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话说这两对小青年，面对自己都未曾经历过的情感，虽然都相当投入，但却依然夹带着几分慌张。尤其是周泽康和橘子，由于各自的过于腼腆，虽然早已明确了这份感情，却俨然没有那一对那样热烈，甚至几个月下来连手都没有牵过，只是每天早上周泽康都会为橘子准备好早餐，两个豆沙包，尽管橘子一再叫他不要破费，然后一起下班回家，自始至终，他没有对她说过任何一句她期待着的情话，这让橘子在幸福之余又有些失望和焦急，总觉得和电视上的剧情比起来，她和阿康的故事太过平凡了。
这边唐燕和黄韶华依然成双成对的出入各种较为隐蔽的场合。虽然，黄韶华有时不经意的见到橘子时心里依旧波澜起伏，却并不再张扬自己的欲望，一切到也是相安无事。
这天晚饭后，橘子和阿康乘车来到步行街，在一家叫“石头记”的卖玉石的店里，阿康花九十块买了一块白玉送给橘子，并且说了一句让橘子感觉有史以来最幸福的话“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会买最好的给你！”，橘子丝毫没有拒绝，到不是因为她有多么喜欢这块玉。这是她此生第一次接受礼物，尤其是男人送的礼物。
“我可能最近要回趟家。”
“恩？”
原来前几天周泽康家里来电话说是他八十几岁的爷爷好象身体情况不是很好，两兄弟商量着回去一个人看一看。
“要得嘛，快去快回，记得买点儿营养品回去哈。”
这一夜，橘子是手摸着玉脸上挂着笑睡着的。
人生总是会在无意间碰见一种让世人追求和向往的叫“幸福”的东西。只是有的人遇见的“幸福”比较长，而有的人却并不那么幸运。不幸的人随之就必须面对迷茫甚至是痛苦，这便是变幻无穷的让人不可预料的人生。
山脚下，桂树旁，阶沿石上，橘子老汉儿正拿着一把好多年的蒲扇“吧嗒、吧嗒”的驱赶着蚊子也驱赶着炎热。
“橘子昨天又来电话了，说是都还可以，一个月还是有一千块，前天给我们寄了五百。留了个电话号码，说是娟子她姐的……”橘子妈在厨房边洗碗边说。
“你喊她以后不要灾往屋头寄钱了，把自己管好就行了嘛！”
“还要你说！”
阿康请了十天假。橘子虽然一个人，但知道周泽健和唐娟正在热恋当中，也不好去当“电灯泡”，尽管他们好几次叫她一起吃饭逛街，她都没去。
阿康回到家，乡下显然没有城里那样热，一年多没回家了，家里还是老样子，他妈一天到晚抱着个本本走东家窜西家，他还是没有闹明白她到底都在忙些什么，他爸水库里的鱼好像去年卖的满不错。因为家里的电视换新的了。
他爷爷躺在床上偶尔的呻吟一声。满屋子的药味还有说不出来的味道。
“你爷爷是阑尾炎，手术刚做好四天，开始也不晓得是啥情况，后来本来想喊你们就不要回来了，哪晓得你这么快。”阿康他爸一边看电视一边给他爷爷把药从瓶子里倒出来一边说着。
“那又杂的？出去都一年多了，回来看看也是应该的撒。老大没回来他爷爷都不高兴的。”他妈端着碗水在床边。“晓得是不是在城里找了媳妇回不来了哦。”边说着边笑。
“就是哈，你哥哥找的有没有‘那个’？他爸突然很感兴趣。
“我不晓得，他又没有跟我说过。”阿康认为这事还是先不说的好，一方面，他哥和娟子的事可以说八字还没有一撇，另一方面，这种事终究是他自己说的好一点。
“才怪，你们两个天天钻在一起，你会晓不得？”
阿康也懒得理会，自己看自己的电视。
这天天气很闷热，雨滴好象一直在头顶徘徊，要下不下的，似乎专门逗着地上因为炎热而更加浮躁的人们。橘子下班后照常去吃酸辣粉，尽管早已满头大汗，但却还是吃得津津有味，她觉得自己自己似乎是迷恋上了这种激烈的感觉。仿佛这更加符合她川妹子火辣辣的本性。
