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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横刀向天笑----晚清豪杰谭嗣同传奇(七)

时间:2010/7/18 作者: 独孤浩伸 热度: 76206
  第七集慈禧和荣禄
  
  7-1,日,内,安徽芜湖徽宁池广太道,道员惠征府小客厅。惠征和他的妻子富察氏坐在桌旁,满心欢喜地看着在地上玩耍的近四岁女儿,富察氏手里还抱着不满二岁的儿子。
  
  惠征:“夫人,我托了牙婆给咱女儿找个年纪相妨的小玩伴,将来大了可以服侍小姐还可以做陪嫁丫环,可能今天就到了。”
  
  富察氏:“你疯了,你一个小小从六品道员每年的俸银才多少,能买得起丫头么?”
  
  惠征:“就是买不起大的,才花点小钱买个幼童,几年一过就是大丫环了。”家丁入内,
  
  家丁:“老爷太太,牙婆求见。”
  
  惠征:“请她进来吧。”家丁走出,不一会,牙婆手拉着个小女孩入内施礼,
  
  牙婆:“婆子见过老爷太太。”
  
  惠征:“罢了,这孩子今年几岁了?”
  
  牙婆:“四岁多了,这孩子可乖巧了。老家离这儿很远很远,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父母没法就当给她放生,随老爷太太给些赏钱就可以了。孩子临走,不吵不闹也不哭,给她父母叩了重重六个响头就爬起,跟着老婆子来了,你看多懂事。”
  
  惠征:“嗯,那就留下吧,你到帐房里领钱去吧。”
  
  牙婆:“谢老爷太太赏,孩子,快跪下给老爷太太叩头。”牙婆看女孩跪下便出门领赏去了。
  
  惠征:“孩子,你起来吧,你以后就叫惠兰儿。我们是你的爹妈,有我们吃的也就有你吃的,要听话,好好陪弟妹玩,还要尽心照顾好弟妹,知道了吗?”
  
  兰儿:“知道了,爹妈,我会听话的,会照顾好弟妹的。”富察氏朝女孩直反白眼,
  
  富察氏:“嗨,平白无故弄个赔钱货回来。”
  
  7-2,日,内,惠兰儿爬在地上陪着弟妹玩耍。
  
  7-3,日,外,惠兰儿蹲在水池边,为弟妹洗涤脏衣服。在干活和玩耍的镜头交替中惠兰儿渐渐长大到十三四岁模样。
  
  7-4,日,内,惠征卧室,惠征躺在床上形容枯槁,病得不轻。床沿边坐着富察氏低声啜泣,三个孩子立在床边,看着惠征,惠兰儿眼里充满泪水。
  
  富察氏:“相公,你这病怎么就好不了呢?你可不能抛下我们母子们不管那。”兰儿擦干眼泪,
  
  惠兰儿:“阿爸,你都二天没吃东西了,你想吃什么女儿给你去弄。”惠征艰难地摇了摇头,从床上半坐起身子,
  
  惠征:“夫人,可恨天不假人寿。看来我病入膏肓,己是无药可救了。只是留下你母子四人,流落他乡,无依无靠,我死不瞑,瞑,瞑,”‘目’未出口,一阵狂咳。富察氏赶紧轻拍他的后背,兰儿上前抚摸他的胸口,稍停才接着说,
  
  惠征:“好在北京旗人居住区,西池子胡同,还有咱皇家赐的祖屋十几间可居住,多出的房子可出租收钱,维持你们的生计。待我死后,可千万设法扶我灵柩回京,免做外乡之鬼。”
  
  富察氏:“相公,家里银子都给你请医吃药用得差不多了,哪里再有钱扶柩回京?”
  
