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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1/3/10 作者: 落落野花 热度: 71017

     九零年代
  九零年代是奇妙的季节,就像是我的月光宝盒。我的童年记忆都藏在哪里。
  罗大佑,是九零年代的一个叛逆婉转的符号。歌里面悠扬还是沉郁的调子就是我童年的魂。
  我家旁边是一所中学,那时候,拥有一座大而漂亮的楼房做学校,还算是一件奢侈的事儿。
  我有幸目睹九零年代学生毕业的情景。
  一起进行散落天涯的最后的聚会,一起吼叫离别高亢的歌,酒瓶摔得噼里啪啦,听得见离别的毫无顾忌的哭声。我也见过他们的照片,背景多是我家门前的那条河,或是连绵的青山,前面便是满腹壮志情怀的他们,眼神坚韧纯洁,动作不卑不亢。这是一群跨越时代的年轻人。
  只是我又面临一样情怀的时候,突然有点难以抉择。
  
  年轻
  
  年轻,在我们这儿只是一种概念,与岁月有关。
  年轻的心里总是升腾着一种淡淡的渴望,也许是仗剑天涯,也许是皓首穷经,更或许是携一匹瘦马,半盏浊酒,孤身一身,与闲云作伴。这些梦想没有葬礼,伴你到老,直到装进你年老时的枕头,铸进你行走用的拐杖。
  因为它们,开始出现了生命的歌声和呼唤,生活的沉寂和流转。
  那歌声的中的流转,呼唤里的沉寂,便是我那遗失的花样年华。
  但年轻,总是无可阻挡的。
  
  伙计
  
  我更加愿意称我的朋友为伙计,觉得不硬化,亲切。
  英国有一句言语:Old friends and old wine are best。陈酒味醇,老友情深。
  我有几个要好的女性朋友。其中有一个比较特别。在有一次的信中,她说,我不知道为什么能和你成为朋友,而有些话也只能跟你讲。我们的性格完全背道而驰,猜想大概是互补吧。我整天疯疯癫癫的,但谁都不会知道,夜晚睡觉的时候我也会害怕,也有清晨起床,枕头润湿一片。
  我说不清友情。朋友贵在相知。
  害怕聋,害怕哑,害怕被错过和被忽略,谢谢入住我心里面的朋友。
  
  斯宾诺莎与自由
  
  我有点喜欢这个荷兰的家伙。
  一个不受制于外在的影响,就很不幸的处于被奴役的状态。斯宾诺莎一生都在实践他自己的真理,固执的极其可爱
  自由人最少想到死,他的死不是关于对死的默念,而是对于生的沉思。从来不和这个世界妥协,因为他是自由的。他一生都再实践这句名言,对死亡一直十分平静的面对。
  自由是一件很飘渺的东西。触手可及,却咫尺天涯。
  渴望自由是心底最深沉的呐喊。得到自由,付出代价也未必见得能得到。
  
  等待
  
  等待,似乎是一种生命中不容错过的戏。
  等待是通常只是一个人的事儿,与他人无关,无论结果如何,只能一个人承担,大哭一场,或是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带上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时限。
  等待的过程是沉静的,焦躁的,莫名其妙的。有时希望结果来的早些,恨不得放在舌尖上品尝,一刻也等不得,那怕是死亡;有时希望越慢越好,就一个人没头绪的等下去,像曲罗江的水,川流不息,亘古不变。
  等待的过程一种隐忍的痛。生命在等待中获得了它本身的意义。
  
  阴错阳差
  
  几年前,读过的一篇文章。是养父与养女之间因时间的距离而错过的一场爱恋。
  后来养父去世,那只落满灰的花瓶,洗净后,瓶身上有四行字: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女孩坐在井边怀抱瓶子,忽而间,哭的歇斯底里。
  突然想到清末的那个苏曼殊。
  剃度后,在东京的音乐会上识得一弹筝的女子,一见如故。可惜苏曼殊尘缘已了,无以相投。遂挥泪做:换卿一钵无情泪,很不相逢未剃时。
  读来未免心碎,感伤几多。
  
  追问
  
  假若明天是世界末日,你会在最后一刻做什么,你会选择和谁静静的待在一起?
  假若让你失去一个深爱的亲人,满足你一个物质的愿望,你怎么办?
  假若你有一天清晨你醒来,给你一种超现实的能力,让你报复你恨的人,如果不,你就必须得死,你会怎么选择?
  假若你在外地不幸身亡,会有几个朋友千里迢迢的赶来参加你的葬礼?
  假若有两个选择,为自己出卖自己的发誓同生共死的朋友,换取身后的荣耀,你改如何?
  不停的向自己追问,是自己人生中的一个课题。
  我们的人生因追问变得睿智,变得精彩。
  
  女人与爱情
  
  爱情遇到两样东西,会变的荡气回肠:死亡与时间。
  突然就想到了卡夫卡与洁森斯卡之间那段不了了之的感情。卡夫卡遇到了死亡与时间的双重考验。把爱的人放在光明之处,把爱放在光明之处。用了大半辈子诠释的道理。
  女人就像一团毛线,缠缠绕绕,总也理不出个头绪。
  我眼里的爱情。我看你时,我眼里有个你,你看见了,但我不承认;假若有一天我突然瞎了,你在我的眼里再也找不到你,但并不是我忘了你,因为我把你藏在心里。
  女人和爱情是两个没有牵连的话题。
  