吃完后，橘子徒步回家，依然没有一丝风，汗水湿透了她的衣服，粘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衬着灯光下越发清秀的脸，显得那样楚楚动人。她边走边想着阿康，想象着他此刻在做着些什么……
这时，两束灯光在她身旁停了下来，只听到两声车喇叭声。橘子转身看到一量黑色的小轿车停在她旁边。车窗开了，不是别人，正是黄韶华。在这种情况下见到自己的老板，句子稍微有些紧张。
“回家啊？”到是黄韶华先说话了。
“恩！”
“上来，我送你！”
“不了，不了，我自己走好了。”
“你还怕我吃了你唆？反正我也没啥事的。”
橘子终于还是说不过黄韶华，只好上了车。让她奇怪的是，黄韶华问都没问她住哪里就朝着她住的地方开去，但她也并不想多问。
“在这里呆得还习惯不啊？”
……
“要不这样嘛，反正还早，我带你到处转转，你来了这么久肯定还不熟悉吧？”
“不用了嘛……”
“你硬是还怕我把你吃了唆？”
橘子心想自己确实来了好久除了到过步行街还是步行街，去转转到也好。
“要的嘛，不过转完了可要麻烦你送我回家哦？”说完她又有些后悔，自己怎么能主动向老板提要求呢？
“那肯定撒？”黄韶华到是很爽快。
黄韶华一边开车一边给橘子介绍。橘子看得眼花缭乱，她没想到重庆原来是这么大，这么漂亮。
黄韶华的手机忽然响了。
不知道是谁叫他到什么地方地方去。
“我几个朋友在KTV唱歌，喊我马上过去，要不你跟我一路，等我完了再送你回家？很快的哈。”
橘子认为要是硬要叫人家现在送自己回家似乎有些不妥，无赖只好答应。
来到一家叫“金色年华”的歌城，只见门口站着好几个穿着相当好看的衣服的漂亮女人，十分热情的叫道“欢迎光临！”。走廊上到处回荡着好听的和不好听的歌声，到处是年轻的忙碌的服务员。
一进门，只见里面已经有好几个人喝得兴高采烈的了，其中一个是前面已经介绍过的庸林，旁边还坐着个漂亮女人，但并不是前面在茶餐厅出现过的那位。还有两个“肥头大耳”的家伙看起来黄韶华是认识并且是相当熟识的，每个人身边都坐着年纪可以做他们女儿的漂亮女人，说是漂亮，到还不如说是妖艳，橘子觉得好象神话片里的“妖精”，眉毛是紫的，眼睛上面是绿的，睫毛长得向两把刷子，两片嘴唇红的跟“妖精”刚吸过血似的。穿的全是低胸超短，起身倒酒一弯腰，前面露出硕大两座“山峰”，还一抖一抖的，后面两条腿已见根部，橘子看见那个女人的内裤是深红的……
众人见黄韶华进来，纷纷打招呼。目光却都落在了跟在后面的橘子身上。
“客气客气”，黄韶华一边说一边把身后的橘子拉到前面来，“这是我厂里的员工小陈，小陈呀，我给你介绍，这是税务局的陈哥，跟你是家门哦，这是公安局的蒋哥……”“您好……”橘子相当有礼貌的打招呼。
“黄总真是好福气呀，找了个如此碧月羞花的女朋友。”姓陈的一边称赞一边用手拍了拍身旁那个女人的屁股。“讨厌。”那女人似笑非笑的骂着。
橘子正要解释，却被黄韶华一把拉到沙发上坐下来。“给我点面子，让他们说去，临时充当一回嘛……”音乐声突然响起，姓陈的开始唱歌，黄韶华又说了些什么，橘子也听不清楚了。她不明白的是，明明他唱的很糟糕，众人却一个劲的叫好，又是鼓掌又是献酒的，乐的姓陈的一张肉脸笑得稀烂。
“小陈啊，我今天不舒服，你帮帮忙敬敬各位？”
“可是黄总我不会喝酒呀？”橘子赶紧推辞。
“不是我说你，从家里跑出来是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赚钱，出人头地吗？如今这个世道要是不会喝酒的话你能做成什么事啊？我们当年出来的时候，也跟你一样……”。
