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哲学家尼采曾说:“开始即是结束。”
我的爱情不是哲学,她是我实实在在的生活,所以我的爱情开始并不等于结局。
她和他是高中时的同学,都来自农村。
他长的不帅,却很也才气,令她折服。
她长的一般,却很有女人味和温柔、善良。
那一天,他23岁,读高三,她22岁,也是读高三。
他由于成绩好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大学,她只差5分被无情地拒绝在大学的门外,她不甘心,在他的开导下,她打算复读一年,再考。
故事就从那一年开始。
在开往北京的火车站,她送了他,可他什么也没给她留,她也没有只用眼睛目送他的火车从视线中消失……
到北京的他没有给她写信,也许是求知心切,正抓紧时间学习,也许,他根本或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所以没有写信也是情理之中的。
她等他的信,等了好长时间,渐渐地她不再等了,似乎明白了自己在对方心中并不是那么地重。
那段等信的日子,她瘦了。
本来有不丰腴的她,更苗条了。渐渐地她忘了他,接受了从高一就苦苦追求她的一个男孩的情感。她开始努力使自己开心地和那个男孩用心去交流,是她找到感觉,找到和他在一起的快乐和幸福,为了忘了他,为了让自己尽量快活起来,她还是试着接受他的邀请。
暑假到了,别的同学都回家了,她没有
这个暑假,她看了好多好多的书,以此来派遣自己,令她没有想到的,他突然来到学校找她,并告诉她是同学某某让他来约她参加同学的聚会,她信以为真就跟着他去了。
到了目的地,她才知道他在骗她,他说他是特意从北京来看她,又怕她不来,才编了这个“聚会”的环节,希望她能理解他的说谎,由于她心里是有他的,所以她接受了他的解释和认错。
在一家餐馆吃完饭,她要回宿舍,他说到我住的旅馆坐坐吧,我有很多话跟你说。
她点头,去了。
那天中午,阳光很好,没有风,一切都超乎北方的气候,像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心情。
(一)
他住的宾馆不在市中心,但环境还是比较干净的。
308,是他房间的门号,里面舒适、静雅。
他和她谈起这几个月彼此的生活和学习以及学校的愉快和不愉快的事,他给她讲北京的风俗民情和古典建筑,天安门、故宫等等,令她馋得有些流口水地向往,她也给他讲发生在校园里的一些“新闻”“绯闻”什么的。
她问他,是不是有了女朋友。
他说没有,“为何没给我来信呢?”她又问。
他说学习紧张,再说,信不如现在这样,零距离更能感到彼此的心跳,她被他说的脸红了。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有人追我了”。她有意在逗他,意在看他吃不吃醋。
“哦”,他并未感到惊讶,接着又说:“是谁?”“是新来的,你不认识。”她故意把新来的说得重了些。那男孩一定很幸福,我向他道喜。”……
她沉默了半天,眼睛半睁半闭着。
“你困了?”他关切地问。
“有点”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那就先躺会儿吧。”
她真的躺下了,他坐在她旁边。
一不小心,他的眼球透过她薄薄的连衣裙看到了她十分丰满的乳房。
他想自己怎变得这么龌龊呢,他强迫自己不要想那些不健康的事,青春的心态是好奇的,是骚动的,是经不起她那白嫩嫩乳房的诱惑,他又偷看了一眼。
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已,他有吻她的冲动。
他看了一眼她,她像是睡着了。
他开始用唇吻她的额头,她没有醒,他又试着吻的唇,她仍没有醒,他的手开始从她的前胸伸了进去,乳房,他终于触到了两座高峰。
他的心跳得厉害,他的脉搏膨胀着,升温着。他像个做贼的小偷,小心翼翼地往下滑动着。他的手触到了她的穴处,那“凹”里暖暖的,溢出的水让他有种触电一样感觉浑身苏软起来。
他又看了她一眼,他怕她醒。
其实,这一切她都知道,她并没有入睡,这是她渴望的,她希望他这样做的。
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他退去了她的内裤,撩起她的裙子,他像找到了什么宝岛,向那森林的黑暗处望去。
看着看着,他的东西挺起来了。
他不知那洞有多深,他不知那洞里是什么感觉,他想进去,感受一下洞的神秘。
于是他脱去衣裤,将自己硬邦邦的东西,慢慢地贴进黑洞。
一下、二下,他都没有成功,他急的直冒汗,心想自己怎么就这么无能,继续努力着……
这时她睁开了眼,一慌张,他才发现他的东西进去了。
他吓的想解释什么,她用唇贴住了他的嘴……
(二)
第二天,她去找他的时候,服务员告诉她,他已离开这里,回家了,她知道他家,但她没有去他家。她给他拨电话,他推托说自己有事,她骂他是个色狼,是个无情无义的混蛋,他沉默着不还口,她问他,为什么不辞而别,一定有原因,他仍不说,那个暑假,她没有像预想的那样平静,但她始终没有找到他突然而去的原因。他不爱自己,她想不会的,如果不爱,他就不会来,他是一个不负责的人,也不像,因为从中学到高中,他们一直是同学,她了解他的品行和为人,那是为什么呢?
