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写杂文吗?”
“一直想去某一个地方,只是害怕一个人走。”
“我知道你的床上不是一个人,或者会有许多人,但我却也知道你的心底没有任何一个人。”
“许多年来,你最想谈论的是你的孩子,最害怕谈论的也是你的孩子。”
“如此,我便为你诵经、念佛,直到你的生活还原成离开冬季的色彩。”
一些碎成泡沫的话语,不需要录音机的记录,也不需要硬盘的装载,我自然记得一切,犹如你的名字。
便是在昨日,一阵阵风吹过,于是在今晨醒来的时候,于是在我的那一辆装载着身边幸福的BYD—FO的挡风玻璃上,我看到一层厚厚的霜,用布无法擦除,哈气也无法融化。打开热风,十余分钟后,霜才慢慢化掉。有时候人生的记忆也如同这在夜里形成的霜,要融化只能慢慢的等,或者等阳光,或者等一阵持续不断的暖风,但纯粹的人力是无法消除的。
我记起某一个论坛上,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讨论钱多和钱少。女人说我的钱可以放到一个异国男人裤裆,然后乘机捏一把,这就是我的消遣。男人怎么回复她的话我无需记忆,这个时代荒唐犹如空气存在。这个时代创造了许多钱多了找不到消遣地方的人,有男人也有女人,而我在这个时代只是一个钱仅仅够用的人。我不知道有几个人看到我和我的车会淡然一笑,但我并不在意任何人的笑或者不笑,我活在自己的世界,能够在自己的世界惬意享受尘世的阳光和未来的约定,如此我便觉得一切皆好。
我记得我听到过你快乐的声音,也听到过你呓语般的呻吟,也听到过你失落在寂静中的哭泣。但我对于一切从来都只是记得,由于只是记得,于是我便只将这一切深深埋在自己的心底,而忘却了放在舌尖向世人搬弄。我想这个世界是有地狱存在吧,否则我不会在梦里看到彼岸花,也就不会听到那些来自于那花的一切声音。我想,我也许会将这个尘世我所要记忆的一切声音带大那个可以燃烧一切的地狱,带到有彼岸花的世界,在那里等你。
我记得你应该是和我一样的人吧,不在意钱,也不在意尘世间有多少的冷眼和欢笑。
我记得我说过我泡茶,你笑我说,没有看见泡铁观音的人喜欢用玻璃杯的。我说,其实玻璃杯更容易看到茶的汤色,能够对着天际的日光看那一杯茶的明澈,能够纯粹的闻到那一股由此而彼的茶香。你依旧笑,我却至今如此饮着。其实,我记得你说过,在这世间,能被你欣赏的便是那一种从不在意谁眼光的人,哪怕他是贫穷者。
其实,好像你也说过你也没有钱,只是刚好生活而已。
其实,看看,你和我还是比较相像,都没有多少的钱,都只是刚好过自己的生活而已。
然而,说到生活,你的生活如同苦行的僧人,整个世界的角落只有自己的影子。你在自己苦行的世界提到,你爱好种花,种花的时候你会对那些花说话。我记得,有一天你在种花,你的情便融化在了那些花中。你对那些你养的那些花说,来给你,也给你,再给你。你说你为那些花施肥,有时候会为它们倒上一杯啤酒,酸性的花便喜欢啤酒的味道。我问你喜欢养什么花,你说只是养了几钵君子兰,这些都是酸性土壤中才肯开花的植物,你喜欢它们盛开时的美。
是的,你喜欢一切盛开的花,便是你绣的也是那一种盛开了的花,牡丹。
花开富贵,你相信那些花带来的命运,由是你珍爱着那些花。
我爱花,却只是喜爱着尘世间一如尘土那样普遍而在的花,如墙角那些蒲公英、狗尾巴草以及那些我不知道名字的,但是却可以在许多时候开出琐碎的小蓝花的花。
我想起其实那些花的命运和我差不多,草根而已。
我想起三十年的约定,或者三十年后,约定便已经烟消云散,因为我或者也随着尘世的风在另外的世界静静休息。
其实,尘世也好,另外的世界也好,只要你我相互存在便好。
我想,这不是散文,也不是杂文,其实更如同一封信,一封写给不快乐的人的信。
其实,你在你的世界,犹如鱼游在大海,我这淡水里的鱼是不能看到你的快乐的。
其实,不管淡水也好、海水也好,只要有水,那么就凭借那水的波动我们便可以听见了对方的心跳,如此真好。
其实,我想这封信没有人收,因为没有收信人的地址,不过一切只要存在便好,一切何必拘泥于有无?
我想起我喜欢的书,有《庄子》、《道德经》、《史记》、《孙子兵法》、《鬼谷子》,但却没有一部佛经。对于佛经,仅存于记忆,在你需要的时候为你诵念吧。
你听佛言,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信仅写于此,祝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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