橘子无话可说，自己从小的愿望就是做个女强人，走出这大山，虽然她知道那很艰难，虽然有时她也想做做家庭主妇平淡一些，但又觉得那样活一辈子的话似乎又太没有意义。她终于还是拿起了酒杯……
黄韶华在一边跟庸林嘀咕着什么，两个人还不时的露出橘子形容不出的笑容，
几杯就下去，橘子早已是天旋地转、浑身乏力。后来又喝了多少她自己也不知道了，只记得男的女的一个接着一个跟她喝，见过好多醉酒的人，她终于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了。再后来，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飘在赚，向是在飞但是又很累的感觉。前面有一只茶杯，她伸手想去拿，却怎么也够不着，而且越来越远……
忽然有只手将她搂到怀里，她看清楚了，想要挣脱，却感觉越来越紧……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人，他在微笑着，象是在斥责她又好象是伸出手要拉她，那是周泽康。橘子想要抓住那只手，可是，阿康却越来越远，象是桌上的那杯水，她终于疲惫的闭上眼睛。
“黄总，真是好福气呀，来，兄弟敬你一杯，恭喜恭喜呀。”陈胖子递过来一只酒杯。旁边的蒋公安也“不甘示弱”，连忙助阵道：“今晚可要潇洒了哦？我哪天才能和你一样好运哦？”说完，三人又连干几杯。
这时，旁边的庸林一把拉过黄韶华，“要换牌了唆？不怕那位晓得了？”
“再说嘛，要真的晓得了，我也没有办法了，衣服总是要换的嘛，你说按？老兄你都不知换了多少件了？我也该换了呀”
“那是、那是！”两人说得眉飞色舞。
话说这两对小青年，面对自己都未曾经历过的情感，虽然都相当投入，但却依然夹带着几分慌张。尤其是周泽康和橘子，由于各自的过于腼腆，虽然早已明确了这份感情，却俨然没有那一对那样热烈，甚至几个月下来连手都没有牵过，只是每天早上周泽康都会为橘子准备好早餐，两个豆沙包，尽管橘子一再叫他不要破费，然后一起下班回家，自始至终，他没有对她说过任何一句她期待着的情话，这让橘子在幸福之余又有些失望和焦急，总觉得和电视上的剧情比起来，她和阿康的故事太过平凡了。
这边唐燕和黄韶华依然成双成对的出入各种较为隐蔽的场合。虽然，黄韶华有时不经意的见到橘子时心里依旧波澜起伏，却并不再张扬自己的欲望，一切到也是相安无事。
这天晚饭后，橘子和阿康乘车来到步行街，在一家叫“石头记”的卖玉石的店里，阿康花九十块买了一块白玉送给橘子，并且说了一句让橘子感觉有史以来最幸福的话“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会买最好的给你！”，橘子丝毫没有拒绝，到不是因为她有多么喜欢这块玉。这是她此生第一次接受礼物，尤其是男人送的礼物。
“我可能最近要回趟家。”
“恩？”
原来前几天周泽康家里来电话说是他八十几岁的爷爷好象身体情况不是很好，两兄弟商量着回去一个人看一看。
“要得嘛，快去快回，记得买点儿营养品回去哈。”
这一夜，橘子是手摸着玉脸上挂着笑睡着的。
人生总是会在无意间碰见一种让世人追求和向往的叫“幸福”的东西。只是有的人遇见的“幸福”比较长，而有的人却并不那么幸运。不幸的人随之就必须面对迷茫甚至是痛苦，这便是变幻无穷的让人不可预料的人生。
山脚下，桂树旁，阶沿石上，橘子老汉儿正拿着一把好多年的蒲扇“吧嗒、吧嗒”的驱赶着蚊子也驱赶着炎热。
