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盛开了一朵黑色曼陀螺,它散发着妖冶的光芒。你只要轻轻一碰便会身中巨毒,并且义无返顾的扑向死亡。
那天章司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他看到亦浅疏顶着满头是血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吓傻了。章司默一边慌张的替他清理伤口,一边问他发生了什么?亦浅疏叫他不要那么紧张,说只是跟几个混混打架,被人用砖头拍了。章司默看着亦浅疏,第一次,让他有了惶恐不安的感觉。
深米阳对着镜子把绿色的眼影擦在眼皮上,然后又用心的描眉。她的眉毛是很好看的柳叶形,眼睛是长长的,像林忆莲的单凤眼那样,只是她是双眼皮。
他看着她拿着酒瓶向一个男人头上砸去,周围立刻充斥着血腥味。一瞬间几个男人向她扑了过来,她在他们手中挣扎。这时亦浅疏冲了上去,使出全身力量推开他们,女孩得救了,然而他却被一只酒瓶砸了。当时他居然没觉得有多痛,他唯一想的就是那个女孩一定要安全离开。
深米阳是一个被上帝抛弃的宠儿,她家里有一个痴呆的母亲,那个女人自以为很了不起,结果却在自己三十岁那年自杀未遂,落下了痴呆症。从此便给了她一个负担,她恨这个女人,可是有时她又爱这个女人。她有时会把她当作自己的仇人,有时又会把她当作自己的孩子。那种感觉连深米阳也觉得奇怪,所以她会对着痴呆的母亲说:“罢了罢了,是什么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有你在我身边。”
我们和时间一起奔跑,去缅怀那些对了又错了的青春。
抑或站在生命的中央,随青春的脚本高傲的死去。
在大学里面,逃课可以不用翻墙,不用偷偷摸摸,因为没有人会管你,特别是选修课,几乎就没有什么人愿意去上课,只要你保证考试的时候不挂科就万事大吉。
这天章司默和亦浅疏翘了烹饪课,说起这个烹饪课,章司默和亦浅疏在上了一节课之后后悔的要死,本以为学了烹饪之后他们便可以好好的犒劳一下自己的胃,可是搞了半天来了一个老太婆跟他们说食物的营养搭配。弄得报这个专业的同学全体无语。
章司默和亦浅疏走到了学校后门的围墙边,因为只有这里才是最快到达网吧的捷径。 章司默把书包向后一甩,书包就直直的垂在了他的右肩上。
“老规矩。”随着一,二,三整齐有序的口号,两个书包成抛物线状扔到了墙的另一面。末了,听到一个女声叫了一声:“哎哟!”章司默和亦浅疏对视了一眼,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翻到了墙的对面。
“喂!你们怎么搞的?!”在女生抬起头的那一瞬间,阳光变的稀薄,空气变的凝固。仿佛时间与空间在那一刹那也变的一致。三个人的眼光碰在了一起,炽热而迷蒙。
有些人你可能一辈子也无法记得他的容颜,可是有的人你也许只要看一眼便会永远将他的模样刻在脑子里,那是任凭时间怎么冲刷也无法湮灭的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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