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用微波炉煮鸡蛋,还给我的是一声巨响,爆炸的声音给了一个鸡蛋绚丽的花颜。收拾残局花费了近半小时,原来偷懒的代价是这样的。
冷,是从今天开始。
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要我们必须要零度以下才能使用空调,每个人都裹的像病人一样呆呆的坐着,听着懒洋洋敲击键盘的节奏,我又知道偷懒是可以不安静的。
昨天清晨去邮局寄出了给芳芳和楠楠的围巾,心里暖暖的。听说那里下雪了,有莫名的激动让我更想回到北方。捧起一堆雪花,应该能看到精灵在双手跳跃,时而给我一个冰吻。早上看了清川更新的日记,记得最清的是这句“情绪逐渐的清冷,我想我是需要一条围巾了。”沉默了许久,我想他仍在某个地方伤感,甚至那里的风和冰已大的足够速冻眼泪。而我相信这个叫易清川的男孩子不会流泪。在他博客的评论里我读到这样一句话“如果有一条路能往回走,我一定一脚把你踹到那条路上去。让你不得不走回去,找回你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是的,过于成熟就会有过多的不可追溯。我会习惯去说他是90后,与小鹿一样他们都讨厌这样的“头衔”。实事上,我自己也并不喜欢这样的区分,只是为了一再提醒他们还很小。愿,这个冬天我们都一样的温暖。
如果,足够简单到只想拥有一个不冰冷的梦,我想我已是可以传递幸福的那个人。明天,对!最晚应该是明天我会忘记多余的思绪,去问候在这个冬天饮酒的人。
不清楚我为什么会在昨天的微博里写下这句话:“我昨天的时间飞了,飞快地把我们丢在了一百天以后的这个冬天。”
12月15号,冬天继续,像雪一样的小情绪从暖到凉,从凉到暖在偷偷落下。
(这个冬天,上海的第一场雪,我知道这就是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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