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稽之谈在某一时刻,我们都会突然凝固住,这似乎是一种心的体会。在这一时刻似乎也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这是一种不能言表的心悸,常常想:“就这样吧!一切都好。”在世界的不同角落,每个人都在进行着自己的一切。…
夜又深了,四周一片宁静,只有楼上人家挂衣服的滴水声。每晚都是半夜才入眠,回想着往事烟尘。是啊,往事多是不堪回首。那一年,那一个旧梦,在岭南的旧梦。我以为人生只有坚持不懈的努力,永不放弃地追求,我就能实…
淅淅沥沥的雨中漫步在街头撑一把伞丝丝的凉意轻抚着裸露的双臂在这三伏天的日子感觉到天凉好个秋记忆中的夏雨总是西边有雨东边晴总是才在雨中又见彩虹总是才刚头顶风卷黑云大雨瓢泼又见阳光穿透云缝如长剑刺向苍穹昨…
花样童年闭上眼,使劲地搜寻记忆中童年的色彩。得到的答案居然是——灰色!灰色的起义门,灰色的房屋,灰色的人。不是么?我生于七十年代初,那是个灰色的年代,在童年记忆的相册里,爸爸着一件蓝色的中山装,脖上一…
面对生活,不管愿不愿意,只要死不了,就尽可能的掌握主动权。主动,让你从容,免除太多太多无谓身心煎熬;让你活出自信和积极,不再自卑和消极被动等待。让你把命运握在了自己的手中,而不是总是瞅着别人的脸色和任…
泛黄的夜文、张老不莫枣红的大木桌子上镶着古典淡漠的气息一盏台灯微微的亮光全射整个房间的角落仿佛泥土狂风般的撕裂又如同夕阳下的沙漠寂静而可怕踱步在五步宽的房间只有手指的烟是温暖的飘飘的烟气在半空中回旋着…
2013,曾经充满信心充满希望并曾一直为此不懈努力奋斗的年份,然而,天不遂人愿,最终却以失败告终,使自己变成了一文不名的穷人。如果仅仅只变成穷人的话,倒还好说,可是,连自己最基本的自尊心也在穷困中老是…
流年小纪细细数来,我已在这繁樱落雨的世间走过二十个春秋了。寻寻觅觅,却依然找不到方向。记得母亲说过,我出生时节是个寒冬,门外正下着鹅毛大雪,赶巧的是,三年后的今天澳门回归,但貌似跟我没有关系吧,呵呵……
窗外阳光甚好,蝉鸣依旧,夏悄然而至,毫无预兆。我做在阳台的书桌上,给你写一封信,说是信,实际上可以说不是,因为这封我所谓的信,没有任何格式,我想写,写给你,写给未来的你。成绩刚刚出来,我的心里说不出的…
落日情怀我以为落日是一种情怀。总被人说成天真幼稚,生活在梦幻之中。工作的时候,住在员工宿舍,我的室友叫小新。在搬来之前,听宿管阿姨和一个在办公室工作许久的阿姨说,这是一个凶神恶煞的主儿。因为好像气走过…
我在逃。在现实,在自己的失败前逃避。宁愿沉寂在往事的梦里,在最骄傲的自己面前自卑,也不要在真实里哭泣。那是我最擅长的方面,那是最让自己满足的方面,那是少得可怜的可以吹嘘的方面。因为在乎更不愿意面对。纵…
陪老公减肥和老公恋爱的时候,他是个瘦子。但那时就有了发胖的迹象。也怪我,他给我写过一封情书,但被我当作文改了,红笔改得满篇飞。他气得直跺脚,从此,约会地点由公园改为餐馆。他一个外乡人,对武汉的小吃居然…
天空中有大片的飞鸟飞过,扇动翅膀的声音,从彼端蔓延至末端,季风呼啸,发出尖锐的声响,卷起没有地址的信,沿着飞鸟的轨迹向南方,渐行渐远......当某些不安定的情愫在胸腔下方最柔软的地方翻腾时,在那太息…
清晨,六点半,已经在了北广场了,走在我前面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是一对夫妻。老太太是多年来活动在南广场的一群老年人的领袖,每每路过,总能听到那中气十足的集合整理队形的喊声,站在高台上或队列前,安排活动仪…
近与远,是距离的符号有些人离的很近,可是心已远了,有些人明明相隔万里,却心中有你。那么的近,那么的远,所以我们都是站在咫尺与天涯,笑看着红尘花,无力去挣扎。在笑的人不一定是快乐的,亦如在…
盘洋摸摸“盘洋摸摸”是上海话中一种游戏的俗称。虽然是上海话,但对于出生于上世纪70年代的人或许还有些印象,对生于80年代的人来说已经陌生了,90年代及以后出生的人大概就根本不知其为何游戏了。而对于我们…
“啥时候找个男票?”“你出不出去浪?说不定能碰见个漂亮的妹子。”“看见成双成对的情侣,真心累啊!”……累,当然累,能不累吗?这样过活。可是,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谁让你走在现实的路上,还把自己的那颗北极…
国槐花开了,它不如剌槐那么白那么大也不如剌槐清香甜蜜带着丝丝苦味密密地在枝头集成黄色的花簇它被给予一个名字中国槐立在城市的街边或景点修饰出整齐划一的形状把城市装扮夏天才迟疑地开花听说是一味中药剌槐却每…
三毛说过一句话,我影响深刻,一个人一生一个朋友足矣,两个有点多,三个未免太多。一个人一开始除了家人之外,好像就没有什么别的,可以特别依赖。也许因为我们高兴还是难过,在家人的怀抱里,至少可以淋漓尽致哭一…
倘若没有低落到瓦片上的雨点声声入耳,现在大抵于粗糙的故纸堆里交叠着无聊,简单的无聊,没有任何意义。任何字句的开头,总有或一或二的意象浅入昏暗,流经这个夜断断续续的雨声。跟往常一样,我的手指依然是在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