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叶追剧《白鹿原》,陈忠实先生的原著沉雄厚重,自不必说。但再好的文学经典到了影视行当就被念歪也算是一种常态,想要既不失原著本味又有特别的创新,难度可想而知。但这部电视剧版的《白鹿原》居然做到了。凛然如…
小泉八云太阳快落山时,我们会把通向书房的楼梯那里的窗户打开,这是为了它能從这里到厨房屋顶去捕食。有一晚,它从窗口进来,叼着一只很大的稻草鞋,这是给小猫玩的。它不知在哪里的野地上找到了这鞋,越过十尺高的…
少聪“南橘北枳”这一成语,出自《晏子春秋》中的《晏子使楚》,其中这样写道:“婴闻之,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晏子春秋》中的故事相传是这样的:齐国…
安徒生“请听着,我的好朋友,”影子对学者说。“现在一个人所能希望得到的幸运和权力,我都有了。我现在也要为你做点特别的事情。你将永远跟我一起住在我的宫殿里,跟我一起乘坐我的皇家御车,而且每年还能领十万块…
2016年11月被宣布获得2016年度安徒生文学奖的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现身丹麦奥登塞市领取该奖,同时发表演讲《影子的意义》,讲述跨文化的故事意义与当下人类面对的共同难题。拜读汉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的…
汪晓东方舱医院像一座微缩城市,患者、医护人员在其间游走。他们写下“方舱日记”,记录不同的人间日常,这是在宏大的叙事之外,建立起的一份普通人的历史存档。方舱的日子一定都是快乐的吗?应该是不会的。但是如果…
韩浩月北方的春天很短,一不小心就错过了最美的时候,四季各有令人着迷之处,可毕竟错过春天的遗憾,要大过其他季节。我书房里挂着一幅字,是作家杨葵兄所赠,上书“扫花坐晚凉”,为宋代诗人张耒所作。杨葵兄的字写…
森林在说话。犹如发自体内神经质的耳鸣,那声音是浮悬于深潭之上的朦胧月色,是不确定的模糊轮廓的流动空间。耳鸣不绝。溪涧濑响,回溯最初的潜滴暗流,不知在哪一块被苔藓覆盖的石头底下躲藏——吹着笙笛的小精灵,…
程耀东荷花苑其实没有荷花,而是一片清水荡漾的笑,一片静若处子的绿,深藏于泾河源头,躲避喧嚣。极目远眺,一朵朵舒展的荷叶,是一张张毛茸茸的绿毯,尚未走近,眼睛就被绿色击伤。不敢多看,怕濡染出泪来。掐一朵…
王祥夫甲午年春,与朋友去南京看梅花,同时吃到了很鲜的冬笋。在元墓的明代老梅树下,忽然想起一件考古的故事,就是当年给朱元璋修墓的时候工人们忽然挖到了三国孙权的墓,这就不得不秉报朱元璋,是继續修?还是换地…
汤世杰白鹭终于飞了起来——身影如燕山之雪,飘飞、俯仰、迂回,穿行在碧蓝如水的天空,在湿地那幅翠绿与苍黄间杂、色彩浓郁的油画里。“草长平湖白鹭飞。”我已在那里恭候多时,目不转睛地凝望。因为你根本不知它藏…
张金凤谁的手在天地间扯起壮观的帐子:嫩绿的、翠绿的、青绿的、深绿的、墨绿的,各色高茂的庄稼棵子高低搭配、浓淡掩映,在辽阔的田野上密匝匝排列,在飒飒秋风里傲岸站立。青纱帐,多么美的名字,多么诗意的想象空…
梁衡一棵上百年的老槐树长在一口铁锅里,这好像绝不可能,但确实如此。去年11月底,我在河南商丘寻找人文古树,看了几棵汉柏宋槐都不理想,大家气喘吁吁地坐下来吃午饭。当地一位朋友突然一拍脑袋说:“怎么忘了铁…
住在上海“弄堂房子”里的人对于月亮的圆缺隐现是不甚关心的。所谓“天井”,不到一丈见方的面。至少十六支光(编者注:即16瓦)的电灯每间里总得挂一盏。环境限定,不容你有关心到月亮的便利。走到路上,还没“断…
王太生从一座城,往外走,出城愈远草木愈深。三里不同村,五里不同景,七八里草木植物长势不一。出城二三里,草木增一寸。深一寸的草木,可以藏鸟,戴胜、灰喜鹊、白头翁在草木间散步,梅花、杏花、梨花、桃花开了,…
林夕查理·卓别林道:“用特写镜头看生活,生活是一个悲剧,但用长镜头看生活,就是一部喜剧。”这句话视为励志,也可以看成唏嘘。只能以我见理解。把生活放大看,丝毫毕现,遗憾自然无所遁形。把自己放得太大,得失…
在镰仓,每年有一次有趣的活动,那就是狗的展览会。大体是这样的:按体型和训练的好坏,决定一等、二等。就像接受程度高深的考试一样,狗的主人也非常认真。镰仓的展览会非常悠闲有趣。比如,分成“最大的狗”“最小…
东东枪王坏水说,以前,长安城里的桃花一开就是三年不败。开够了,一朵朵地凋败下去,就又是三年。征人远戍,去的时候桃花刚开,回来时先问桃花已落了几次。听到回答说已落了五回,那人不信,低头看看自己胸前的长髯…
科塔萨尔写这个故事,是因为有一次我从铁匠铺门前经过,发现一只装有神秘物件的纸箱,上面写着:StarWashers。有人成立了一家叫星星清洁者的公司。只要给50-4765这个号码打个电话,清洁队立即就会…
我看你命里欠揍初一的时候,我妈上晚自习,我在家找空调遥控器,在床头柜深处的角落里翻出来一个颇有年头的硬壳本子。我好奇心重,翻开看了。里头是满满一本的情诗。我爸写的,写给我妈的。我爸是很厉害的一个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