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的攀爬,总伴随着快要下山的落日,而那金黄色的光,洒在身上,洒在了我生命中的永恒。
一路的喘息与汗水,一路的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走是必然,停亦是必然。走停之间、喘息之间,体味什么叫攀爬。家乡 的那座山,是我生命中的一种情结,一种低气,教我去思考与探索。
在外面的日子,他是一种乡愁,思念不是矫情,是一种修养,有着很广阔的文化背景。在意念之中、在梦魇之中,常常会出现他父亲般的伟岸形象。棱角分明,立于天地之间,俨然大丈夫,绿草葳葳,不乏生机、不乏柔情,刚柔兼并,集仁智于一身。孤独时就等着他的安慰,从来都是会释然的,他就是有这样神奇的力量,他是大自然的孩子,我也是!这种低气,是他的自豪,是我的追求。
攀爬的路是蜿蜒在山上的小道,在有些人看来是不可逾越的障碍,而我早已将次看成了一种诗意,在那样壁立的山上,在灰与绿的交替中,出现了另为一种色彩,让人觉得很豁然,有路可走的感觉是:是从山重水复到柳暗花明的改观。无论它多么艰难,总归是路,是在脚下的踏实。这是一条无法快速行走的路,注定我要一步一个脚印,欲速不仅是不达,还会性命攸关。这条路上的磕磕碰碰是避免不了的,我已见怪不怪了。
我是沿着这样一条路,走到家的。
我不是攀爬和见证这条路的唯一,我的父亲,应该比我爬过更多的次数,载过更多的东西,有一年放寒假了,父亲在这条路上接我,我感觉很惬意,跟在他的后面,走在这样一条路上,然而,我同时看到他老了,我接过他收中的东西,跟在他后面,继续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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