  惠征:“要不求告上司同僚,也许他们会帮忙。千万别把我丢在这里做个孤魂野鬼。”富察氏只是低头痛哭,汩汩流泪。
  
  惠兰儿:“阿爸放心,女儿一定会把你带回京城,你安心养病要紧,千万别多想了。”惠征痛苦又无奈地点点头,
  
  惠征:“还是我兰儿懂事,你长大了,有出息了,可要好好照顾你母亲和弟妹。”
  
  惠兰儿:“我会的,阿爸你睡会儿吧。”
  
  7-5,日,外,远处身穿重孝的女孩惠兰儿来到芜湖县衙门口,跟守卫的军兵讲了几句,然后大步进了县衙,不一会她又出来手里捧了包东西,应该是银子。
  
  7-6,晚,外,徽宁道衙门口,七八个小官员正走出衙门。重孝的惠兰儿迎了上去,一面鸣鸣哭泣,一面跪地衷告。
  
  惠兰儿:“各位叔伯大人,我是惠征的大女儿叫惠兰儿。我阿爸得病死了,可是阿妈无钱抚棺回京。阿爸死前说了,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资助我家一些吧,小女子感激不尽。”众人摇头叹息,纷纷从衣袖口袋里摸出银两放在兰儿双手中。银子多了,有几块落到地上,兰儿索性把手中银子都放到地上,从衣襟里摸出一块头巾铺在地上,然后把银子一块块放到头巾上包好,连声说谢,站起却见只剩下自已一个人,于是弯腰去地上拿起包裹。突然从她背后窜出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夺了兰儿手中的包裹就逃,兰儿死不放手一面跟跑一面高声呼叫,
  
  惠兰儿:“抢劫啦,快来人呀,有人抢我银子啦!”男孩转身猛地踢了她一脚,乘她负痛手一松,抢了包裹拔腿飞逃。忽然从兰儿身后又奔出一人,直向男孩追去。
  
  7-7,晚,外,道衙门口,惠兰儿呆呆地站在街上。眼里含着泪水,紧盯着追去那人的方向跷首盼望。忽然,只见那人奔了回来手里提着她的包裹。兰儿喜出望外奔了过去,朝他深深鞠了一躬,偷眼一望,只见那人也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虽然气喘嘘嘘却英俊萧洒风度翩翩。
  
  惠兰儿:“多谢大哥了,请问大哥尊姓大名,将来有机会,我一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少年:“不用谢,我叫荣禄,父亲是道台。刚才正巧也从衙门出来,看到你跪地求告,只因身无分文,所以待别人离去我也走了。不久听到你的呼喊才追了过来,好在夺回了包裹却让那贼跑了,你拿去吧,看看有没有损失?”
  
  惠兰儿:“原来是荣公子,也是旗人吧?”
  
  荣禄:“是的,我父不久就要调回京城为官,我也跟着回去了。”
  
  惠兰儿:“可是我家还有许多债要还,缺了好多银子,动身不得,不知何时才能扶柩回京。”说着凄凉地流下眼泪,荣禄深情地望着她,
  
  荣禄:“兰儿姑娘,你别着急,我回家一定想个办法帮你。”兰儿抬头也深情地望着他,二人久久对望不忍离别。
  
  7-8,日,外,惠家门前,一个老管家骑马急驰而来,到门前勒住马高叫,
  
  老管家:“惠家有人吗?”门开走出兰儿和妹妹蓉儿弟弟桂祥,
  
  惠兰儿:“我家阿妈病了,我们是惠征的儿女,请问有什么事吗?”管家跳下马,解开背上沉重的包裹,递给惠兰儿,
  
  老管家:“我们道台老爷念在惠大人他乡病故,送你们二百两银子扶柩回京,拿去写张收条谢帖,我好回去交差。”兰儿接过包裹转身回屋,不一会兰儿复出递给管家一张纸条,管家展开一看上面写着:‘收到道台大人赠银二百两,先父惠征遗女惠兰儿敬奉,不胜感激容后再图报隆恩。惠兰儿叩首拜谢!’管家收起放入衣袋,兰儿随即送上十两银子放入管家手中。
  
  惠兰儿:“多谢老伯,多谢道台大人。”老管家点头上马而去,三人回屋。
  
  7-9,日,外,芜湖徽宁船埠码头,惠兰儿姐弟三人拿着行李包裹扶着富察氏,看着四个扛工抬着棺木上船,忽见远处老管家骑马急急而来,到岸边下马,
  
  老管家:“错了,错了,今日道台老爷看了你们的谢帖,说是银子原应送给西城钟家的,不是送给你们惠家。都是荣公子搞错了,才吩咐我送来给了你们。道台老爷说,早就给了惠家丧葬费三十两。故此叫我来拿回银子好送去钟家,快些儿拿来还我。”兰儿母女听完愕然,
  
  富察氏:“孩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惠兰儿:“我也不知道。”她上前几步,走到管家面前,
  
  惠兰儿:“老伯,我们钱已用得差不多了,又要还债又办丧事,叫我们怎么再还你银子呀?”
  
