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相信命,我从来只相信我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至少在我十五岁以前耳朵还没有完全丧失听力的时候,我是那么坚定不移的认为“天生我才必有用”相信自己绝非池中之物假以时日终究是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物的,我是这么想的并且也真就为此雄心壮志而风雨兼程马不停蹄。
然而,现在的我却有点儿相信命了。其实我也不愿相信我的命就那么“薄如蝉翼”禁不得任何的风吹草动的。但人家很生硬的对我说:“你生来就是这样的命,你没资格去埋怨你只有顺从因为你没的选择”!似乎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个骗局,大网一撒专门等待你来“自投罗网”,你呢?倒也挺配合人家演出的,不偏不倚正好就跳入了陷阱里头,而后悲剧的发生就在人家股掌之中操控之内的了。事情如果真就是这个样子的倒也罢了,然事件的恶向循环还远不仅仅于此!它就像一个毒瘤,像数学上的无限循环小数般无限延伸,伸向那无边无际未知的疆域,它抱着的就是一种不把你折腾的死去活来人不类人鬼不似鬼的就绝不会揠鼓息兵罢手言合!据说这就传闻中被某些人称做一种叫“命运”的玩意,而就是这个“玩意儿”曾一次次的将我推入了风口浪尖死亡边缘,可正当我万念俱灰以死来作为结局了此残生的时候它却又大手一抓,给我以足够的时间喘息疗养,可一等到我伤势稍有起色的时候就再度给我来一脚,狠狠的把我踹向那莫可名壮的恐怖之中,让我惶不胜恐,就好比先给一个身受重伤的人伤口摸上了一层“金创药”的同时又给伤口撒上了数倍于“金创药”的“咸盐”!这种欲死还被告知“没门”的滋味,可有人尝过么?
我很无奈地说:“让我去死吧,我活着可一点不好受呀”!
可有个声音却不肯饶我:“你还不能死”?
我说为什么?它说它还没看够!
我说:“你这么折磨我觉得很有意思吗?如果你的目的是要我死的话就请把我命拿走吧,没这必要千方百计折腾我”?
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它说你还不能死。
我怒气腾腾地质问它说为什么?
哪知它答非所问反而像是跟我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似的反问我说:“你自己造了什么孽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于是我沉默了。
然而那个声音更加的得寸进尺咄咄逼人之势向我控诉:“别以为死可以逃避什么,死什么也不代表不了……”
我想我是不是真该相信“命”这种东西了呢?其实,当我这样发问自己的时候心里也发生了偏倚。是的,这一切似乎就是你的命?你在埋怨吗?你又在埋怨什么呢?你也有资格埋怨控诉不公吗?兴许上天实在看不过你这个穷凶恶极的家伙吃香喝辣的了,所以就要变相惩罚你,你不服吗?我想我也没什么不服气的,我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说:“那是你自己造的孽自己给自己挖的坟墓,一切是你咎由自取,你怨什么呢”?
于是我就很倘然的接受了这一切,
于是我就彼岸击缶逆水而歌:万里长江本无长主,卧薪尝胆,天下就是我的!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
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
永远难忘记
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
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
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长大以后为了理想而努力
渐渐的忽略了父亲母亲和
故乡的消息
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戏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
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
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寻寻觅觅寻不到活着的证据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迹
骄傲无知的现代人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踏过的海洋和天地
只有远离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己
在带着咸味的空气中自由的呼吸
耳畔又传来汽笛声和水手的笑语
永远在内心的最深处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很多年前。那时我还只有10岁,痴迷上了象棋,哪儿有高手我就往哪儿钻。
记得有一次,我真正的遇到了一个高手,那是一个老者,大概有五十出头了吧,棋艺可真实不得了。那老者见我喜欢在下棋的时候哼哼一首叫做《水手》的歌曲。那老者听了以后摆出一副久经风霜的老态对我说:“《水手》这首歌曲原本是一首禁歌来”。
我听了后说:“我才不管它禁歌不禁歌呢,反正我觉得好,就是禁歌我也照唱”。于是我就真的唱着这首走过了春夏走过了秋东走过了风风雨雨的十年。
(2)
那年我十五岁,正上初二,有次老师在我们班级里组织了一场辩论会,主题是什么来呢?不复记忆。我所能记起的是:当时做为反方的我们可谓意志踌躇定可无往而不胜,可老师偏偏在辩论即将举行之时蛮横的把本是反方的我们划为了为赞成而辩论,这可多少有些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可刀都架在脖子上了哪还有回旋傻愣的余地呢?我们那排同学心里都苦笑道:“语老,你好毒呀”!然而我们还是毅然走上了辩论会的战场。一浪又一浪的辩论高潮,使得双方都筋疲力尽,原本被语老“扬刀一剁”弄的措手不及的我们,在辩论当中居然都显得有如神助般得心应手。在后来我才体会的到:原来语老是故意那么做的,她的目的是要我们能够从不同的立场出发从而更能全面的看问题,但这也是后话了。
也是这场辩论会,为我耳朵存在的危机以及以后劣向的发展敲起了警钟,我当时虽然感受到了这个反常症状但却一点都没引起注意,以为是睡眠不足引起的并发症也说不定呀!记得辩论会中有过这样一个情景:一个坐着离我稍远点的反方代表发表意见,我却只听到他嘴里“叽哩咕噜”的可就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我还问同桌说他是不是有点咬字不清没达到普通话的字正圆腔呢?同桌说人家吐字发音都很标准的。那我怎么听不清他说什么呢?同桌这才一本正经的向我转诉那位反方代表的意见。当时我跟那位反方代表的空间距离差不多也就是二米吧!也可以说那会儿的我对于两米内的声音还是有察觉还是能够明辨清的,但对两米以外的声响可就有点不容乐观了。出现了一种能闻其音难闻其语的状态。我又以为是噪音干扰了我的视听能力,依旧不予重视。
病情的进一步加重则发生在那年的暑假。小姨渐渐发现:有时候,即使她在叫我的名字,我也不能够一下子就能答应,经常是叫了我三五回后我才似乎听到了声音抬起头来寻找声音的来源。有一天,小姨单独把我叫住关怀备至的问我“永生,阿姨在喊你了,你听见了吗?听见了为什么不支声呢?”我说我看电视正入迷呢,一个人干一件事真要身临其境了的话听不到周围有人在叫你也并不是件什么稀奇的事,难道不是吗?