“橘子昨天又来电话了，说是都还可以，一个月还是有一千块，前天给我们寄了五百。留了个电话号码，说是娟子她姐的……”橘子妈在厨房边洗碗边说。
“你喊她以后不要灾往屋头寄钱了，把自己管好就行了嘛！”
“还要你说！”
阿康请了十天假。橘子虽然一个人，但知道周泽健和唐娟正在热恋当中，也不好去当“电灯泡”，尽管他们好几次叫她一起吃饭逛街，她都没去。
阿康回到家，乡下显然没有城里那样热，一年多没回家了，家里还是老样子，他妈一天到晚抱着个本本走东家窜西家，他还是没有闹明白她到底都在忙些什么，他爸水库里的鱼好像去年卖的满不错。因为家里的电视换新的了。
他爷爷躺在床上偶尔的呻吟一声。满屋子的药味还有说不出来的味道。
“你爷爷是阑尾炎，手术刚做好四天，开始也不晓得是啥情况，后来本来想喊你们就不要回来了，哪晓得你这么快。”阿康他爸一边看电视一边给他爷爷把药从瓶子里倒出来一边说着。
“那又杂的？出去都一年多了，回来看看也是应该的撒。老大没回来他爷爷都不高兴的。”他妈端着碗水在床边。“晓得是不是在城里找了媳妇回不来了哦。”边说着边笑。
“就是哈，你哥哥找的有没有‘那个’？他爸突然很感兴趣。
“我不晓得，他又没有跟我说过。”阿康认为这事还是先不说的好，一方面，他哥和娟子的事可以说八字还没有一撇，另一方面，这种事终究是他自己说的好一点。
“才怪，你们两个天天钻在一起，你会晓不得？”
阿康也懒得理会，自己看自己的电视。
这天天气很闷热，雨滴好象一直在头顶徘徊，要下不下的，似乎专门逗着地上因为炎热而更加浮躁的人们。橘子下班后照常去吃酸辣粉，尽管早已满头大汗，但却还是吃得津津有味，她觉得自己自己似乎是迷恋上了这种激烈的感觉。仿佛这更加符合她川妹子火辣辣的本性。
吃完后，橘子徒步回家，依然没有一丝风，汗水湿透了她的衣服，粘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衬着灯光下越发清秀的脸，显得那样楚楚动人。她边走边想着阿康，想象着他此刻在做着些什么……
这时，两束灯光在她身旁停了下来，只听到两声车喇叭声。橘子转身看到一量黑色的小轿车停在她旁边。车窗开了，不是别人，正是黄韶华。在这种情况下见到自己的老板，句子稍微有些紧张。
“回家啊？”到是黄韶华先说话了。
“恩！”
“上来，我送你！”
“不了，不了，我自己走好了。”
“你还怕我吃了你唆？反正我也没啥事的。”
橘子终于还是说不过黄韶华，只好上了车。让她奇怪的是，黄韶华问都没问她住哪里就朝着她住的地方开去，但她也并不想多问。
“在这里呆得还习惯不啊？”
……
“要不这样嘛，反正还早，我带你到处转转，你来了这么久肯定还不熟悉吧？”
“不用了嘛……”
“你硬是还怕我把你吃了唆？”
橘子心想自己确实来了好久除了到过步行街还是步行街，去转转到也好。
“要的嘛，不过转完了可要麻烦你送我回家哦？”说完她又有些后悔，自己怎么能主动向老板提要求呢？
“那肯定撒？”黄韶华到是很爽快。
黄韶华一边开车一边给橘子介绍。橘子看得眼花缭乱，她没想到重庆原来是这么大，这么漂亮。
黄韶华的手机忽然响了。
不知道是谁叫他到什么地方地方去。
“我几个朋友在KTV唱歌，喊我马上过去，要不你跟我一路，等我完了再送你回家？很快的哈。”
橘子认为要是硬要叫人家现在送自己回家似乎有些不妥，无赖只好答应。
来到一家叫“金色年华”的歌城，只见门口站着好几个穿着相当好看的衣服的漂亮女人，十分热情的叫道“欢迎光临！”。走廊上到处回荡着好听的和不好听的歌声，到处是年轻的忙碌的服务员。
