但我并不去影响谁,我只是静静坐在自己灵魂中,看着尘世作呕的东西写着自己想写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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