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宁小时候课本里有个故事,是欧阳修写的《卖油翁》。讲一个射箭的人很骄傲,遇到一个卖油翁,卖油翁在油瓶口放了一枚铜钱,然后一勺油倒下去,油从钱孔中穿过,一点儿都没有溅到铜钱上。射箭的人很惊讶,卖油翁说了…
松浦弥太郎我觉得没有比“通常”更让我感到别扭的词语了。这个词就像咒语一样,将我的个性禁锢了起来。虽然说可能有很多人一直安于“通常”,但是“通常”到底是什么呢?“通常”和“非通常”到底有什么不同呢?“通…
武宝生我每次到波士顿时,总要去哈佛校园转一转。在哈佛校园,很少能看到谈情说爱的学生和眼不离手机的“低头族”,看到最多的,是树荫下默默看书、认真思考问题的年轻人和草坪上三五成群探讨课题的师生。哈佛,給我…
刘墉有一天,我的儿子接受采访。“你觉得你母亲和你父亲,在对你的管教上有什么不同?”记者问。“我老爸和我老妈都是炸弹。”刘轩劈头就来了这么一句,“但是我老爸这颗炸弹的引信很短,一下子就爆炸;我老妈的引信…
陆苏春天,我在小村想你。像一朵花想和另一朵花在一起。每一天,每一棵树,每一茎草,都在绿一些,美一些,好一些。没来由地,心里就很高兴。按捺不住地对一切都满怀好奇,也满怀欢喜。去年种下的蔷薇和月季,如愿在…
华明玥认识图书管理员景辉阿姨,是因为她在校园网上发帖称:“从今天起,我们不再替迟到半小时以上的占座者保留座位。水杯、字典、笔记本,甚至一卷卫生纸,不能代表你今天会来图书馆认真看书。如果你发现东西不在了…
居里先生前段时间,我看了“波点女王”草间弥生的纪录片。老奶奶已经90岁了,从1977年开始,她就住在东京的精神病院,一住就是40多年。她每天画10个小时,不知疲倦地画着那些色彩鲜艳的波点。我印象最深刻…
王丽2019年9月7日,第四届“未来科学大奖”揭晓,密码学家王小云获得“数学与计算机科学奖”,成为该奖项开设4年以来的首位女性得主。10多年来,王小云破解了5个国际通用Hash函数算法,在相关领域引起…
吴祖丽有时候,想起我的中学时代,好像总是隔着一层雾。我整个人也在迷雾里,一天到晚飘飘忽忽的。人安安静静地坐在教室里,心思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教室在教学楼一楼最西端,窗外有棵泡桐树,粗壮高大。一年四季,…
卑屈的猫格那会儿,我还是个初中生。初中生懂什么呀!看了几本漫画,就觉得自己长大了也要当个漫画家;考试高了那么几分,就觉得自己天赋异禀,是一块当科学家的好料子;又或者看了《灌篮高手》,就希望自己能嫁给那…
古典很多高考志愿填报专家,都会建议你根据自己的梦想来选择专业。但是事实上,梦想常常是不真实的“艺术照”——不信问问你的父母,他们在大学时的梦想是什么?如果今天让他们按照自己梦想的方式工作,他们愿意吗?…
程则尔高一那年,我偷偷地看了近百本小说和杂志,从武侠到言情,从金庸到郭敬明。与纷飞的试卷和无聊的公式相比,那些课外书引领困在教室中的我,走向了一方让人欲罢不能的虚拟世界。渐渐地,当发现一些作者可能只是…
贾平凹5岁那年,娘牵着我去报名,学校不收,我就抱住教室的桌子腿哭,老师都围着我笑,最后就收下了,但不是正式学生,是一年级“见习生”。娘当时要我给老师磕头,我跪下就磕了,头还在地上磕出了响声。那个女老师…
新井一二三你也許会觉得奇怪,我们不是早已经生活在世界上了吗?怎么还需要找入口呢?我在日本东京长大。对小时候的我来说,外面的世界是很遥远的地方。住在东京新宿区的小巷里,我的活动范围特别小,跟大世界简直沾…
阿干我该如何介绍自己?一名昆虫系的在读研究生。强调“在读”两个字,是因为这能给我带来一点安全感,这样说就好像能暂时把一事无成的责任都推卸干净。我的专业全称是“农业昆虫与害虫防治”,但就我们老师的研究内…
在下不才你是否觉得自己与班集体“八字不合”?班主任太严厉,“学霸”太高冷,“坏学生”好可怕,艺术生好“仙气”,班干部太无情!对不起,这或许是你的打开方式不太对。现在请关上班级的门,站在门前闭上眼睛倒数…
易烊千玺我兩岁时,随爸妈从湖南来到北京。有人问我喜不喜欢北京,我说我喜欢北京的每一个地方。我在这座城市度过了绝大部分的童年时光,时至今日,路过很多地方时,都能发现自己在这座城市的一些回忆。小时候,我家…
俞敏洪没有人希望自己的生命受到束缚,就像没有任何动物愿意被关在笼子里一样。人有了自觉意识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束缚抗争。从十一二岁开始,青少年一般都会经历几年强烈的反叛期。这一时期的青少年,常常不…
贾彬彬中学时代,我与我妈多年的“战争”一度到了白热化阶段。如果说童年是强弱悬殊、被迫“丧权辱国”的话,随着心智增长、体力增强,进入青春期后的我逐渐滋生出放手一搏、争取“自治”的妄想。在家庭斗争中,不怕…
在一座埃及金字塔上写着一道古老的谜题:母猫已经度过它生命中的7条命(埃及人相信猫有9条命)。在这只母猫的孩子中,一些度过了6条命,一些度过了4条命,而母貓和小猫们一共还有25条命。请问聪明的你,在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