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冬的落叶汇在薄冰淡退的河堤边,
我看见印入水纹的你的脸,似玩皮的小孩。
从此,一眼万年!
你没看见我,或许是看见了,
不过你留神的是对口巷子里传来的凄清哀婉,那是谁?
你只是转头向着我,飘浮的声线。
抓扯水浣的衣,面上不带颜色,原来是个聋子,
你略微的遗憾里,不是对我的同情,是懊恼不能满足的好奇,
我的心痛里,满是委屈,你说错了,我并非聋,但却是哑!
我的世界里,无声辩驳,低头,泪痕未干的眼眸。
陌,你怎在河边与一浣女言语?
不知是何家千金,脚裸上还系着金铃,
叮叮,是清脆的撞击,字句里尽是唾弃。
这与你何干?我见你眉心深锁,定是陌,你厌倦了她的管制么?
不过是一聋女,你还有心争风?
最痛,莫过于心爱人的不在乎!只知道,我连心跳都慢了每一秒。
风起的颓墙地,你转身裟羽背对,
我望长巷的尽头,是你和我的距离,
我忽视掉所有的冰凉,只为与你檫身一秒的相遇。
赞(0)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