  老管家:“这我可不管,总之赶快还钱,不然就送你们去县衙大堂。”
  
  惠兰儿:“老伯帮帮忙,我们实在拿不出,到了县大堂还是拿不出。不如小女子随你去见道台老爷,求他行行好心吧。”正这时,远处荣禄骑马急匆匆赶来,到管家面前下马,
  
  荣禄:“老管家,我已把情况禀明父亲,他看在惠家孤儿寡母千里回京的份上,就不要还银子了。叫你速回去见他,另到账房支二百两送去西城钟家,你快回去吧。”
  
  老管家:“公子既如此说,老奴告退了。”随即上马而去。荣禄转向富察氏母女,
  
  荣禄:“伯母受惊了,现在没事了,你们快上船吧。”
  
  富察氏:“多谢公子相救,老身不知如何感谢才好!”
  
  惠兰儿:“多谢了,荣公子。但愿我们再有相见的日子,好报答你的大恩大德。我们京城的老屋在旗人区西池子胡同,你回京后可要来哟。”
  
  荣禄:“好的,我回京城一定来看望伯母和你的。不早了,都快上船吧。”
  
  7-10,日,外,船码头,荣禄一手牵着马,一手朝渐渐远去的船只不住挥手,口里叫喊,
  
  荣禄:“一路顺风,多多保重!”水面上远去的船舱里露出兰儿俊俏的脸,一面手挥白手绢,一面尖声回答,
  
  惠兰儿:“公子保重,早些回京,后会有期!”船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最后在银幕里消失。河岸上留下荣禄一人,孑然远眺,久久不忍离去。
  
  7-11,夜,内,卧室,富察氏半躺半坐在床上,兰儿立在床前,
  
  富察氏:“我们来得正不是时候,怎么就赶上皇上选秀呢。你和蓉儿得去一个,叫我怎么办呢,真急死人了。”
  
  兰儿:“阿妈不用着急,蓉妹木呐,去了一定吃亏。还是我进宫得了,大不了老死深宫。”
  
  富察氏:“你去一切全靠你自己了,要讨皇上欢心,才有出头之日,将来或许还能照应我母子三个。如有机会,得便稍个信回来,也好叫为娘放心。”
  
  兰儿:“知道了,你睡吧没事的,女儿回屋,准备些进宫的东西。”
  
  富察氏:“你去吧,也早些睡。”兰儿走出卧室。
  
  7-12,日,外,皇宫园明园桐荫深处,惠兰儿身着旗装,外面穿一件小红衫,一手摇着鹅毛扇,一手在石桌上画画题词,口里唱着小曲,
  
  惠兰儿:“三月里来好花开,花开雨打真凄惨。深宫寂寞何时了,昭君出塞为那般,为那般,只因不见君王面。一见君王面,好花自有君王爱,千年万年分不开。”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唱得真好听。’兰儿回头一看,见是咸丰皇帝,慌忙跪下叩头,
  
  惠兰儿:“秀女惠兰儿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有污圣听,罪该万死。”
  
  咸丰帝:“美人何罪之有,快请起。”
  
  惠兰儿:“谢皇上恩典。”兰儿款款站起,咸丰指着桌上字画,
  
  咸丰帝:“这是兰美人所画所题?”
  
  惠兰儿:“正是贱婢涂鸦,有污圣目,请皇上恕罪。”
  
  咸丰帝:“好,好,你有才有色,歌喉清越婉转动人心魄,朕十分高兴,破格赐你为兰贵人,即刻随朕去寝宫,共进晚餐共度良宵。”兰儿跪地叩头娇滴滴谢恩,
  
  兰贵人:“奴婢谢皇上隆恩眷顾。”咸丰拉起她的玉手拥着水蛇般细腰朝寝宫走去。
  
  7-13,日,内,北京西池子胡同惠府客厅,富察氏和荣禄分坐桌旁,
  
  荣禄:“伯母身体可好?”
  
  富察氏:“托公子福,老身病体早已痊愈。荣公子怎么刚回北京么?”
  
