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该怎么办?我还能做什么?”听哥这么一说,我的心都凉了。难道摔断了腿就不能走了吗?难道摔断了腿就意味着失去一切吗?医生都说只要经过手术后,做好复健工作,是可以恢复到原来正常样子的,所以哥不要过于…
感时伤怀的青春在爱情的躁动下延续着这个单调季节的音律,那些游走在田间小道的情侣嬉闹或安静的走过,地面上被风扬起的落叶掺杂着落寞季节里凡人给予的不知所措孤零零的飘扬在不被凡尘关注的上空,伴随着凡尘的感情…
亲爱的儿子,不知什么时候会有你的消息,快过年了,爸爸特想你,所以爸爸现在写封信给你,还希望你多注意查收。这几天过元旦,爸爸休息三天,你呢?休息几天?工作累吗?钱够花吗?上次你在信里提到的那女孩,怎么样…
如果,还可以,我想对你说句,妈妈,我现在生活的很好,就是想你而已,而已!做你的女儿是幸福的……——题记已经有一年多了,时间冲刷的痕迹越来越深刻,回忆越来越清晰,谁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的?谁说没有你我也可…
当一段爱情或一段婚姻走向破灭时,当事人都会计算自己在其中失去了多少,受到了多么大的伤害。然而一段感情或婚姻已经瓜熟蒂落却又走向结束时,最大受害者真的是当事人吗?(一)将要扔掉的孩子她终于没有被扔掉,这…
这个世界上每时每刻都上演生老病死,因为见惯,抑或觉得遥远,几乎很难动容落泪。还是在路上,老哥来电:“奶奶过了。”我“嗯”了一声,吐了一口气:“我马上回来。”然后按了结束键。这个时候的长沙,阴霾满布。雨…
那年我6岁,那个春天的一个漆夜,我站在半掩的门的门后面望着妈妈和妹妹离开。我的泪水转在眼眶里,灯光把我的身影拉的老长,躺在地上。妈妈带着年仅四岁的妹妹踏上了南下的火车。当时我爸爸在湖北的一个小市里做生…
喜欢和你一起,我最近才发现。以前不是不喜欢,只是粗心没有发现。我刚来这座城市的时候,你已经在这里六年了。这里的大街小巷,比对家里的那些还熟悉。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你去接我,我面对巨大的陌生发懵,连自己下…
二十几年前的八月,阿嬷失明了,在那个浩月当空的中秋,失明的阿嬷抱着我痛苦失声,她枯瘦的手指在我的脸上划来划去,他看不到皎洁的月亮,她也看不到我的脸了,我的脸在她枯瘦手指的抚摸下挂满了泪水。我一再抑制着…
亲爱的母亲:上次放假一回到家,弟弟便对我抱怨。原因是,每个星期回家,多数时间是听您冗长的报告——无休止的唠叨。诸如"三年一晃就过去了""考不上大学,丢人是其次,关键是自己要一辈子受苦"之类的话,您总是…
小时侯叮咛是一丝浅浅的笑从呱呱坠地到哑哑学语数不尽的欣慰长大后,叮咛是一串省耳的话从混沌入学到滥言其辞诉不尽的操劳后来啊叮咛是一滴滚烫的泪从无知涉世到轻狂叛逆恕不尽的唉叹而现在叮咛是一颗牵挂的心从奋战…
有谁知,些许的忧思情结粘贴了多少次心的呼唤有谁晓,褶皱与佝偻的背后包容了多少重怨言更有那,现实的压迫下汇演了多少年的一句话:孩子,凡事要看准方向。跋涉一程苦涩荡涤一丝欢乐华章白驹过隙的瞬间在轻狂无知的…
提起笔,我泪流满面,提起这两个字,我恨过、痛过,更多的却是期盼。——题记又是一个阴雨的夜晚,又是一个碾转反侧失眠的夜晚,又是一个你,你的影子,打破这静蔼的夜晚,打破我极力平静的心池。无奈,无奈,无奈我…
2011的清明到来之际,我陪爸妈提前来到妈妈久违的她的老家重庆铜梁。妈妈要去看看她的母亲,为她扫墓,妈妈一直痛彻心扉的事情是在外婆临终前都没见上一面,那时通讯不发达,当时妈妈从部队下来的工作的流动性大…
荒度过几千个日日夜夜之后的某个寂静的深夜,那个看似叛逆的小孩用他深邃的眼神犀利的审视着这个五彩缤纷的花花世界。夜幕还没有完全降下,各个商场仍在营业状态,他拖着那行尸走肉似得躯壳漫步在看上去与他格格不入…
今天是难得的一天休假,我突然很想去外婆家。那里有一些我少年时代的回忆。这次也并非是为了寻找记忆而去。只是中秋节过了,我们都没有时间去看他们。觉得很愧疚。作为一上班族,也想呼吸一下山里的新鲜空气了。觉得…
在我的空间里,一直都没有留下一点对母亲一言半句的赞美之词,可我却总是希望自己那并不利索的文笔,能够记录下母亲她那平凡而又伟大的一生,那怕只是她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可是我每次打开日记栏,脑海中却是一团混乱…
春天来了,天气渐暖,厚厚的冬衣洗净叠好收进柜子里。整理衣柜时,那一大一小两条棉裤再次映入眼帘。大的一条是我的,厚实而暄软。面子是点缀着浅红小碎花的黑蓝色棉布,里子是月牙白的像老式蚊帐那种纯棉料子,极软…
终于回到了家,而今满目苍凉的家。年迈的父母已步履蹒跚。当年常背我去上学的父亲明显的佝偻着,呼哧的哮喘每一声都像鞭子抽在心上,好痛。还记得小时的我不管天晴下雨从来不赤脚出门,负责送我上下学就是父亲的工作…
母亲使劲捶了一下那条饱受风寒的腿,颤颤巍巍站起里,拉开老布缝成的窗帘。春天的阳光不是很热,习惯了屋里昏黄光线的她,还是禁不住用手挡了一下眼睛。“还是阳光好啊,亮多了”,母亲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