一进门，只见里面已经有好几个人喝得兴高采烈的了，其中一个是前面已经介绍过的庸林，旁边还坐着个漂亮女人，但并不是前面在茶餐厅出现过的那位。还有两个“肥头大耳”的家伙看起来黄韶华是认识并且是相当熟识的，每个人身边都坐着年纪可以做他们女儿的漂亮女人，说是漂亮，到还不如说是妖艳，橘子觉得好象神话片里的“妖精”，眉毛是紫的，眼睛上面是绿的，睫毛长得向两把刷子，两片嘴唇红的跟“妖精”刚吸过血似的。穿的全是低胸超短，起身倒酒一弯腰，前面露出硕大两座“山峰”，还一抖一抖的，后面两条腿已见根部，橘子看见那个女人的内裤是深红的……
众人见黄韶华进来，纷纷打招呼。目光却都落在了跟在后面的橘子身上。
“客气客气”，黄韶华一边说一边把身后的橘子拉到前面来，“这是我厂里的员工小陈，小陈呀，我给你介绍，这是税务局的陈哥，跟你是家门哦，这是公安局的蒋哥……”“您好……”橘子相当有礼貌的打招呼。
“黄总真是好福气呀，找了个如此碧月羞花的女朋友。”姓陈的一边称赞一边用手拍了拍身旁那个女人的屁股。“讨厌。”那女人似笑非笑的骂着。
橘子正要解释，却被黄韶华一把拉到沙发上坐下来。“给我点面子，让他们说去，临时充当一回嘛……”音乐声突然响起，姓陈的开始唱歌，黄韶华又说了些什么，橘子也听不清楚了。她不明白的是，明明他唱的很糟糕，众人却一个劲的叫好，又是鼓掌又是献酒的，乐的姓陈的一张肉脸笑得稀烂。
“小陈啊，我今天不舒服，你帮帮忙敬敬各位？”
“可是黄总我不会喝酒呀？”橘子赶紧推辞。
“不是我说你，从家里跑出来是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赚钱，出人头地吗？如今这个世道要是不会喝酒的话你能做成什么事啊？我们当年出来的时候，也跟你一样……”。
橘子无话可说，自己从小的愿望就是做个女强人，走出这大山，虽然她知道那很艰难，虽然有时她也想做做家庭主妇平淡一些，但又觉得那样活一辈子的话似乎又太没有意义。她终于还是拿起了酒杯……
黄韶华在一边跟庸林嘀咕着什么，两个人还不时的露出橘子形容不出的笑容，
几杯就下去，橘子早已是天旋地转、浑身乏力。后来又喝了多少她自己也不知道了，只记得男的女的一个接着一个跟她喝，见过好多醉酒的人，她终于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了。再后来，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飘在赚，向是在飞但是又很累的感觉。前面有一只茶杯，她伸手想去拿，却怎么也够不着，而且越来越远……
忽然有只手将她搂到怀里，她看清楚了，想要挣脱，却感觉越来越紧……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人，他在微笑着，象是在斥责她又好象是伸出手要拉她，那是周泽康。橘子想要抓住那只手，可是，阿康却越来越远，象是桌上的那杯水，她终于疲惫的闭上眼睛。
“黄总，真是好福气呀，来，兄弟敬你一杯，恭喜恭喜呀。”陈胖子递过来一只酒杯。旁边的蒋公安也“不甘示弱”，连忙助阵道：“今晚可要潇洒了哦？我哪天才能和你一样好运哦？”说完，三人又连干几杯。
这时，旁边的庸林一把拉过黄韶华，“要换牌了唆？不怕那位晓得了？”
“再说嘛，要真的晓得了，我也没有办法了，衣服总是要换的嘛，你说按？老兄你都不知换了多少件了？我也该换了呀”
“那是、那是！”两人说得眉飞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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