她一定要找到答案,不然她是死不瞑目的。
过了暑假,学校开学了,她买了张去北京的车,要到他学校向他问个究竟,如果他仍是不说,她就死给他看,她这样想。
在某大学里,她见到了他,他仍是不说,他们因为……所以……让她急了,她吓唬他说,如果你不给我一个真正的解释,我就去跟校长说:你强奸了我。他一听,吓坏了,忙跪下说,千万不要,这样不毁了我吗?我们祖辈几代,就我一个考上大学的,要是再出这样的问题,不气死家人才怪呢?
“我说我说……”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但你要挺得住。”
她点了点头
“没有红。”“就是我不检点。”她狼吼似的。
“难道我不是处女,自己最清楚自己,不信去医院检查,之所以给你是因为我爱你。
将你视为我今生的爱人,你懂吗?
她的情绪,像决堤的河水,气势汹涌……
化验出来了,她是处女,关于处女膜,医生是这样解释的,有的女孩处女膜很薄很脆弱,一旦遇上强烈的运动有时就会破裂,另外还有一种是处女膜比较强硬,第一次很难刺破,所以就不会出现流血的现象……
他接受了她,她也原谅了他。
她也考上了大学,但不是北京。
(三)
他大学毕业后,他娶了她为妻。
他被学校分到一个国资企业搞科研,她仍在上学,他们过着两地分居的生活。
她只能一个月来一次北京。
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她白天给他打电话,夜晚,她常到校园的幽静处想他,因为她还是学生,集体宿舍,有时她想他想的非常难受,就开始自己抚摸自己的身体。
从那时起,她对自慰像吃鸦片一样上了瘾。她每天都要有一次,从精神到肉体上的享受和折磨。
渐渐地由于性压抑,她患上了性抑郁症,每次和他性交,她都不能满足,每次都把他弄得精疲力尽,第二天上班没有精神,但她还是不能达到高潮。
她对性像个饥饿的孩子,每天三四次,她都感到不满足……
他带她去了医院,医生说,她是被性压抑得太久了,得不到真正的性,才造成了今天的性饥饿,这种病不好治,需要药物调节和性伴侣的共同配合,才能治愈,为了治她的病,她老公休了假,每天陪着她,她啥时候想要,他就啥时给。
转眼一年过去了,她的病也有了好转,春天来临的时候,老公为了给她的心情带来舒畅,带她到北京密云的一个山区去踏青。
初春的绿意和叮咚的泉水,芬芳着,他们看着田野的辽阔和深邃,透着明媚的艳阳,她的情绪十分高涨,冲动的她像在家里享受着二世界一样,她用唇亲吻着他的身体,他用手抚摸着她的周身,当他的手由双乳慢慢滑向阴道时,一股湿漉漉的液体从她的体内流溢出来,她再也忍耐不住,几近祈求地说,我要,我要……他和她就站在旷野里做爱了,变换着好几种姿势,最让她舒心,迷恋的是他从背后那种猛烈的抽拉……,她不停地呻吟着……液体像清晨的露珠一样滴滴滴落在青草上,那份晶莹和剔透像对大地含笑……
回来后,她对他说,那次做爱是她有生以来最畅快淋漓,最有激情和快慰的。
(四)
那次郊游之后,她的病渐渐地好了,对性也冷淡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每晚上都想激情一次。
等她为了给她治病,三年来,老公的身体也困乏了,有些力不从心。
病好了,又回学校读书了。
一晃他们结婚快10年了,她今年32岁了,在读研究生。
结婚十年,她除了老公,没有别的,为求得知识,她没有上班,没有要孩子。
不要说是生活费,就连她的学费都是老公的工资,她非常感到对不起老公,让老公委屈了,但她又没有办法,她只能靠老公。
在现代社会,如果她稍微思想开放些,也许会边学习,边挣钱,但她骨子里太传统了,她不能,靠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背叛老公去挣钱,她只能这样艰难地靠老公的一点工资维持这个“家”和她的学费,还有一年,她就要毕业了。
她说快熬过去了。是的,走过去前面是个天,在当今婚姻十分浮躁,爱情打拆的年代里,他们能十年如一日地共同生活着,的确是难得的爱情。
他们的爱之纽带也许是性,也许不是性,但不管是因为什么,他们不去追求现代社会里颇为时尚的“离婚”,而是和和美美地过夫妻生活,的确,令许多一夜情的爱情汗颜。同时,我们也应该为这样的爱情感到欣慰,那就是开始并不是结局。
2004年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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