  荣禄:“是啊,只因父亲有许多交接的事耽搁,所以昨日才到京城。今天便来探望伯母了,怎么不见兰儿姑娘呢?”
  
  富察氏:“公子来得晚了,我们刚回京不久,就遇上皇帝选秀,兰儿无奈便进了宫了。前些时托人带信说是封了贵人了。”荣禄闻言,犹如晴天劈雳,半响沉默无言状。
  
  富察氏:“公子怎么啦,是不是路途劳累身体欠佳?”
  
  荣禄:“噢,是有一点,小侄告辞了。”说完一拐一跷出门而去,后面传来富察氏声音,
  
  富察氏:“公子的腿脚怎么了?”荣禄头也不回,高声答道,
  
  荣禄:“骑马摔的,留下了残疾。”
  
  7-14,日,外,大街上,荣禄跌跌冲冲从西池子胡同出来,满脸痛苦状,边走边自言自语,
  
  荣禄:“老天啊,你真残酷,难道我从此再见不着兰儿了吗?一定得想个法儿到兰儿身边去。嗯,对了,皇宫用的禁卫,不是多从八旗子弟里招收的吗?入了禁军总有机会见着我心上人了。对,就是这个主意,快回去跟我阿爸说。”于是打起精神朝前而去。
  
  7-15,日,宫门外,做了头目的荣禄正在布置一队禁军士兵守卫皇宫事宜,一队太监宫女抬着大软轿从宫门出来,前往园明园。大轿里坐着封为懿贵妃的兰儿,大轿后面跟着一顶小轿,里面坐着怀抱周岁小皇子的奶妈。兰贵妃从轿帘缝隙处看到荣禄,觉得面熟,于是招呼太监,
  
  懿贵妃:“安德海,去把宫门外那个禁军头目叫来,我有话问。”
  
  安德海:“喳,奴才这就去。”不一会,荣禄随安德海来到轿前跪下,
  
  荣禄:“奴才荣禄叩见贵妃娘娘,愿娘娘圣安!”兰儿从轿缝里看得真切,果真是荣禄。心里一阵狂喜却不露声色,
  
  懿贵妃:“荣禄,起来吧,我看你年纪青青,办事却有井有条。好好干吧,我会在皇上面前替你美言几句,升你职的。”
  
  荣禄:“多谢娘娘抬爱,奴才一定不负娘娘厚望。”
  
  贵妃:“起轿。”荣禄立起,看着软轿慢慢远去。
  
  7-16,日,外,热河往京城的官道上,肃顺等顾命八大臣和众多军兵护送咸丰皇帝遗体的梓棺缓缓而行,在他们前面是抬着二宫皇太后和幼小的皇太子的软轿队伍,京城总护卫荣禄率领禁军一路护送。荣禄骑着高头大马,随行在西太后慈禧软轿旁,慈禧掀开轿帘,
  
  慈禧:“荣禄荣将军,”
  
  荣禄:“奴才在,太后有何吩咐?”慈禧压低声音,
  
  慈禧:“你一路上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保护我母子平安回到京城。肃顺八大臣图谋不轨,我恐他在路上谋害我母子,故此你要日夜防备,千万别出漏子。”
  
  荣禄:“我知道,我会时刻在你身边。日日夜夜睁大眼睛看着你的,还要派重兵守护。放心吧,太后和小皇上的安危都在荣禄身上。”
  
  慈禧:“只要我到了京城,就有办法收拾肃顺一帮贼子。到那时你可是立了大功一件,我会升你做军机大臣步军统领的。”
  
  荣禄:“谢太后恩典,我会在你身边保护你一辈子,直到死了为止。”慈禧慎怒,
  
  慈禧:“呸,不许你胡说。”
  
  7-17,夜,慈禧帐蓬外,亲兵护卫层层设防,荣禄手拿刀枪,亲自在门外站岗巡逻。
  
  7-18,日,外,慈禧软轿旁,大队禁军环卫,荣禄精神抖数时刻提防。
  
  7-19,晚,内,慈宁宫,慈禧和荣禄对面坐着喝酒谈天,屋内只留他二人,
  
  慈禧:“荣大人,自从辛酉政变杀了肃顺,你现在已是朝庭重臣,一品大学士,军机大臣又是内务府总管,步军统领,直隶总督。军权政权财权全在你手里掌握,你总该满足了吧,可不能对我三心二意哟。”
  
