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拥挤的巷弄里空荡了几场秋雨,轻扬的微尘拢起小巷不宽的天空。老屋里,无力摆的钟敲打着格子的老墙纸,墙壁上的照片,泛黄了里面年轻的瞳孔和眉宇间的冲动。一张张胶片借着朝辉夕阳,就能演一部岁月剧。
开了浴霸的浴室里充溢着暖暖的黄,从磨砂的玻璃透过来温馨的琥珀色,像是化开的蜜糖,粘稠地糊在玻璃拉门上,馥郁却不浓重。
夜梦凉风徐出岫,云响入画轴。
梦醒时,我就看到这灯火在远方漫延。
我就想那其中的一盏就是某天你看我的眼眸,琥珀色的瞳孔,如梦似幻让我每一瞥的眼神都失控,你每个颦蹙间不经意的轻柔,却都使我不胜惶恐。就像谁说的,最是那一低头的娇羞。最是这灯火的婆娑、阑珊温柔。----即便是像那无限欷嘘的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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