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聊天,B君讥讽是S学贯中西,嘲弄他想当官,于是云云。现录如下,(人名皆化为字母。)
“B君
S是我看到的唯一学贯中西的岳阳人
C君
他是岳阳的宝贝。
B君
他要是担任主管文化体育的副市长就好了,岳阳的文化也发达了,D主也发财了,我们车友也快活了
B君
管文体卫的副市长好像排名最末,冒蛮多实权,要市委常委、分管文体工作...
B君
可是分管文体卫的从来进不了常委...真纠结
B君
最好是他当市委书记,提拔K妹子当体育局长煎自行车协会会长...
B君
到时候看哪个敢不骑车...D主(车行的老扳)只怕梦里都会笑醒..”
以上一段,B君的聊天,尽玩笑之能,耍江湖之巧,几个职务在他手里几掂几翻。于纠结中看酒脱,于戏言中弄潇洒。
B君突发奇想任命S当个管教卫的付市长。进而一虑,这样的付市长常常排名最后,属有名无实之辈。不如再做个人情,让S进常委分管宣传文教工作。最后大发慈悲,索性让S做个最有权势的市委书记。再提拔K妹子做体育局长还兼任B君爱好的自行车运动协会会长。
众所周知,倘能让人当官者,此人必是官。而且,至少大两级有生杀大权的官。殊不知,弄一个有油水的科级都要跑到市级的背景。想想看,能任命S君当付市长的官起号是省级的高官,且不是一般挂名的至少是进了常委的管事的官。
有这口气在公开场所去任命,且不说素质的优劣如何。暂说B君眼里,个把市长、书记,区区小官也,不足挂齿得可以信口开河地说一通,好大的事罗!不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市长书记嘛。不比菜市场的小菜贵多少,工商局的人都可以到那里捞上一把,何况我是B君呢。
可不得了哟,如今小民的S,再往上都无法想象了,未必那官,大!大得,大得到了中央?!,不会吧,但想回来,说这话的B君至少也是能载入史册的封疆大吏吧。今世有幸在网上我辈S能到见到真言,就是莫大的眼福耳福!
这样一来,我不禁哑然失笑,看来B君抬高自己之法实在高明,借任命之机透出玄机。你S君再学贯中西,还要低至我几级,不过在是我翻来掂去的小烹之鱼肉罢了。我B君一高兴可以让你在几句话中,几分钟之内尝遍权势之味。再学贯中西又如何?哼!
不过我B君,作为一君子,还是有慈悲之心的,几个能这么处心积虑地为S着想,怕你无名让你当付市长,又怕你无权再让你当管事的常委,最后,就是借点酒性也让你索性当个最有权势的书记。我与你不过是个网友罢了,你也不过是个学贯中西的小人罢了,我还对你这么好,我这官是不是有父母之称呀。感不感恩,戴不戴德,如何再进我的门,你自己看着办吧。话说回来,能让你当,也能让你下哟,要是再让你下,那可就不是一般的下了,那苦,好不说了,总之,对于我之德网民们应当有目共睹了,对于我之生杀之能,你应当明白为好。
我S,除了对B君感恩戴德,千恩万谢之外,免不了怕钱不够送礼,只好用揣度来找理由。其实B君提拔我,他自己也有好处,一是能让我S或多或少送礼给他,二是要我分管他喜好的自行车运动,今后我还不作死的为他效犬马之劳。第三关健是他让我一个堂堂的当上了市长或书记的S去为D主服务,其中的猫腻,时下,谁都可想而知哟。
我S,儿时上过一次先生的当,童稚未脱,跳皮捣蛋,二楞子一个。老师管不住,起初打压,我则更来劲,还带些同学搞恶作剧。突然有一天,开班务会,破天荒地,老师提名选我当付班长,并且每天值日。我一下就老实了,还把一班同学管得服服帖帖。要不是听到老师对不满的同学一番话,我还作死的替他管事。现在看来这小学老师的办法,确实低了点。但同样的办法却被今天的B君运用得炉火纯青,自然也就境界不一般了。
当然,B君能任命,可谓比我S不知要高贵多少倍,但也有特列,就是比我S更低,一直低到神志不清的人也可以任命我,他B君可以一时糊话。神经病学上称之为“精神分裂性妄想症”
过去我亲自所见过,一病人平常与正常人相差无已,但每月有那么一两天,他要坐到厂长办公室去,将厂长赶走,坐在办公桌前煞有介事的办公,指挥全厂的生产大事。开始不知是病,将他抓起来,可放出来竟变本加厉,后来一检查,结果是得了“精神分裂性妄想症”据说得这种病的人,是日思夜思当权有势,久久而纠结成病的。一般没法治,只得让他想两天,也就没事了。
幸好我S曾见过此病,还不大惊加小怪。就让他过两盘瘾吧。我S也没吃亏,可喜还是受益者。在他的妄想中,我S做梦都不曾想过的市长书记,从天而降。虽然画饼充饥,虽然B君眼里蚂蚁一个,随时可以有一小指碾死。但对小民百姓的我,真还吊起了口味。至少可以在比我S更平民,更百姓的身上,象他B君样不发虎威,发猫味总是允许的。
此一想,真如已经坐在菩提树下,即刻顿悟了。学什么国学,啃什么西学,作莫之诗哟,弄么子笔墨文字。劳那什子,干嘛?!只要学做B君,要么居高临下,信口开河,满嘴雌黄,胡乱任命几个市长书记,为我S服务。要么过几天干瘾,在那省长,省委书记乃至中央大员的办公室里,发发虎威,把个猫呀,猴呀没经世面的动物们吓个半死,岂不乐哉?!
呜呼,学B君去!曾有人问鲁迅先生,在中国什么卖买最合算?先生答“造反”
时代变了,我要说,当下中国最合算,利润最大的是“胡乱许愿”即使兑不现,有人痛恨,也追究不了责任。有俗话作依据,打死人抵命,棒杀人不抵命。顶多让受害者发几句不干痛痒的牢骚罢了。
以上均属以玩笑对玩笑,以幽默对幽默。纯属的游戏,但这戏不比正式演戏,下台便没有,恢复正常。这戏可长久得多,多得几乎成了某些人的日常生活。
草创于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七日晚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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