  荣禄:“那能呢,我说过,奴才一辈子是太后的人,若是三心二意叫我不得善终。只不过,”
  
  慈禧:“只不过什么?”慈禧含情脉脉,脸泛桃红。荣禄色迷迷看着她,心跳不已,
  
  荣禄:“只不过,兰儿却不是我荣禄的人了。”
  
  慈禧:“冤家,兰儿前世欠你的债。自从那天河岸分手,你就种在兰儿心里了。今天还了这相思债吧,我把兰儿还了给你。”说完站起身,一头扑倒在荣禄怀里。二人热烈拥抱亲吻,许久,荣禄才抱起慈禧丰软的玉体,走向绣床锦丝帐。
  
  7-20,日,内,皇宫大戏院,慈禧吃着精致的小点心,坐在大绣椅上看台上名角唱京剧‘混元盒’。她边吃边哼,旁边李莲英伺候着。突然一阵肚痛袭来,她用手桉住肚子,好一阵才缓过神来,于是吩咐李莲英摆驾回宫。
  
  7-21,日,内,慈宁宫,慈禧下轿入内室,李莲英跟随,
  
  慈禧:“小李子,速去把荣禄和太医院季静叫来见我。”
  
  李莲英:“喳,奴才这就去请荣大人和季太医。”不一会李莲英陪着荣禄季静入内。慈禧脸朝里睡在床上,一只手放在被外,荣禄心知不妙,手足无措站在一旁,
  
  李莲英:季太医,太后身子不爽,快去诊一下脉。”季静答应在床前方凳上坐下,拿手搭在慈禧的脉膊上,好一会才站起,拉过李莲英转身低声说,
  
  季静:“李总管,太后没病,是有喜了。”
  
  李莲英:“我知道,那该怎么办?”
  
  季静:“怎么办,只能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了。”慈禧从床上坐起,
  
  慈禧:“季太医,能打胎吗?”季静转过身面对慈禧,
  
  季静:“禀太后,孩子已经成形,都快五个多月了。臣以为打胎会危及太后凤体,只恐母子性命不保,悔之晚矣。”
  
  李莲英:“荣大人,解铃还需系铃人,您看该怎么办呢?”荣禄身子微微发抖,
  
  荣禄:“这,这,我,我,我能怎,怎么办呢。”慈禧发怒,
  
  慈禧:“这这,我我的,事到临头便吓成这样,还是不是男人。当初硬要兰儿,给了你拆了烂污又这付熊样,真气死我了。”
  
  荣禄:“太后息怒,容臣回去想个周全之策。”
  
  慈禧:“什么周全之策,是想滑脚吧,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还不快领了季太医去城郊辟静处租个大院子,我好去避一避,待完事后再回来。”
  
  荣禄季静:“臣遵旨,臣告退。”二人退出。
  
  慈禧:“小李子,你收拾些行李银两,就说我要去外地散心几个月,千万不可走漏风声。不然,唯你是问,皇上那里一切政事由他作主便了。待荣禄一来,就化装出宫,生产后需让季静永远安静,免得本太后出乖露丑。”
  
  李莲英:“喳,太后放心,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办。”
  
  7-22,夜,内,(字幕):‘几个月后’,城郊大院一间屋内,慈禧临产痛得大叫,季静在接生,荣禄焦急地在外间等候,李莲英进进出出,帮着季静递这取那。忽听‘哇’的一声,孩子终于出生。太后力竭昏睡过去,荣禄入内,季静包好孩子递给荣禄,
  
  季静:“恭喜荣大人,太后生了个格格。”荣禄看着婴儿,摇头叹息苦笑。
  
  荣禄:“太后怎么样?”
  
