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何尝不都是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呢?再回到这个人间,回到这个舞台,我发现我又长大了一点。终于又看到了这么多熟悉的东西,又看到了这么多熟悉的脸面,就像我在小说里说的那样。我已经原谅了一切,原谅了一切在地球上有生命的,或者是没有生命的东西,真心的愿这所有的一切都心想事成,都幸福无比。
湛然于苏州太湖
2010-9-13
小说部分的描写欣赏
之一
半山腰的树林里,有几棵野栗子树,这个时候已经有栗子了。栗子藏在毛茸茸的带着刺的袋子里,要小心翼翼的拨开,才发现里面有光滑的栗子,再拨开坚硬的壳后,才是白白的肉。这就像是藏在深宫里的女人一样,需要过一道道关口,才能一睹芳容的不易,而她们同样也被认为是长门怨了。不知道这种野栗子是否可以吃得香,因为冬季的时候,栗子树附近一带还会有一种可以插着火柴柄玩转转盘的坚硬果子,估计就是这些树上长出来的野栗子。
栗子树的叶子,有点类似枇杷树叶子,只是小了很多,长得没有像枇杷树那么井然有序。这边还有,不算是太大,又细又高的刺槐树。春天的时候,那白色的花像葡萄一球一球挂着,似乎还有兰花的味道,拿起一根高高的,也凉衣服竹子就可以敲下来烧来吃,最好是用猪油烧,是一个不错的菜。
太湖周边一带,也有栗子树,栗子大又甜。虽然也是需要剥落那看相不好,又带着坚硬刺的栗子壳,但那是嫁接过才后有了的丰收。果树嫁好比是母猪配种一样,这个工序都少不了。不知道市面上的野栗子是否算是真正的野的,每年都能没完没了的买卖,估计已经成了一品种了。一定不会是在哪个山里,或者就哪个林子里的几棵野栗子树上去采摘的吧。那么野女人的芳香呢?
凌子发现有人压在她的身上了,原来是老头醒来之后的又一次性欲。这个老头从上海那边过来。一个星期过来住两个晚上,但是做爱次数却一点不肯少。他喜欢她凌子戴上这副金色的奶罩,他还做像了慢条斯理的挖出奶子的享受。有时候醒来,发现老头正死死得盯着自己的肉体,有点惧怕,又有点喜欢。她是喜欢被一个男人如此宠爱的,甚至是有点变态的虐待。
之二
果然冷的出奇。要过年了,不太见雪的古镇也下起了大雪,并且还是百年未遇的。我还是保持上山,我缓缓的走在山道上,陀石头上已经是上不去了。只能够在山脚边行走,也算是我的一个承诺吧。有大雪的日子里,人们的动作都是缓慢的,这十分让我欣赏,每个人一步一个脚印的踏踏实实了。车子也不麻利,赶牛一样的来往。在漫天白色的世界里,人们穿得厚厚的,倒在雪里也不疼。
我好久没有去前山了,后山封住了路。只能去前山走动。这是一个稍微久违了的地方,和一年前一样根本没有变化。正月里,这边的山上会人海茫茫,寺庙生意兴隆的主要节日。春节前夕的大雪,让这里人烟稀少。两个相隔不太远的美容店有一个关门了,不知道是否关门,还是风雪太大了。但是其中的一个好开着门,她们就在工作一样的敬业着,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容易。几个乞讨者也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都围着一个转动的老式取暖器,和不能不化装的姑娘在哈哈大笑的调侃,姑娘们磕着瓜子相互说一些黄段子,或者还讲一些自己经历的奇闻侠事,或者还有金融危机,美国人权白皮书。这样的笑声是能够让我兴怀的,挂在野松上的雪也被他们无拘无束笑声震了下来,落在我的长发上。
算面铺子里的女人,我想她总不会洗衣服了,这个冰天雪地的冬天。没有想到我居然看到了她还有衣服在洗,门前走廊里的炉子上烧着滚烫的水,红得发绿的煤球火顶着水锅。她还是那么的健康,熊腰虎背的健康,还是让人看了没有性欲了的肥腿,已经包裹在一条黑色的棉裤里。我忽然很喜欢这样的女人,这么健康的一塌糊涂,这么健康的任劳任怨的女人,娶回家,为我生儿育女是那么的实在,实实在在的红火日子。或许是算面铺子里的风水先生出去喝酒了,酒是能够御寒的。
之三
身边的人们是一只只在说话的尸体,无可救药。我在内心里觉得十分孤独。高处不胜寒之后,是否应该改变原来的生活模式,从开始的一意孤行,走向末路狂奔了。
立秋了,山里的野竹子要掉叶子了。人们先拔了它的笋,再面对这样四处飘零的黄叶是不会有一点眼泪的。甚至苟合在里面呻吟一阵的时候,还要恶骂它们太硬,戳痛了白嫩的皮肤。
还会有一段持续的闷热,俗话称是秋老虎,能热死老黄牛的腔调。这个形容也够狠的,就像虎一样的凶猛,见了太阳就躲。我常常和别人说千万别说我的好与不好,只怕之后的之后,人们会越来越内疚的会成为了一块心病,这无疑于人们是不幸的。
农历的七月十五是传说中的鬼节,这个节日它们都要吃饭。如果吃不到,就要跑出去寻找食物。那么未免没有一些事端出来。但只要是一那足够张妩媚的脸,多少个鬼都是不太怕的,那就是色胆包天。穷得没有饭吃,宁可饿死的甚少,失去了最后的防线,拼着命的找东西吃,吃饱了淫欲自然会来,同样要拼着命的去找。做人没有气节之后,嗟来之食就可以是发财的途径。因为他们同样可以在他人身上实现各种各样的霸气与骨气。如此反复进行,永无止境的繁殖,人终于越来越多了,都说是欣欣向荣,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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