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我是一名小学四年级的学生,今年9岁半,为人谦虚好胜。在班上,我的块头最大,有目共睹,我在“德智体”方面,体发展得最好,我的臀部滚圆而结实,小臂赛过其他同学的大腿。在学习上,心情好时我看书,就像…
二十四对杂文家的崇拜已是很遥远的意识了,好像在生命刚刚开始。崇拜他们的勇敢,正直和良知。特别对鲁迅先生,救治愚弱的国民,正视淋漓的鲜血。一天,与在官场混的朋友不自觉地流露了点对杂文家的崇拜之情,当官的…
我觉得是个“人往高处走”的机会,督促着老公多看书,巩固巩固专业知识。我还忙着去书店给他买有关的书,帮着他在网上查资料。老公好像不耐烦了:“你吃点人间烟火好不好,你的智商才到幼儿园孩子的水平。你想让我当…
21日傍晚,我接到一个电话,他没有提极我的姓氏,只让我猜他是谁。一时想不起名的这个朋友的名字,但声音听起来很诚恳,直到他最后告诉我说他来过德阳,我才突然感觉他好象是以前曾有过一次合作的刘老板。恍然大悟…
有一次,我朋友在等公交,一个女孩走过来说:“大哥,我几天没吃饭了,行行好,给几块钱买个面包吃吧。”我朋友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孩,二十五岁左右,衣着简朴,但并不显得寒酸,最明显的是那张长满痘痘的脸…
歌德曾说过: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年不多情。这应该是在说处于青春期里的少男少女们。当然这也包括我在内,正所谓“当局者迷”。但我却有感而发,想写几句。青春期里的少女们的内心总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有的埋在…
心里总有许多话想讲,却不知如何讲,从何讲起。总是有一种想写作的心理。总是想写,但是又写不出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写出来,写到什么地方?又让什么人看?又是个问题。憋在心里总是不好的罢!真不知如何。我最…
我总是在幻想中度过,总是有诗意的在联想每一件事,感觉每一件事都有美好的结局。当我在写下这些文字时,大脑总觉无任何东西,要不就是脑中瞬时想到的,拿起笔时,早已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知这是不是健忘!总觉得是…
花落蝶伤悲春径,昨日鹂鸣两三声。透散着幽幽味道的江南古镇,一匹磨破铁蹄的白马,一把仅仅装饰的剑,一个骑在白马上的人。“马儿,马儿”的低声呼唤,由此便想到“信马悠悠野兴长”。我不是公孙大娘闻鸡便起舞,我…
垂柳,阳光,影子,无意间的凝眸,锁住一个影子,一切都在意识之外平铺直叙,死亡了的时间与空间像发霉的池水,恶臭连连……有一天,影子说:“我要走了,这个淹没了时空的地方,比世界尽头更让人绝望……”“无论如…
到理发店理发,发现老板是个满脸疙瘩的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好凶悍的样子,像个屠夫!这与门楣上的美容美体美发不大相称!简直就是个讽刺!多年没有在理发店刮过脸了,都是自个在家刮,原因是:一是不卫生,千人用的刮…
雨点敲击着琴键密密麻麻呼吸碎落一片我没有撑伞只是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屋檐疯疯癫癫无关颜面我执着的想逃离天空是这么的压抑温暖的大手关心的双眼请容许我稍稍不理我急需大量氧气我想跑向幽深的谷底我不要再迷离云越沉…
(一)儿语幼儿园里,一位长相凶悍的女教师正在教一群幼儿学说儿语。女教师:“小朋友们,老虎怎么叫啊?”幼儿们:“啊,啊,啊。”女教师:“青蛙怎么叫?”幼儿们:“呱,呱,呱。”女教师:“小狗怎么叫?”幼儿…
看到这个标题你笑了吗?看到这个标题你哭了吗?我想这不代表什么的“呵呵”对于我们每一个人应该有太多的回忆。对于“呵呵”我可以理解成,看见或听见一样东西,让我们由衷的从内心发出笑声吗?还是较为美好的敷衍?…
(二)春节联欢晚会30年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社会的高速发展,联欢会得到迅速不断的丰富而彰显。“春晚”这个名称一直在延续使用,它应该是启蒙阶段顺应而生的一个乳名吧。咋懵懂听来,无所事事,但细细嚼来觉得这…
苏州河自西向东穿越上海蜿蜒流淌入黄浦江,再经长江流入大海。我去苏州河之前是不知道他的名字的,那是乱花迷眼的时节,在日落前夕从黄浦公园信步沿河而上,河水黄中带绿,河面平静,偶尔泛起丝丝波光,没有船只来往…
学校的校医室至今还不知道在那,据说是东面实训楼二楼的一间小屋子。病值得怎么样不得而知,只知道在那间“校医室”里还有2008年的药,某一次还在上面看到了欢迎光临的字样。楼市面向大街的,我曾不止一次的幻想…
风,无声,和着雨,扑打在窗上。他身下是结实的铁床。那本就是张床,一铺上个白布单,却俨然变成了个生死簿。好像谁躺在上面就记谁似的。夜已深了。儿子在床边睡沉了。他突然睁开眼睛,喘着粗气。是的,那一刻就要来…
看完《泰坦尼克号》,当那首《我心永恒》在结尾荡起时,我彻底沉默了。脑海里的画面伴随着旋律不断更新着。敢问世间能有几段这般感人的爱情?敢问世间能有几段不是被大洋砸出来的爱情?在资本主义道路上,那些早被脱…
常听来过潍坊的外地人抱怨这里的公厕太少。其实也并非仅此一处,想必谁都有旅游外地为寻公厕,跑断双腿、伤透脑筋的经历。但“少”也有“少”的原因,我们总不能指望这些玩意儿向马路边的法国梧桐般三步一岗五步一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