姨被我说笑了,我也笑了。
但我笑的很生硬很别扭很无奈,这就好比有个人拿刀在后面捅着我还要我微笑,明明都已经吓得尿裤子了都还的笑,可想那是多么变态的事情了。其实我那时候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一点儿不对劲了,也去县医院检查过几回,但都没个什么确凿的结果,于是便以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相信总有一天会复原的!
然而我错了,是我太掉以轻心还是自信蒙蔽了双眼,使得我错误的估算了这场于我而言空前绝后的“梦靥”!那是在我刚升入初二的时候,上天似乎也在庆祝我“升级之喜”,把我们原先那个凶巴巴的英语老师掉走了,接任的是一个刚刚本科毕业生,一脸的书生气尚未褪去,一副度数很大的眼镜宣告了她曾是个无出其右的“苦学派”,或许正是这个原因,她在得知我是个孤儿以后很动情的对我说:“永生,你一定得好好学习,相信知识改变命运,从今开始老师可要重点培育你了哦”!说后还给我顽皮一笑。正是由于她平易近人的原因吧,我开始喜欢上了英文。每学完一个单元后,她都亲自点名要我给她背单词,要知道这项“殊荣”只有课代表以及小组长才有的啊!但我居然就做了这么个例外。有一回,我又去背单词,程序多是这样的:老师念中文你把相应的英语单词拼读出来就过关了,就是这么简单的事,那天却大耗时间。那次我给老师背书,由于总是听不清什么词,一再的跟老师说道:“老师没听清再念一下”,以至那次老师在给我书上签“背”的时候,说了一句让我痛彻心扉的话:“检查你背书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呀”!我听了后很伤心,那以后就再也没给她背过单词了!虽然她还是再三地当着全班同学面勒令我必须给她背书,而我丝毫没有理会得到她那是在下拯救我的最后通碟!那以后我的英文成绩大滑落,顺利的进入了班内“末流社会”!
在英语课堂上,老师曾当着所有人的面指名道姓恨铁不成钢的数落我:“为什么不学好?为什么要学坏?学坏容易学好也容易吗?为什么你要做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呢”?
“您为什么要那样说我呢”?
“您为什么也要那样说我呢”?
闲下来的时候,我常常这样责怪她,责怪她伤了一个孩子尚未健全的心智!
在我因病辍学的那一学期她结婚了,还特地给了我多别人数倍的喜糖瓜子。再后来见她则是在一家医院了,那时的她挺着个大肚子正在参与由妇科专家坐诊的活动,见了我后冲我笑笑,不再说些什么?
她是不是知道我得了一场鼻炎导致的耳聋呢?
她是不是已经知道我那千疮百孔的心呢?
