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年前,我出生在果戈里大街附近,就读的小学、中学也都在果戈里大街。那些年果戈里大街两旁栽种了密集的紫丁香,四至七月,花儿争先绽放,释放出沁人的香气,引来无数人伫足欣赏。如若把一枝紫丁香花放入家中的花瓶中,再倒入少许水,能存活一两周的时间,散发出的清香能在屋内保存许久,赏心悦目,令人陶醉。
听老人讲,上个世纪初“北满铁路”开通后,许多“老毛子”(特指斯拉夫人)和欧洲人涌入哈尔滨,致使这座城市早期建筑融入更多西方建筑理念和风格,饮食等行业也深受其影响,形成特有地域文化。哈尔滨因此被人誉为“东方莫斯科”,果戈里大街更成为西方建筑在哈尔滨的缩影,果戈里这位俄国著名作家的名字也成为我市“永久居民”。
儿时,地处果戈里大街中段的儿童公园曾是许多小朋友热衷的娱乐场所,公园里的小火车、游乐场所、各种小动物都成为吸引我们眼球的“焦点”,常常令我们流连忘返。公园旁边的马家沟河也是我们时常光顾的“捕鱼战场”,偶尔还会抓到尺把长的鲤鱼。上学后,自己有幸被挑选为儿童公园内小火车乘务员,免费出入公园,常常带回大把大把的紫丁香花,在小朋友面前夸耀。
众所周知的几年“文革”,天总是灰茫茫的。父母作为“走资派”被拉去批斗,我也不用上学了。果戈里大街改为奋斗路,外国侨民被迫搬走了,尼古拉教堂也被“红卫兵”拆了,紫丁香花也不能幸免,被连根铲除。少时,异地当兵多年,恋家思乡在所难免。想起那美丽的太阳岛,想起那诱人的秋林红肠,想起那儿时的玩伴,更多的是想起那紫丁香花散发出的阵阵幽香。
据说,我市的紫丁香是由西伯利亚移栽过来的。丁香花丛生、耐寒,具有极强的生命力。其品种有:黄丁香、白丁香、紫丁香等,紫丁香为上品,香味浓厚,最受人们的喜欢。
改革开放政策使哈尔滨这座城市获得重生,果戈里大街街名重新恢复,大街两旁重新栽种了紫丁香。马家沟河经上万人几年苦战,欧化河堤与周围欧式建筑群相互辉映,加上夜晚灯光、音乐的衬托,使人如同梦境中步入伊甸园。与相邻的“印度街”、“女人街”、“电子一条街”、俄式教堂、欧式城堡、俄式建筑风格的秋林公司,俄式物品购物一条街中涌动的俄国游客交相映衬,使这块区域充满了欧式风情。特别是近几年的“哈洽会”、“哈夏音乐会”、“冰雪节”更是火得不得了。
说真的,作为一名哈尔滨人,我有理由为家乡骄傲。它确实有吸引人之处,它确实依然在飞速发展变化。
当我再次闻到“果戈里”的紫丁香,心里感触颇深。人不知不觉老了,越来越恋家,越来越怀旧。我诚心邀请八方朋友来哈尔滨,我会带你去太阳岛、中央大街、虎园、滑雪场,冰雪大世界观光;更想带你到“果戈里”瞧瞧。我会用“大列巴”(欧式面包)和欧式红肠在果戈里大街欧式风景休闲区招待你,让你置身国内领略欧洲游的感受,畅谈我们更多的向往。
朋友,请到哈尔滨来吧,请到“果戈里”大街走走吧,尽情享受紫丁香花的芬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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