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和几个朋友去了几天越南,玩、是旅游。
我们在友谊关下照了相,办完出境手续,走过边境的零公里处。一见越南导游的面,她就热情地、喋喋不休地操着熟练的中国话给我们介绍开了。她把我叫北佬,说我人高肤白、一看就是个北佬,这样叫得我挺舒服,索性让她叫一路了。我们先到凉山、又去河内,给我留下印象的是海防和下龙湾。
我们到海防是傍晚了,司机把我们几个直接运到了海防的一间赌场,让我们去“参观”,导游进不去、是他们政府规定:赌场是开给外国人的。他们政府动这种脑筋哟!我那几个朋友拿出一千、两千跃跃欲试,我不参与一下似乎不合群、权当娱乐,我掏出八百块参与;先换美金、再用美金换了牌子,有五块一个的、两块一个的,还有一块一个的;玩什么?我眼前昏花缭乱,滚的转的,这个牌牌、那个片片,都太深奥了;我看不明白,挑个简单的押大小吧。不一会儿,他们几个沮丧地围到我这儿来,见我身前一大堆的牌子,他们即刻兴奋起来:
“哇——”
“你赚了这么多呀!”
“你不会赌还能赢......”
我兴冲冲收了跟前的牌子,奔去小窗口兑换出好几百的美金、我还是拿回了好几千人民币装在了身上、按当时越南盾了一算,我那时候已经是近亿万的富翁了!没办法、得请客,同伴的钱全转到我这里了;当晚也只能在导游让我们下榻的酒店对面吃了夜宵,地摊式的、一碗米线要三十千(三万盾),一瓶虎牌啤酒要两跳(两千盾),入厕小解、四个人用了一跳(一千盾),住的酒店特色味十足,房间里除了窗式空调和电视机外、其它的设施几乎全是竹做的,人躺在床上一动嘎嘎响。
第二天到下龙湾,这里海水的颜色跟北海银滩的一样、好!天朗朗、海蓝蓝、碧礁清秀,静静的海面上驶过我们坐的船,船后是两条长长的扩大线;海鸟围着我们飞,时而拍打翅膀向高、时而展翅滑翔,一声叫、两声应,声声呼唤。有人叫把船停了下来、是想在此多呆一呆;多乐在其中一会儿。导游说:“台风来,这里就不这样啦。”
“那是怎么样的?”有人问。
导游说:“风一来,海鸥就得使劲地飞......”
“为什么?”还是那人问。
有人抢着回答:“不使劲儿,风会把海鸥吹没了!”
说着话、几条小船,还有划板围了过来,他们那小船上、划板上是活生生的石斑、虾,好多的海鲜,划板上的要人民币三百、小船上的要五百,我们要了小船上的海鲜,船家给我们煮熟,沾一沾酱油、好香啊!船老大还让我掌了舵,平生第一次掌了船的舵;没有红绿灯,真是大海航行靠舵手。我突然见到在我们船边有个大木盆,一个十岁大的小女孩娴熟的划着单桨,她对面坐的男童也就三岁大,男童几乎光着身子、高高地拎着只大大的红蟹叽叽哇哇的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小女孩使劲儿地喊道:“一跳钱!一跳钱!”。我看着男童那双大大的眼睛,朝他笑笑。男童陌生般的眼睛睁得更大了,我看不懂他看我的眼光,他一直那样地看我。我忽然想到了多年前,我领着弟弟望着商店里好吃的东西;我没有拿男童手里的那只红蟹,我给他坐的木盆里放了五跳钱……船舱里那一盆盆、一盘盘的海鲜,我没了胃口。
短短几天,匆匆而过。
回到边境零公里的地方,导
“友谊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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