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疫情迅速打破了世界的平静,社会生活秩序以及我们的内心状态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面对蔓延的疫情,震惊和紧张之中,积极的能量同时被激发,对国家和个体而言皆如是。疫情终将结束,生活复归平静之后,这所…
宇舒“印度‘月船2号着陆器登月失败,莫迪一脸凝重地安慰工作人员。”2019年9月7日清晨7点,一则新闻标题吸引了我的注意。这则消息来自美联社,据称:印度当地时间9月7日凌晨2:15至2:20左右,印度…
于坚但丁全新的人中等身材略有驼背步履沉缓长脸大眼宽下巴下嘴唇突出发须卷曲厚密乌黑一只鹰越过罗马停在暮晚的鼻梁上表情永远沉郁多思目光如同葡蔔将自己比作一个婴儿热切地呢喃着对乳房的渴望在写给奇诺·达·皮斯…
邓方鹊地球是一粒尘埃风很轻地吹地球是一粒尘埃我的睡眠还没有来风很轻地吹风吹走了我的睡眠风吹走的是我的睡眠不是梦地球是一粒尘埃我们一起活着我们一起活着在这个宽阔的人世到月亮上散步回到早餐店里吃早餐云起云…
龚纯启明星小时候,我就见过那颗星星在东方黎明的夜空中。其他小星无一不远去,只有它自己留在自己的位置,独守寂静。淡泊与灿烂交相辉映的时刻远未到来。天空与大地会为伟大事件做准备。四十年一晃而过,再见那颗大…
茉棉像卡佛一样我知道郁结的缘由皱纹之间的深渊地球自转,公转光分配给不同的黑暗我理解第一排与第二排的标准年轻与年老理解了自己知道鸢尾名字后的改变理解:看见就像没有看见我经过还没天亮的停车场早班车空空荡荡…
施浩将夜晚分开将夜晚分开——这样的坚守已不是刻意的建设每次抵达静地之前。我独自长乐不再喊出你的名字。阿彼尔!我活着是一种背叛。黑夜一过即是黎明。我们不再谈春暖夏凉的事情爱过冬天,冰缓缓地流过草地过眼的…
海男1.失散的光線在何处漂泊光线是移动的,唯有移动光线者掌握着生死的秘诀。她死去过吗在她母性的肉体中,有一个渺茫而巨大的内陆那鸢尾花色的紫光,穿透了她出生以后的性别。一个男人在附近看着她长大,陪她在山…
[美国]罗伯特·斯通十一月灰色的一天,艾略特去波士顿度过一个下午。潮湿的街道显得寒冷与孤独。他感觉到这座城市失信于优雅与热情。过去的酒瘾像幻肢[1]一样折磨他,但他已经不饮酒了。十五个月前他加入了匿名…
何英赵勤是我认识的人当中,对小说最为痴迷的。几年前的一个晚上十二点左右,她打来电话,跟我大谈门罗、马尔克斯、《恶童日记》语言阅读感受的差异……我是一个视睡眠为生命的人,于是,在她唠唠叨叨说了四十几分钟…
赵勤我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出生长大,是标准的疆二代,成人了以后才离开。十岁之前我随父母住在一个农业连队里,这个连队有四川人、山东人、河南人、上海人、湖南人、甘肃人等等。那时候大家相邻地住在一排一排规划整…
赵勤小区门口的民辉超市又被盗了,听营业员说这次也没有丢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是一些笔记本、记事本子之类的小东西。说是超市,其实就是一个综合的便利店,卖些油盐酱醋茶之类的生活日用品,因为在小区门口,所以来…
赵勤我要娶梁多多,做老婆。唐小亮说。王彩霞没有停下洗着衣服的手,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你知道娶老婆是干啥?“知道,就像你和爸爸一样,在床上睡觉,还要生孩子。”唐小亮抬手擦了一下快要过河的清鼻涕。…
黄灯来到90后身边062111班毕业5年后,我接受系部的统一安排,于2016年9月接手1516045班(该班大一时,在肇庆校区),再一次担任班主任,从062111班到1516045班,中间相差了9年。…
陈洪金高原奔涌金沙江是从迪庆州德钦县进入云南境内的。它来到这里,似乎是为了一个约会,怒江从青藏高原的唐古拉山南麓的吉热拍格出发,澜沧江从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的杂多县吉富山出发,它们沿着青藏高原一路南下…
陈丹青谢谢诸位记得木心恢复写作35周年。我相信,除了文学专家,其实没人关心作家的写作周年。今天的木心读者略微增多了,但我不认为哪位木粉会确凿记得:35年前他开始写作,并认为那是重要的事情。所以我们只是…
裘山山空姐把我引到座位旁,帮我把箱子放进上方的行李架,然后微笑着示意我在第二排靠窗的位置坐下,座位上已经摆好了靠垫和毛毯,前方插袋还有一双拖鞋。虽说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坐头等舱了,心里依然有点儿受宠若惊的…
朱秀海上篇雨下得不大,但窗外松林的针叶每一根都湿漉漉地闪着银白色亮光。他来得早了,以为没那么快的,但还是很快就被叫到了号,于是就第二个坐到了诊室里那位显得憔悴和急躁的女医生面前。“你怎么了?”“你都看…
石一枫1麦子店的夜晚是火热的。预制板楼体和单层玻璃窗形同虚设,车声人声、烟味油味破墙而入,充满了这间十平米不到的一楼小北屋。每隔约莫三分钟,最多五分钟,当脚下有列地铁轰鸣而过,磨得过分光滑但又总显得污…
晓航命运南宋,高宗朝,在两浙东路临安府西南几百里之外,有个怀兴府。那怀兴府素为鱼米之乡,州府之地富庶无比,风景异常优美。怀兴府下辖六个县,务阳县为其中之一。县城南面是一座绵延不绝的山,叫作启龙山,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