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聊、因为空虚,所以受伤,种种因子撮合成受伤这个没有争议的事实。城市可大可小。然而生活的轨迹却始终大同小异,无非得到、失去;受伤、复原,俯拾即是的悲哀很容易就成为了生命的主旋律。
热爱生命不会是我的教条,英年早逝也别样的轰轰烈烈。晨昏怎样交替,星星如何绵绵不休。属于我的会为我守侯而我守侯的早已远去。经过了沧桑的洗礼便会大放光彩,在我眼里时光的味道是:
有些纯真你必须丢失
有些坎坷你必须经历
有些坏人你必须遇见
有些好人你总会错过
我想寻觅一个怀抱可以把我随时安置,空间无需太大,广阔的天地是滋生矛盾的场所。人人都爱的东西我会主动放手,谁能保证抢到手的一定是香的、一定会用心呵护。守不住也只能眼巴巴地等它变酸、发霉、腐烂。
梦想:我要用文字组合我自己的轮廓;我的季节里,生活的定义是:维护自己的快乐,而我的快乐往往是别人的快乐。活到这地步我也怡然自得、清闲淡然,不然如何,让我去适应尔虞我诈、你争我抢的日子,我宁愿做只候鸟逢冬迁徙。
有时候我会让别人咬牙切齿,你问那个人为什么,他又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笑说:讽刺(很好的字眼),心中暗喜,心疼不是只挂嘴边的!我习惯把很多东西都认为是别人、不可逾越的、掠过就好,但是幸福从来都不是等来的。
一个人的空气很易陷入自由自在却孤立无援的尴尬境地,我骨子里渴求高空之中孤立的感觉,时不时自我陶醉一番。二十几岁的人,背诵过的诗歌能记住的还是那一段: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楼层;爱上楼层,为赋新辞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模糊的哀愁永远好过于剥了壳的快乐,白雪皑皑的冬天其实是暖冬。高跟鞋踩过的沙石可以组建城堡。天堂——我心中的乌托邦。
讨厌巧克力的味道,甜的、苦的、涩的,说不清,卑微的暧昧。我没有环游世界的宏伟志愿,不用别人教我怎样落泪,倒也还会期待有人代我擦泪。气质无非一半源于天生、一半是岁月抛给你的包袱,做个庸人所持有的乐趣远远胜于伟人。单纯到透明的人是不适合生存,至少不适合做个人类。
城市里充满了忧郁症人群,表面张狂、内心自闭。不快乐是因为得不到、因为事比如愿。大道理在现实面前显得空洞、苍白无力的虚弱。感触良多,写写日记;看了励志的书,下决心改变心态,可是一旦发生意外,依然生气恼怒,要不就患得患失。
起初总有人夸赞我的独一无二,最后我为其变化更多,为零的回报,我的喜好到底与人何干呢?
我跟谁曾认真相爱,想到就心酸,我们手中藏有全宇宙。明明爱啊!却不知道怎么办?我曾拥有你,而后我也会拥有别人,爱强韧不怕被折断。
幻想有一天能和布鲁斯大师B。B。King闲谈,倒退一百年,密西西比三角洲,那对我是天方夜潭。
总有些人坚持说我的生活方式让人心疼;又有些人羡慕我,他们说我是个顽皮的孩子,把世界当成一个玩具。随便掐根狗尾巴草都要研究出一个新的玩法,一个人在角落里也可以自娱自乐很久。虽然每天带着一身泥巴和伤口回家,被邻居指指点点叫“坏孩子”,可是只做自己。一个不温柔、不安分、率性的、痴笑的女子,总有说不出的特别,让人又爱又恨。
我说爱我的靠近点、恨我的走我后面,随你说,别挡住我前进的步伐。
我想简单可是硬被曲折成复杂、想邪恶又一度被说没天分。那些个挣扎与思索,是个绝对阵痛的过程,好在一切都会过去。我是个固执的偏执狂,玩耍时要命的孩子气。
爱情,黑的、白的,全让别人说了。
而我喜欢自己想象中年老后的三宅健,浓郁如八二年波尔多葡萄酒的男人。
不受掌控的文字或者干脆在心里默默祭奠的思绪。哗众取宠怎么都敌不过心底的声音,再朴实无华也让人十分受用。我对周围的事物没有过多的热忱但对这个世界却是无限的好奇,做很多事情都是不顾后果只想知道结果会怎样。
人类的感情都是触类旁通的。
迷恋王家卫式独白般的文艺片,慢条斯理的叙述、百看不厌的情节、自编自演的情绪;零碎的桥段、缓慢的肢体动作、大篇幅的独特台词。流入静脉的不是感动而是感悟。
简单的总结自己:我次生最怕的不是贫穷、不是寂寞、不是肥胖而是一个人吃东西。解决途径:我会对着镜子吃东西,假装有人陪我。
黑夜里我写字,觉得世间所有的文字都是活动的生命体,被不停变更的客体想方设法的进行着排列组合。支离破碎的残缺,它们吞噬着我的灵魂,让我不在无所适从,甘于沉沦夜的黑暗和昼的明朗,盲目地活着。
文字之于我是救赎;我之于文字是访客。
缅怀我的年少,轻狂的青春、不住遗憾的过往。
追忆似水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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