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伤害过的人,对于他们想辩解的话语,哽咽在喉咙里像一簇火焰般炙热,然后欲言未止。并不是处于害羞,也过了那种情窦初开的羞涩年龄也依然难以开口。在想什么,在干什么,要干什么,都不曾说出。随着感情淡漠辩解也开始奢侈,丧失辩解的欲望。觉得这样也好,息事宁人。但心情太过宁静,会适得其反。心中洋溢出的液体就像饥饿过久的野兽一样猖獗外漏,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曾经试着爱过一个人,也曾真正爱过意个人。但终究离异,形同陌路。说过的甜蜜话语都变成废纸扔进纸篓里,然后倒掉。埋葬过去的回忆而开始制造新的回忆。覆盖伤口自欺欺人,欺骗自己不曾付出过,本身付出过的爱也没得以回复,也没觉得所谓了。这样自欺是最佳跟过去划清界限的方法。一年半的感情,包含着一年的远距离爱情,半年的感情淡漠期直到分道扬镳无瓜葛。仔细划分,相爱的日子寥寥无几。最终得知结果是,匆匆结束也是情有可原的。从少女道女子的蜕变,没有渡过任何缓和期,直截了当的成长成一个成年人。太过寂寞,太过寥落的成长导致无法接受新的感情,情感交换停滞在从前。这怪不得谁,都是自己小心眼,浅尝辄止。
曾给一个朋友些过一篇文章。不知对方有没有记忆。但偶尔也会翻出开自己欣赏。油然而生的后悔莫及,追悔当初不珍惜。人不都是一样,拥有的东西都当做是理所当然的忽略。等到有一天恍然大悟时,只剩下一个人许久。翻翻以前的相册,那些熟悉的容颜仿佛被尘埃覆盖,看不清表情。明明喜悦微笑着,嘴角上扬的角度却显欲求不满的伤感。想得到什么,又不敢索取,直到连笑容道开始晕染悲伤也在拼命隐藏。我从没试着忘记过任何人,也没特意伤害过一个人,只是都在不知不觉中编织着不幸结局。偶尔联络也只是寥寥几句后挂断。寒暄几句后过后无止境的沉默。这简直考验一个人的耐性,不光是我,对方也讨厌这样的沉默法。挂断,才想起有些话漏掉没说。但是已经没有多余的勇气拨号。隔着让人陷入窘境的河流,大家都是互相观望,没有对话。这样看着也是一种安慰。
成年不久后就跟父母分离,独立。这种梦寐以求的独立让人欲罢不能。那种脱离鸟笼般的自由感更能让人陷入桀骜。直到目前为止也深陷在这种心境里,不想跟父母会面。会面也有一种无形的压抑感像纤细的绳子一样紧紧勒住我的脖子,制止无法呼吸。本身就是一个很难妥协不愿表达感情的人,时间过久就变成鸿沟。绞尽脑汁也无法填补。母亲觉得我感情过淡,也不愿跟人相处。这辈子只能独自孤独存活。但我不愿意排斥她的说法,即使对于母女之间的话题来说太过极端。这话是她在气氛之下一时说去的,却到今天也无法忘怀。仿佛正中我的要害一样,让人局促。在儿时,她脾气不好,我们整夜争吵。等到我成年离开的她的羽翼,她才变得性格温和。我的要求她都会逐个帮我做,却不帮我保守秘密。我不喜欢父亲知道我太多事,因为他总能一针见血的说去让我陷入窘境的话。或许成年人都这样,何况是父母。语言尖锐是教育的一种方法,他总是这么想。但我从没妥协过。
假期,按照父母的话道亲戚家居住。我从小就是属于察言观色的人,所以在亲戚家平日不多话。一副乖孩子的形象延续到我毕业为止。这世界最难隐藏的就是自己的本性,在半途就完全暴漏。从此再也不踏进亲戚家的门。觉得他们不喜欢我,因为我也不喜欢他们。仅此而已。或许父母很难理解我的这种果断做法,但对于来说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在也不想听那些不堪入耳的讽刺。我只是在保护我自己而已。
有时自己一个人独处就会想念很多人。朋友、亲人、一面之缘的人、曾经爱过的人。很多沉淀在水底的回忆慢慢浮出水面,像滚烫热水一样沸腾。这也是最烦躁的一刻。
很多难以出口的话,曾在心里说过无数次。曾经想念的人也在相册里找寻过。但那都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浪潮过后又会恢复平静,平静面对着日升月沉。生活也算是平淡无奇,但是即使在过循规蹈矩也想每天都记录。记录此刻的心情,此刻的地方,此刻的光线,此刻的我。
此刻的我,喜欢现在的生活。镜中寥落的我,镜外心情愉悦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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