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记忆的风絮随着七月午夜的第一缕清风吹浮时,脑海仿若有一道闸门被突然打开,零乱的回忆夹杂些许感伤的画面一一涌现。七月的到来没有往常的那么平淡,一直伴随的霉运再次的倔强跟了过来,顶着头上两个大包一夜痛的辗转。午夜的清风徐徐从窗外吹进,让昏昏欲睡的大脑始终保持这一丝的清醒。
在过往的时间中,每次出现的身影都一一又再次的掠过,同时更多是跟随而伴的感伤,这种深藏无数岁月的感伤,同时的出现,让人那么的无力,只能任其自然。
这种残酷在午夜那么的突兀,就好像是命运对我十几年来所有错误的审判。流年似水,只是谁又曾染指了我的流年?
那么记忆中的主角一一都已暗淡,那些的璀璨,那些的光芒,乍现后就回归夜色的主调。就像流星划过夜幕,让人合掌祈祷未来旅途的七色炫彩,然后就不在理会随之的毁灭。
旋转木马的残酷是因为永远保持着固定的距离,那种无法逾越,是与生具来的悲哀。而此刻我所处的确面对脚下路终点的茫然不知所措,脚下的路始终不是一个圆,可以任意的不用担心某天会突然的迈出一步就走到了终点。而不仅如此的无奈,那无法回头的再续重复充斥的太多。
就如当蓦然回首时发现那灯火斓姗后的倩影却已无力再次的回到那里执手。然而,诸如此类的种种,为何曾经还会拥有,等到某天时才想起?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枉然的诠释吗? 或许也就是仅此而已回忆当年却无奈的枉然,那么泪与痛所凝结而成的琥珀色的琉璃又是怎么的谁人描绘?
别问太多的话题,在某年某日的某时所有过往的碎片画面会再次的组合,只是那时早已枉然。伊甸园中的天使失去了追求梦想的羽翼,化为一只贪婪的蛇不断啃食着记忆,就像是蛊惑亚当与夏娃偷吃禁果的蛇,扭曲着一切的是非。
为何还要天真的以为故事还可以重新开始,像舞台剧一般上演着,如同滚滚的车轮,伴着永恒的周期不断更叠。直至厌倦、疲惫了一切,又开始于另一个故事,然后又是不断的反复?
其实这种天真已离我们远去,随着小桥流水远逝在了远方。这是一种永远也不可能再找回的珍惜,我们每个人都在转瞬间的岁月中失去了太多太多,很多年前的幻想与如今的生活是那样的相违背,甚至于连以往的美好都已忘却。多少年前,到底是多少年前,真的忘记了,也真的再也想不起了……
十九岁,当岁月辗转了十九个年头,所有斑驳了的记忆感觉就像是梦般,这种孤单早已习惯,在岁月中停留了多久,如今却发现一切是境中花、水中月。
火车的轨道永恒的置在那里,仿若被遗弃了孤单的身影,于是便期望有一天火车会疾驰而过。可是,终究没有了火车,既然给了希望又为何还要让它破灭?当走惯了黑夜时茫然看见阳光时,那中无措、彷徨、迷失,让人不能自已。突然的失落、若大的空虚,就像黑夜中突兀的发出一片亮白,那样的苍凉孤寂,与周遭格格不入。
十八岁,早已忘记早些的苦闷,甚至于光着脚丫与邻家女伴奔跑的岁月都流逝在了指间。终究再也无法回头,或许在十八岁时仍高呼我是个孩子,或许十八岁时仍旧留着长发,染成黄色,听着流行歌曲在无人的街巷闲逛,穿过那些明暗交叠的林荫,在尘埃未定的窗前炫出一幅彩色的油画。
那些简单的梦想的生活已经不在属于我们了,就像八十年代的电影只属于记忆中的黑白。
别了我的曾经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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