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们是我们的前辈,说他们是标新立异的一代,那么我想如今的我们便是他们与众不同的完美升华与结尾。
有时觉得自己好伟大,对着比自己小好多的的小孩子可以嚣张的指挥着。
有时又真的好无奈,他们的背后还藏着比我厉害好多的爸妈。
生活有太多的喜剧与悲剧了,坐在车上看外面穿梭的,流动的树木,我不知道是它错过了我还是我错过了它,反复思考着,发现这样的问题真的好无聊,远不如静下心买一盒冰淇淋来的划算。
现在的世界真的很容易极端,可以浓妆艳抹的让人震惊,也可以清新秀丽的让人窒息,像跷跷板一高一低的较量着,玩久了,也真的是会很累的。
很多的解释是多余的,最早学会的就是无奈,在冬天买一条美丽的方巾,漂亮温暖的保护自己,学会叹息,不是过早的老去,而是提前的趴下。
公路边的路灯一瞬间的亮起,告诉我夜晚来了,于是可以走很久很久,让风尽情的拂着我的发丝,在半空中飘很久很久,天空刚才是透明的,如今微微散着绯红,在有夜灯的城市里,晚上的云空不会有墨一样的纯黑,找不到划过的流星。
空气让我在马路上行走着还觉得无聊的要死,一下一下的数着心跳,哼出自己的节拍,自由的游荡,有种被世界遗弃了的惆怅,想着如果有天我会被永久囚禁在一个领域里那么相信今天的一切都会变成我最珍贵的回忆。
上空划过乌鸦的叫声,是不详之兆吗?腿忽然变的很软,遥望商店里的灯光真的是很温暖,散开的是淡淡温馨的嫩黄,像温柔的纯纱若隐若现扑朔着乳白色的蝴蝶,悄然而逝,娇艳,迷离。
如今的我还是个孩子,躲在千年的狐皮里,外面还要加上父母疼爱的拥抱,没有见过雪的洁白,樱逝的惊魂。
过早的看见自己的样子并不是件好事,站在90后的中间,瞧着后面的一步一步靠近,前面的一点一点挪走,感觉就这样站着真的会很挡路。车站的站牌上清楚的记载着每辆车行驶的方向,我却无措的像只气球,四处飘着,可以好远,一直到所有的精力消耗完毕。
天空下起了细细的雨,织起透明的琉璃线,手握着奶奶的老伞,真的很不时尚,却被安全的罩着。
用手去触摸网络的感觉要比现实真实的多,搞的就跟现实多陌生似的,真是没救了,这颠倒的生活画着太多黑白的玻璃珠,在我眼前晃啊晃,太催眠了,可以沉沉的睡,梦见有大把的樱树,落英缤纷,在冬里,白雪皑皑,混着樱花,荡啊飘啊,血红的石榴裙在洁白上像盛开的红莲,在大片的土地中渺小,妖艳。
听过一个很美的故事,一条水中的鱼爱上了垂钓的渔夫,为了博得渔夫的一笑,于是便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死前它看着渔夫的幸福的模样,感觉同样幸福着。在水中拥有生命的日子是日夜彻骨的寒,但死在爱的人手中才发现沉重的呼吸也在那一刻变的如此美丽。这伟大而悲哀的故事,有着美丽的开始,美丽的结束,很遗憾的爱情,很悲哀的单恋,很无助的生命。
我爱着天空,可天空却不会爱我,他有了太多的责任,我永远不会是他的唯一,于是我用我每日的仰望换取自己的幸福。
一只表24小时在滴滴答答的转动着,每跳动一下,我感觉我又老了一点,用老来形容现在的我,真的是很不舒服,但事实的步伐确实如此进行着,我们都会在手中的表里老去,然后有一天彻底的倒下,而这支表依然会快乐的每天转着自己的路,虐杀新的小人儿走着我们的曾今,然后再接着倒下。
这就是我的青春,我的年华,其实也不过是个经不起风吹的老人,唯一不同的便是他走过了,而我,还有很长。
于是我问老人“你快乐吗?”他会笑而不答,因为生命已经剥夺了他发言的权利。同样是沉默,一个是稚嫩的开始,一个是沧桑的结束,这样看,如今的我还是幸福的,还可以自由的活着。
寂寞的时候自己可以看书,伤心时可以钻进别人的歌中尽情的发泄。左手拿着雪碧,右手却拿着妈妈酿的米酒。巧克力装着幸福的味道,也装着苦涩的爱,尝试每一种味道,直到我们年荒的老去。
其实是不该这样自我寻找悲哀的,阳光最起码还是每天照在我的身上,反射出活力的光彩,我是个快乐的人儿,有梦想,将来还会长出洁白的翅膀,一定可以飞的很高。
很喜欢tank的《千年泪》,这是唯一一首在我听了N遍却依然不会感觉到厌的歌,我还记得这首歌的专集有个很忧的名字叫《伤心的理由》,当我看见这个名字时,夕阳的最后一抹余辉拉的我的影子好长好长,心里不免引出孤独的惆怅。
当一点点跳跃的火花在在大雪中覆盖,四周只有一种颜色,美的单调,很孤独寂寞的压制着。火车在轨道上送走了一批有一批的人们,吹散了太多的眼泪,我在轨道上低头寻找,我想看看那里有没有自己的影子,站在站台上送走自己,忘着过去,泪流满面,其实我们一直在试演着小丑,一直在卖力的跟着编排好的戏剧迈着步,一不小心迈错了步,便失去了表演的资格。
就这样做着天真的傻瓜,小小小小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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