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巷》,以短篇小说的体量,写出底层人物埋藏在内心缠绕细密的苦涩,以及多舛的人生况味。“我”与晓东近乎复制本一样的遭际,诡异、惊心,又像作家左马右各设下的隐喻镜像,令人唏嘘。终竟,“我不认为他们能够挡住一条路”。无论人世间真实存在的恶势力,还是深存于人心的魔障,都在呼唤正义和正心的勇力。而这种呼唤,也呼应在于琇荣的《多喆旅馆》中,“我”和艾莉的“较量”,以结尾处“我抓起电话”而与心贼做了一个了断。
郝建国说,他与刘江滨关于“作家的门槛”的这期《对话录》,是要替编辑说回话。作为编辑同行,我倒觉得二位先生是同时给编辑和作者授了一堂好课,言之谆谆,情深意切,把他们从业多年压箱底的体会、经验倾囊相授。“作家是有门槛的”,这个门槛就是基本功,比如用词错误、标点滥用、语法混乱,如此等等。也许有人觉得,这个门槛不高,何必小题大做。持此见者,或已成名,但注定不会走得太远。作家理应是语言纯洁性的传承者、捍卫者,也是优秀语言文化弘扬发展的促动者,守正而创新。而编辑这个行当更是有门槛的,当面对诸多不合格的稿件,我们如何去守护“门槛”?从沙里淘金到基本常识的把握、加工金子提高成色的能力,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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