  烟卷
  
  宣告我们的大学生涯解体的时候。伙计给了我一颗烟。
  从来没有试着深深的吸一口。尝试之后,就是旋即而来的头晕,一种沉沉欲睡的感觉
  我好像突然之间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停歇的抽烟,大概是一种精神的需要。
  烟卷,一种精神毒药,慢性。男人抽烟,就像女人对口红,指甲油的爱好,都是不可避免的。
  突然觉得,抽烟的人并不是多么的可恶。油然的产生了一种包容。
  有人失落了,要找一个避风港,一个肩膀。而有些人,只有一些烟卷。
  
  音乐和路
  
  精神的东西仿佛都有着一种通性。
  比如路,音乐,梦想,等待……都要相互依附才能共生。
  于丹说,一个人总要听陌生的歌,走陌生的路,然后发现那些费劲心机想要忘记的事儿在不自然中就忘掉了。
  音乐,是一种慢性的具有腐蚀性和旋律性的心灵毒药。
  
  孤独
  
  本来想,孤独和路放在一起的,想想还是留给音乐了。
  一个人的时候才算是孤独,一群人就是狂欢,也不见得。心里想什么你就是什么。
  孤独时一个人的盛宴,盛宴是一个人的冷炙残羹。
  孤独,不必非是一件坏透的东西。
  现在想为什么男人大都手里要夹一只烟,想必也有孤独的原因。本来想再写一段与酒精有关的东西,想想是还作罢。因为烟卷已经替代了酒精的麻醉。
  
  路
  
  路,对我来说,有点模糊。
  我很不情愿去想以后。对一个寅吃卯粮的人来说是个致命的错误。
  我一个高中时要好的女同学给我这样一段话:我也不知道以后会干什么,也不晓得报什么专业,不过以后不管我是做什么的,我都会去努力。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我们是应拼的,不需其它理由,仅仅因为我们都是年轻人,年轻是我们的资本,也是我们奋斗的唯一原因。
  那个时候心里突然一阵阵的疼。
  我在心里想,
  
  夜
  
  不想写夜,因为这是一段很多人,包括我自己的最难熬的的时段,至少在某一个时段。
  有人看见夜,不会想到一个狂欢的篝火晚会,而是想到孤独。因为夜引起大家的共鸣。夜越深,人愈加清醒。
  一个颠倒黑白的世界。
  夜,黑,象征死亡。
  很多人愿意点一支烟,或者放一首歌。夜仿佛总是要与这两种具有腐蚀性的慢性心灵毒药附在一起。
  给夜晚一个新的诠释。
  无论如何,总是不能输给一个女生的。
  
  和尚
  
  和尚是我的逃避情节,失落的时候总要想到这个古老的职业。
  我甚至兴致勃勃的问过一位家居少林寺旁边的人,少林寺收和尚么?收是收,只是不收我这样情绪波动症的和尚。
  失落的时候。畅想自己端坐禅房,闭目养神,神态超然,左手是一本泛黄的经书,右手是一个漫长的十年打坐。
  只是失落时的逃避情节而已。
  一半僧人,一半俗人,倒也不是不可。
  
  船夫
  
  其实,自己想来,船夫这个现在看来诗意的角色,算是自己对偶尔失意时的颓废的合理性安慰。
  船夫的角色,与自己的和尚情节很相像,多半是一种逃避的情绪。
  总想着有那么一条依附青山而行的河流,不深不疾,缓缓而行。渡河人极少,我自率意行船,不紧不慢,斜一根竹篙,横一只小船,做一个闷声不响的船夫,渡人渡己。
  想来绝不现实,只想那是瞬间打了个盹,顺便收获了一个无比美丽的梦,聊以慰藉偶尔疲惫的身心。
  
  心情
  
  我的QQ上有一个太阳和三颗星星。还有219条心情。
  那天无意间我翻了翻从前认识的人的留言,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慨。后来又刻意的看看自己的心情记录。许多忘记的镜头,忽然瞬间复苏。什么时候生闷气了,什么时候高兴了,苦闷,卑微,疯狂,感伤,委屈……很多事情突然间历历在目。
  219条心情,219种情怀,219种味道。
  
  信天游
  
  很少看连续剧,2009年却意外的看了一部,都梁小说改编的《血色浪漫》。
  很回味那个上山下乡的知情年代,一个浪漫,平穷,无奈,粗犷的年代。
  记得那些信天游。
  为什么会是那样一种味道,凄凉,哀愁,引人入胜;为什么会是那样一种声音,高亢,绝望,声嘶力竭。
  总觉得信天游是该用来唱天作之合的歌,却唱的总是生死离别。也许这就是信天游的与众不同之处吧。
  
  亲人
  
  对于你们,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的开不了口和难言之隐呢?
  对于你们,我心里很慷慨,嘴上却吝啬的犹如一个半哑的人;对于你们,我心里总有最柔软的一个位置,但说出的话却是斩钉截铁。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情节。
  但是你看,我眼睛里总有一个你。我真想把你们描画到我的眼睛里,每天清晨,不停的描摹。
  
  时光
  
  给时光下定义,不仅是个力气活,还是一个考验智慧的活。
  有一句诗说的好,流光容易催人老,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仿佛从来没有人愿意从正面去诠释时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儿童用眼睛诠释,老人用满脸的皱纹诠释。
  读高中的时候,我记得我傻乎乎在本子上写:十七八岁的惆怅与迷惘,全化为势不可挡的力量;青春年少的躁动与轻狂,做了梦想的华裳;或许八十后的转首与回望,我们都笑的迷人与明朗。
  现在来看,我的概括还算准确。只是有点年轻,有点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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