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文今天上午去舅妈家吃饭,因为上学的原因他很久没去过那里了,妈妈让他带上弟弟一并去,顺便给他指指路。十多年已经过去,物是人非的,多少激起毛文心里些许的不平静。
中午时吃饺子,表哥也去了,顺便带来了酒。因为老爸老妈解围,毛文并没有喝多少(其实要是他们不在,毛文肯定是滴酒不沾的)。都是些啤酒,他就只喝了几口,并无大碍,唯一的感觉就是冰镇的啤酒很辣。一想到以后的社会生活,毛文不禁有点酸涩。
晚上睡觉时,弟弟和毛文睡一屋。毛文和他开玩笑,没想到弟弟突然冒出一句:“你还喝酒呢!”毛文不禁心里一惊:“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喝过酒?”那是在一次同学聚会上,毛文经不起劝,就喝了几杯——别人都喝,自己不能不给面子嘛。但他还是问了一句:“什么时候?”“今天中午啊!”毛文一下就泄了气,只敷衍了句:“好了,睡觉吧。”
弟弟的鼾声都已响起,毛文却辗转反侧:对于别人的质疑,我们也许太过着急给出答案,而对于自己的认识,似乎总是略显迟钝了些。
睡觉
晚上睡觉时,弟弟非吵着要看《佳片有约》,当时也就九点多,看那东西至少得等上一个小时,可弟弟这次是下定了决心,非等到开演不可了,任奶奶怎么劝也不听。毛问很奇怪:在网上明明可以轻而易举搜到,什么时候看不行啊,非得熬夜看得头昏眼花啊?简直就是个倔头!
外面电视的声音不大,但它跳动的屏幕却在毛文心里激起一层层平息不了的涟漪。在几次尝试睡觉失败后,毛文不得已参加了奶奶的心理攻势:“小猪啊,明天看有重播的,你不困啊?”接着传来一声很坚定的“不困!”“万一今天晚上不演怎么办?你又不知道是不是周六。”然后就传来一个封口的答案:“睡觉呗。”
毛问这下无话可说了,因为他无论怎么假设也不会给出一个这样的回答,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的问题是否有答案。看不了就睡觉呗,是啊,还能怎么样呢?尽管毛文知道自己要是没看成也不会后悔,可他唯一不能确定的是,到时自己能否这么干脆。
不一会儿弟弟就来睡觉了,因为他要看的是下个星期六才演,于是就没有丝毫留恋的上床了。要是毛文,非得再耗上一会不可,不管是多无聊的节目,都得到自己的眼完全超负荷才停。为此他一直很奇怪,现在他明白了,旁边的安详的呼噜声里就藏着他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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