  季静:“太后没事,只是身子虚脱,睡一觉就好了,我这里已开好一帖补药给她服用就没事了。”说完递给荣禄一纸药方。
  
  李莲英:“季太医,你辛苦了。太后早就说了,要赏你一千两银子。外面禁军会领你去内务府领取,你这就跟他去吧。”
  
  季静:“谢太后恩赐,谢荣大人,谢李公公,不才告退。”季静出屋,从此不再出现。
  
  7-23,日,内,慈禧躺在床上,慢慢睁开眼。李莲英弯腰侍立床边,荣禄抱着熟睡的婴儿在室内踱步,
  
  李莲英:“太后醒啦,谢天谢地。恭喜太后,生了个飘亮的小格格。”荣禄闻言走近床边,并把婴儿递给太后。太后坐起接过孩子深情地看着并把脸贴在孩子的小脸上。眼睛看着李莲英,
  
  慈禧:“季太医呢?”李莲英轻声回答,
  
  李莲英:“照您的吩咐,送他上路去领赏了,地球上不会再有他了。”荣禄一惊,慈禧用手抚摸孩子粉红细嫩的脸蛋,
  
  慈禧:“你虽然是我生的女儿,却没有公主的福份,真叫为娘伤心。荣禄,这孩子咋办呢?”
  
  荣禄:“我领回去,指定一个姨太太做她的母亲,抚养她长大吧。”慈禧沉下脸柳眉倒竖,
  
  慈禧:“呸,我没资格做她的母亲,你的姨太太倒有资格吗?不行,我没办法养她见她,你也休想,如若不然我灭你全家。小李子,速把孩子抱走,找个可靠的人养着,不得有误!”
  
  李莲英:“喳,太后,要不要给她起个名字,日后也好相认?”慈禧沉吟片刻,
  
  慈禧:“荣禄,你出去。”荣禄躬身退出,慈禧拔下头上金凤钗,在李莲英点上的蜡烛火上烧红。又解开小被包,在婴儿雪白的右小腿上烫了下去。婴儿被痛醒,哇哇大哭,慈禧别过头,把女婴交在李莲英手里,
  
  慈禧:“这孩子就叫凤儿,荣凤儿。你快抱走吧,不准露半点风声,也不准让荣禄知道,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李莲英:“喳,太后尽管放心,奴才的脑袋瓜子还要留着给您出主意呢,奴才告退。”
  
  7-24,字幕加幕外音:‘后话前说,八国联军攻打北京,慈禧带着为维新变法而失去自由的光绪帝仓徨出逃,临行前叫李莲英从冷宫里提出珍妃。’
  
  7-25,夜,外,皇宫乐寿堂水井旁,被折磨得瘦骨嶙峋的珍妃跪倒在光绪帝前大哭,
  
  珍妃:“皇上,你受苦了。”光绪哽咽,
  
  光绪:“爱妃,你也一样,你更是受苦了。”
  
  慈禧:“哭什么哭,皇上还没死呢。你这贱婢,我一见你就来气。小李子,速把她推入井中淹死,叫她永世也不得超生。”李莲英上前强拉起珍妃,珍妃用手指着慈禧大骂,
  
  珍妃:“老变态,老妖婆,你独断朝纲奸佞当道,害文害武飞扬跋扈,割地赔款崇洋媚外,大清江山眼看就亡在你的手里。如今大难临头你竟临阵脱逃,你能逃到哪里去?!我今天死不足惜,看你日后死了,如何去见列祖列宗,去见咸丰先帝于地下?!”慈禧大怒,反手扇了珍妃一个耳光,大声命令,
  
  慈禧:“还不快推去井中。”李莲英抱起珍妃挟在腋下向井口走去,珍妃一边叫一边双脚乱蹬,
  
  珍妃:“皇上千万保重龙体,老妖婆不会有好下场的。”李莲英举起珍妃,头朝下脚朝上正向井中扔下,慈禧冷眼看着,鼻孔里发出嗤声,
  
  慈禧:“哼,总比你今天的下场好。”突然她看见珍妃露出雪白的右脚小腿上有个凤钗印记一晃而过,只听‘扑咚’一声,慈禧心头顿时一凉。光绪哭喊着扑倒在井口,
  
  光绪:“凤儿,你慢些走,载怡随你来了。”刚想跳井被李莲英死死抱住,太后上前,
  
  慈禧:“皇上,你刚才叫她什么。”
  
  光绪:“叫凤儿,是珍妃的小名。她从不让我叫,刚才一时情急,我就脱口而出了。”特写:慈禧怔住,久久支声不得。好一会才口中喃喃,
  
  慈禧:“真的是我女儿么?孽债呢?还是报应呢?还是宿命呵!”
  
  (第七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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