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了那么多爱情,爱了那么多“爱人”,却不知“有多少爱可以重来”。这是我的悲哀。
2003年,我是幸福的,因为上帝让我拥有了爱情,让我拥有了你的智慧和聪明,让我的肩可以让你依靠,让我的胸膛可以让你遐想。
霞今晚不走了,我兴奋不已,女友霞和我交往了半年多,从没有在这里住过宿,今晚的破例,确实是我事先没有想到的,霞很传统,传统的没有让我吻过她的额头,今年27岁的霞曾有没有过男友我没问过。
心想半年来,我为霞付出了很多,今晚终于可以“美餐”一顿了,我坐着一切工作前的准备,买脸盆,毛巾,肥皂,牙刷,绿箭等等该买的东西都一一备齐了。
几个月来,霞一直两点一线地奔波着。我看在眼里,苦在心里。但霞从来不停我的劝说,她总是早出晚归地从她那里出来,从我这里回去,有时是深夜凌晨2点,她也不会委屈自己,每当这时,我就扮演护花使者的角色骑车将她送到目的地,我再骑车回来,虽说亚运村到四道口,不是很远,但来回还是需要个把钟头的。不知是怎得,我从来没有拒绝过这种差事,说来也怪每次不仅不觉累,反倒觉得心情特别舒畅。
日复一日,从春走到夏,再到秋,香山的树叶都红了,可我的心里还是绿的。我还在为有这样的生活津津乐道,为有霞的青睐而自我陶醉。
霞是中专生,文字功底颇为了得,写一手好字,文章也写的不错,我虽披着主编“外衣”,若论真功夫,拿几篇像样的文章还真是急死人呢,可霞从来不因这个嫌弃我。
霞在我这里肩负着两种工作,一是编校出稿,二是安慰我的心灵。尽管我知道乌托邦的意义,但这也够难为她了,一个瘦弱的女子,能如此胸怀若谷,也可说是巾帼豪杰。
我出身农村,不善品食,又不善“包装”自己,她总是默默地帮我改善生活,时常领我去一些有品味的“美食”店“渡渡”,有时也为我的衣着不整洁,冲我发些无名的火。我能理解,只是出身贫贱“陋习”,很难改,她为此给我一个绰号叫“土帽”,这也不怪她对我要求严,我的确从里到外、从吃到穿,从平时举止到生活习惯,无不是现着“土”的光芒。
她面前,我这个“哥哥”像个小弟弟一样听话,有时也任性,而她这个比我小三岁的妹妹则像个姐姐那样呵护着我,关爱着我,有时还在教育着我,也许你会嫉妒地说:“我不是男人。”“管得着么。”让你羡慕去吧。
霞是我伯拉图的第十二个色彩,霞又是我现实生活中的第一个“老师”。她教会了我很多,比如深入是生活,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彼此关爱。
由于太激动,脑子里一下子浮现出了这么多的插曲,在到我办公室的路上,这是仅有的对话。
后来,不清楚,是她俘虏了我,还是我俘虏了她,我们成了并肩作战的同事,智慧里又包含着细致,使我们的合作天衣无缝,珠联璧合。
“该休息了吧”霞把我从回忆中唤回,碟早已放完,时针已指向了3点45分。
“你睡那头,我坐这头。”霞一如姐姐的命令。
不睡呀?”我揉揉眼。
“我不想睡”,她用手理了理头发。
“好吧,我们来个夜坐。”我半逗半调动情绪,我打破沉默的僵局。
“是吗?”她脸露红晕。
“怪我以前粗心没有发现,风景这边独好。”
“去,贫嘴是吧。”她笑着要打我。
我没有躲,她也没有将手落下。
夜更深更静了,窗外的星星像无数双偷窥的眼睛,又像是一群好奇的孩子在偷听我们的和风细雨。
夜更深更静更暗了,我知道黎明快要来了,因为最黑的时候是黎明就要到来的时刻。
那一夜,我们没有入睡——她在左我在右地坐了整整一夜,尽管是相视地坐了一夜,也算是满足了我“一夜夫妻百日恩”的虚荣。
虽然,那一夜我们没有故事,但那一夜是我们的“初夜”。而且是和一个自己心爱女人的“初夜”。我将永远沉浸在那一夜的幸福里,永远把那一夜珍藏在生命的记忆力。
如果有人问我“那一夜对你代表什么?”
我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他:“那一夜可以诠释:“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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