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鲤鱼的一生交由读者来评论,它曾经活在刚蛋家前面的鱼塘里,位于江苏省淮安市北方的蒙塔基村,可怜的鱼儿从一出生,就面临着被天敌吃掉的危险,如果不是生它的那对鲤鱼,早就没命了,所以,一学会在水里游走,它就被迫的努力在提高游速的水平。每一天,鲤鱼都要发好几次同样的誓言,“等我强大了,食物一定要比大鱼们吃的好,因为我嫉妒它们,自己只能吃一些大鱼们不吃的低劣食物,更要欺负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狠毒的鱼类,可能的话,把它们吃掉。”抱着这样的心态,鲤鱼煎熬了许多个白天黑夜。后来,鲤鱼成年了,可身段却是同龄中最小的一个,它有了新的想法,“想找一条美鱼过下半身,”鲤鱼遐想地注视着远方,“是迫于自身的原因和环境的压力,如果有了归宿,会把自己喜怒哀乐的事情,都向她倾诉,我一定好好珍惜,会给她幸福,更会努力捕获食物,尽管一直都因体验到河水太多次数的炎凉,而不太情愿去做。”一天,雄鱼主动去接近一条雌鱼,和她瞎扯,听到那爽朗的笑声,心动者以为对自己产生好感,所以经常和她追逐嬉戏,谈天说地,殊不知,她的笑声会把他给出卖,其实很早之前,他们就认识了,那时,鲤鱼总是不由自主地注视着这条美鱼的游动姿势,痴情鱼不明白,这就是传言中的暗送秋波,他没有向她表白,是考虑到现实的压力,根本就不可能让这条成年鱼满脑子去想着谈恋爱的事,“我的生存技术很差,在水中游速太落后了,身段上的伤痕从来就没有痊愈过,我一口用都没有,根本保护不了心爱的她,”鲤鱼带着沙哑的声音自述着,“可我是真心的喜欢她,已经认定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后来……,结果并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糟糕,鲤鱼基本每天都还能见到她,可根本帮不上她在技能和其他方面的什么忙,对于些麻烦事,他自己都得倒霉,例如起大风了,河水被掀起,他们都要不可避免地跟河水撞得遍体都是鳞伤,这种想见比不见更痛苦,鲤鱼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心知肚明的选择了保持沉默,在静静的等待时机,“当我拥有了实力,不用再受外界欺辱的时候,将会向爱人表白。”无能的穷鱼坚信着说。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鲤鱼真的没有忘记过承诺,他在练好本领的同时,几乎每天都像天使似的默默守护着她,但他为了心爱的鱼,只能做了那点微不足道的事。艰辛的等候,换来的结果却是……,朋友们,作为唯一知情者的我,劝你们别再往下看了,现实背叛了这位弱小的鱼,她恋爱并很快结婚了,快的一致于,都不知道她们是从何时开始的,她的异性是个大身段,不是像可怜鱼这样的小身段,“为何如此对我?”一天,他碰见了她,发泄道,“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她没有作声,“难道你感受不到我一直喜欢着你吗?”鲤鱼咆哮着,“我在等你啊!等了不知道有多少个日日夜夜?”“我感觉到了,”母鱼开始说话了,没有丝毫,“我承认曾经也喜欢过你,可现实决定我们俩之间是不可能的,你这个懦夫仔细想想,连自己都养活不了的鱼,有什么资格来谈论爱与被爱?而大身段与你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他拥有天生的那种优越资本,能交给我特别美的食物,更重要的是:比你帅气,看你那傻不垃圾的样,与他没的比。”“我懂得坚持,更能吃苦。”鲤鱼不服气地说,可说的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说你是鱼渣,你还委屈,我要的是结果,事实上你什么都没有,你是一条只知道靠别的鱼消费的懦夫,告诉我,除了张了一个小小的身段外,你还为世界留下了什么?噢,对了,留下过粪便。”这次轮到鲤鱼无语了。他开始沉沦了,原来是自作多情,发觉万事到头皆是空。转眼间,冬去春来,池水开始变得暖和了,本来基本只有淤泥的河底,草被正要茁壮成长,透过水层,岸边的花草树木开始发芽长叶了,在这样的环境里,鲤鱼的思想也变得乐观了,堕落的那段岁月里,他发现,爱美厌丑的世俗观太严重了,谁有实力,谁就是老大,就会取得鱼界的敬畏,相反,对于弱者,被欺负算是轻的,还有可能失去生命,他想,一旦荒废了游速技能的学习,后果肯定是悲惨的。日子又过去了许多,鲤鱼的技能掌握的差不多了,可以脱离生它的那对鲤鱼了,照理说,前途应该是黑暗过后的光明了,可是事与愿违,正当他要一展抱负的时候,刚蛋家开始吸鱼了,当它听见机器嘟嘟的震耳和听见水面在不断下降的那一霎那,鲤鱼的心被撕裂了,它狂叫着,疯了似的在水里乱撞乱跳,他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蹦,这是它生平第一次哭,当感觉到有种东西不停淌在脸上的时候,他还以为是眼睛得了什么病,所有的精神支柱彻底崩溃了。“天啊,你不分好歹何为天?地啊,你错看贤愚妄为地”他嚎叫着,“为什么这样对我?是我做错什么事了吗?不是说真理是永远存在的吗?我的真理就是相信有美好的未来在等着我,可为什么看到的只有灾难?感到的只有痛苦?等我死了以后,还会有鱼知道,世上曾经有我这么一条鲤鱼吗?与其这样,生我远比不生的好。现实远比理想要残酷的多,他和河里的其他鱼一样,被装进了筐里,等待它们的,只有死亡。突然,鲤鱼看到了她,自己夕日的梦中情鱼,鲤鱼吃惊地发现,有好几次,这条美鱼在和大身段心领神会的对笑,”反正都是将死之鱼,能问个问题吗?“鲤鱼发抖地说。“问吧。”她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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