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红洒,沉醉音乐,偶尔舞文弄墨,以为这是很上位的生活,似乎从那条小街挣脱出来,努力奋斗不息,做到了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真正把内心剖析出来,里面还是散发出那浓浓的井市味道,往往走在大道上,搽着香奈儿,…
寂静的夜晚,逐渐沉睡的火车强打起精神,让自己慢慢的行驶,在车内,不必说熟睡的人们,残缺的食物,不必说宽大的床被,漆黑的房间,也不必说窗外的景色和绿油油的植物,只说我自己在床上静静的思考……下车了,我拖…
不久前,和家人去了姑姑的墓地,墓地周围又长得很高的蒿子,大片大片,几乎要遮住突起的土塚。这一片地,只属于姑姑。没有其它墓地存在。这是姑姑去世后我和妹妹第一次来看她,距她安息那一日已有两年。墓地建在山上…
父亲是个农民,识不得几个字,一辈子靠弄田种地为生,从未出过远门,甚至连去县城的次数都极为有限,他和母亲在家乡那土地上拼死拼活地劳作着,用心血和汗水养育着我们兄弟三个。哥哥姐姐们一个个长大成家后远走他乡…
有生之年,有幸认识了一个不需要爱情的男人。此人,恰好是我的叔叔。从小在我印象中,叔叔一直是个小帅伙子。这不仅仅是我这样认为,许许多多的女人都这样说。虽然生长在农村,但叔叔的打扮并不比城里的小伙子差。常…
爷爷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小时候,我最喜欢睡觉前听爷爷讲故事。爷爷讲的故事总是美丽有趣而意味深长。每次讲故事前,爷爷都笑着,眯着他的那双小醉眼故弄玄虚地说:“这可是真的!”然后他就开始讲故事。爷爷讲故事…
打开记忆的闸门,总有那么一件事令我久久感动。那是去年的暑假,我和妈妈坐着汽车从合川回老家铜溪。上车时已经是中午十点多钟了。我们很快的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我坐在窗边欣赏着美丽的夜景,望着这个繁华的城市,我…
今天是祖父七十岁的生日,祖父戴上了那顶他最喜欢的草帽,这顶草帽是去年我们全家去三亚旅游时,我买来送给祖父的。我们全家也都穿得喜气洋洋的,我们要给祖父好好过一次生日。院子里大花公鸡一声嘹亮的鸣叫,象一把…
“哎呀,胳膊咋这么疼,脚好像抽筋了一样酸困酸困的,头里面似乎在开飞机嗡嗡叫了一整天,浑身没力气,太累了,我现在连顶头发的力气都没——”她,一个46岁的女人。每天每天她都喊忙叫累,每天每天她都怀有同一个…
黑夜中,一道白光闪过,既而传来清脆的打雷声,外面下起淅淅沥沥的雨。心中期盼的春天到底还是确切地来了。躯体躺在棉被里,思绪却飘着飘着,飘到几千里外的家乡,飘到那些遗失了的从前。小时候,每年的第一声春雷传…
我母亲兄弟姐妹七人,在四个姐妹中母亲排行最末,母亲的下面还有三个弟弟。在我的三个舅中,大舅的生活最好,沾了大妗子的光被大妗子的姐夫弄到了乡税务所。大舅也真算吃这碗饭的料,工作做的很出色。据母亲说,乡税…
武威有个古钟楼,位于武威城东北角的海子巷里。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破旧的小巷进去,走到尽头,有一座巍峨的建筑物,这就是古钟楼。在12米高的灰砖台基上,矗立着一座檐牙高翘,彩绘辉煌,雄伟壮观的木质楼阁。据说…
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时候没想到,我最想念的竟然是去世多年的父亲,每天我都在心里不停的给他诉说,诉说委屈和悲伤!每天都在梦中和他一起全是小时候的光景,我背着书包跟着父亲挑着担子的背后,一步一脚印的走……父亲…
故乡是没什么定义的,好多人是以出身之地为故乡,我是以母亲所在地为故乡,母亲是我的精神家园,给我一片晴朗的畅想空间,母亲用她的一生奉献丰富了我们一生。母亲生育了我们兄妹五个,其中的劳累艰辛自在不说。我是…
天还没大亮,启明星在不远的天空眨巴着眼睛、月亮圣洁的光辉尚披着帷幕,静静地流泻在山岗上。那弯弯的山岗上又出现娘和儿一前一后的身影。儿在前,娘在后,中间的距离恰好让娘慈爱的目光能注视在儿略显的背上。儿的…
她是一个老女人,我第一次见到她时便是这样。如今已经过了十年的光景,躺在病榻上的她却依然是那副模样。她脸上爬满了黄色的皱纹,没什么弹力和活性可言。她的身子一直佝偻着,使她本来就矮小的身材更显笨拙。唯一和…
儿子今年九月就将步入大四了,为了增加他的社会认知度,本暑假安排他在我二哥(他二舅)的机关里进行暑期实习,虽然单位距离我家路途很远(单位在市中心,我家在近郊),每天上下班单次就要花去近2小时的时间,这是…
黝黑的皮肤深邃的瞳仁承受了多少岁月的沧桑额头上岁月的沟壑铭记着生活的痛伤深情的眼眸荡漾着家人的希望我不敢凝视你的双眸里面的坚毅会让我噙满双泪松树皮般的手掌抚摸我时泪流满面不是你扎疼了我而是你承受的沉重…
一个3分钟的电话,你能看懂吗?高中我:妈,没钱了。妈:多少?我:200爸:给300吧,钱多放点,当心身体。我:那我上课了,早点给我钱。第二天,账上多了500快。大一:我:妈,我想家了。妈:啥时候回来?…
说起龙虾,我的记忆倒不是很多,但是总觉得每次的记忆都很清晰,而又十分亲切。对它的第一次记忆,是停留在儿时,那时我上小学,记忆中,村子的后面有一个不大的池塘,里面长满了水草,但是水却十分清澈,里面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