此前,我一昧的去想她怎么伤了一个孩子的心,可我却从来没想过我当初的那种行为也伤透了一个母亲的心。
(3)
那时的我身边几乎就没什么朋友的,整天一个人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面对着冰冷的墙壁发呆,而且经常一呆就是三四个小时,假使嘴角流点口水的话,那就典型的“老年痴呆症”无疑了!那段时间里我脾气暴燥的很,经常对着无辜的人大声的嘶吼,用自己蛮不讲理来对抗命运对我的不公,一度的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最不幸的人,从来没有顾及到也无暇去想那些一再容忍我的人心里又是怎样的一副“五味掺杂”呢?直到我拣获一条无家可归的猫,这种情况才有所好转!在那样一段困惑迷茫否定一切倍觉人世沧凉的时间里,那条猫的到来打破了这沉静!那以后很长的时间里,一想起那条猫就让我情不自禁地要思考“人是否下贱的种儿?”这样一个哲学命题。
高中的某一天,很偶然的看见一位女学友手里拿的一本关于星座算命的书,便强行夺来也打算自我娱乐一下,记得书中有这么一个问题‘你最喜欢的动物是什么’我选的动物是猫,后边的解说词是‘你的恋人将被夺走’看了之后,哈哈大笑。把这话说给别人听,也是笑的情不能禁。
也许,在她们的眼里,那不过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猫咪了,但在我眼里却从不觉得。反倒认为那是一个绝佳的好朋友。
(4)
“情书抵万金”
她很怕这友情的联络会被别人污陷为“情书”.那时候他们都还没有手机,因而所作的只能以最为古老的方式~书信来连接彼此内心的交流.她不能把那书信公布于天下,因为他,真的是一个内心伤痕累累的人,任何一点稍不注意的的举动都有可能对他造成难以估计的伤害.他那年莫名奇妙的患上仂不名所症---耳朵意外的出仂毛病.被当时的班主任老师强制退学.那段时间他赋闲在家无所适事,只是心里异常的痛苦.看到别人都背着书包去上学,很是羡慕也不凡嫉妒…就在他每天颓费度日的某一天中午,有个友伴拿着一封信告诉他说有他的信.当他拿到信的时候心情很是激动,在揣测是谁呢?首先想到的是她,因为在还没有辍学的时候她就说可以帮他补课,还有一年的圣诞节,她写仂一张祝福卡片送他,他当时接过来之后鼻子哼仂两声,然后将卡片塞在桌子里仂.虽然表面上给人一种不屑的感觉,其实当时他的心里是如火的激动.她来信一直告诉他,说他文笔了得,可以尝试一下投稿,说不定可以以此来成就一番事业呢?
当他最初决定了要投稿的时候,一个崭新的目的出现在眼前,可令他担忧的是:目标有了,可自己还不知道该往那儿投才好呢,便相我小姨取经。我小姨听我这么一说,先是一惊,而后兴奋地说道;“本以为你病人膏盲无药可就了,难的你有此念头,想投稿的话那就一门心思写作吧。至于其他的,小姨帮你全部搞定”。从那以后我就当真是很用功的写文章了,有时为了寻的一个恰当地词句,竟会左手捧汉语词典,右手拿成语辞典,废寝忘食,忙的我是不亦乐乎。就那样日复一日了半年多,那半年里自己犹如脱胎换骨一般,恰是浴火重生的凤凰一样觉得前途不可限量,其间也写了不少文章交给小姨的。但据小姨说都没有获得成功。
很多年后,自己在文在这方面也是小有成就得了。承蒙不弃,自己的一些涂鸦之作,愚夫挫见也会时常会上一些副刊。而在这时候,小姨已经离职走了,据说是嫁人了,真诚地祝愿她“好人一生平安”。
小姨走后的大约一个月后吧,我在收拾房间的时候,在我小姨居住过得床垫下发现了大批的稿子,拿过来一看竟是自己当年写下的手稿。那一刻,我突然痛恨气我小姨了。‘为什么要骗我呢,既然自己当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为是你不明说呢,我那么的信任你,可你居然骗了我,很狠自己的有眼无珠’。可当我心情平静下来后,再一次翻阅那些稿件时,不禁笑了,也觉得有点儿愧疚了。若非字迹的留痕,自己根本无法相信那些幼稚可笑的字眼会是现如今写就一手锦绣文字的自己所写的。如今的自己,写作真得很厉害了,现在的我是一名高二生,每一次的考试作文无不在45--50之间游动,想起来又何尝不是我小姨的功劳呢。也就在那一刻,我眼睛湿润了,才明白了原来小姨是真的很用心良苦的,是自己错怪她了,解释,想必我小姨当年也是有这想法的,但她终究是没说的,我想了一下,认为那根本是解释不同的,非但如此,还很有可能对我造成不小的心理影响,那是她所不情愿看到的。
如今呢,我以一个区区少年尚未健全的心智明白了‘对于一个身处险境的弱者而言,所需的并不是慷慨的施舍,因为某些不合时宜的善意表达,有时会伤害到他们的自尊,有时,谎言也不失为表达的最佳方式,远比那些及时伸出所谓的援助之手更叫人容易接受。
那以后关于她的事情,他也是从老同学那里得知,她中考名落孙山仂,后来是去仂县一个升学率很高的初中复读,今年呢?他们都要参加高考仂,他所知道仅仅这么多…
她叫李茜,那个他就是我。
(5)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乌江边,项羽很无奈的唱了这首歌,后人似乎存心嘲笑他似的,有反反复复的传唱了好些年,终于埋没在流行的通俗的音乐中。项羽失败了,但在某种意义上上,他成功了,《史记》将他作为本纪的写,霸王别姬的爱情故事千秋万代,被传话说着。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荆轲高歌而去,再也没有回来了。他难道不知道自己一去不返的道理吗?他又不傻,他当然知道,可他还是逆水而歌了。他是伟大的。、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历史上的曹操,文学上的曹操,俱是人中龙凤。赤壁,江水波涛汹涌杀气重重,自视甚高的孟德大意了,失去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大一统天下的大好机会。然而,他逆水而歌照样被后人传唱。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我
我呢?
我也要逆水而歌。
没有路不平,只有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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