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韩松落在朋友的文章里,看到了诗人的句子:“河流是一座城市的幸运”,我忘记了诗人的名字,却记下了这个句子。我爱的城市是有河的。我的城市有黄河穿城而过,将城市分作两半,整个中国,被黄河这样大刀阔斧临幸…
文/江昭和两朵风干的莲花,一朵象牙白,一朵玫瑰红,都不剔透,拥有瑕疵,也不洁净,布满灰尘。杵在百花丛中,不知几多时辰,躺在斑斓光影里,不知梦否醒否。但是相遇的那一瞬间,我即领悟,这是我此番到来的意义。…
文/白音格力早早地,我决定从一场雪出发,到春天的路口摆地摊,卖诗,一朵白云买一首。少年时爱写诗,朦胧诗,有同学将我的诗抄在黑板报上,教我们语文的老私塾先生每每都要课前站在那里看十几分钟。老先生时而点头…
文/黄磊老陈不老,才三十岁。按理说,像他这个年龄,不该这么狂热地追求戏曲。老陈还追星,那个扮《游园惊梦》里杜丽娘的女孩儿,简直让他魂牵梦绕。自从开始追星,老陈的生活变得丰富了,开始搜集那个姑娘的唱片,…
文/甜小檬翻开千百年来泛黄的书卷,常常能发现,古来文人最尚从细微之景中描摹生活趣味。春来如孟公卧席春眠,悠悠转醒之时,细数落花几朵,是为童趣;潮水初涨,青草漫过河堤时,看四野无人,横舟自渡,是为景趣;…
文/袁道一——01土老师教我的时候,已经从代课老师过渡为民办老师。土老师在我们眼里和一个农民没有两样,晒得黑黝黝的,头发也乱蓬蓬的,很多时候看到他在土砖垒的讲台上唾沫横飞地教我们认字,我都很担心他头顶…
文/朱天心李家宝是只白面白腹灰狸背的吊睛小猫,之所以有名有姓,是因为他来自妹妹的好朋友李家,家宝是妹妹给取的名儿,由于身份别于街头流浪到家里的野猫狗,便都连名带姓地叫唤他。李家宝刚来时才断奶,见妹妹又…
文/沈嘉柯你是我找遍整个森林摘下的那片树叶合于掌心又存于岁月你是我少年时坐在山间吹过来的第一阵风突如其来又照面而去你是我生命最后消逝前昔日往事的回光本应该淡然却欢喜起来你是我漫长哭泣以后袒露悲伤的诗句…
文/萧长风一场大雪过后院墙上落满了白色的帷幕在一片青瓦与另一片青瓦缝隙之中我感受到一丝无法察觉的哀伤这哀伤如同我的母亲十年如一日把我养大每当我远走他乡之时我的心就会被风声揪着每走一步,心就会痛一下走得…
文/余秀华春天消逝了树枝上还有浓稠的鸟鸣这样就很好听不见鸟鸣却有一个露水丰盈的早晨这样就不坏这个早晨不是故乡的是在路上这样也很好我不知道你在哪里但知道你在世上我就很安心我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但是知道你用…
我20岁生日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记得。那天,我连滚带爬地下床收拾自己,坐在电脑前面,假装繁忙矜持地敲敲打打。其实,警惕到每根汗毛都已处于待命状态,随时准备接受生日的惊喜。结果,无论是礼物、祝福,还是关…
文/庆山·1·读一本书,看到这样一段话。“如果你种了一棵树,它长得不好,你不会责备它。你会观察它长得不好的原因。它可能需要肥料,或多些水,或少些阳光。你永远不会责备树,然而你会责备你的孩子。如果我们知…
文/罗兰二弟从工商附中毕业之后,顺利地考入了电机系。有志者事竟成,尽管二弟一直说他没有变,但事实上在我的记忆中,二弟的蜕变是明显而又艰苦的。每当我听到有人说某家少年不好好念书,在“太保学校”混,将来一…
文/陶瓷兔子95后的实习生小蒙一早把我拉进会议室,委屈地求我:姐姐我求你了,我真的不想去做销售,只要能留在项目部,加班出差我都愿意,我昨晚一夜没睡着,觉得我也没做错事呀,为什么要把我赶走?我跟她解释了…
文/燕玉涵2002年,新加坡国立大学,张悦然坐在教室里,一连串带有各种计算机专业术语的英译从她耳边经过,没有一丝停留,或者说,她根本没想留住它们。她才睡了两个小时,天蒙蒙亮时,她刚刚钻进被窝。她又进入…
文/绿窗刘云芳绿窗的文字有一股端庄的妖气,是鲜活跳跃的,字词的连接往往不走寻常路。因而,我总觉得她的语言之林里藏着只小鸟,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从中跳出来,给读文的人惊喜。她写平常事物,亦能达到不凡的妙境…
文/刘亚荣刘亚荣的文字朴素、清新。这篇文字写石榴的古往今来,石榴在历史脉络上的倒影,在“我”生命中的印迹。在往事的长河里,“石榴”的故事与个人的心灵相互映照,被文字的籽粒布满纸张。作家经营文字的感觉,…
文/宁雨刘云芳宁雨擅长写大场面,也善于抓住小细节。那些细致的描写、冷静的叙述一点点浸入人心,不由得令人感动。如果把一篇文章比作一场戏,宁雨文中那些看似无意写下的物象,都是身负重任的道具。而这“重任”的…
文/刘云芳刘云芳80后,山西临汾人,现居唐山。河北省作协会员,河北省文学院签约作家,作品散见于《天涯》《诗刊》《散文》《散文选刊》《文艺报》《作品》《福建文学》《广西文学》《雨花》等报刊。曾两次获得香…
文/潘云贵潘云贵温和如植物的90后学长,又如海底孤独的鲸,常在旧时光中与从前的自己碰面。对于未来,心存光亮,觉得时间会眷顾愚笨但努力的人。夜晚很安静,此刻,耳畔只有空调微微的响动,我没有睡意,除了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