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草木,孰能无思?生乎难矣,因其而感,感,从而诗之;生乎易矣,因其而悟,悟,从而诗之;是故诗必有其所思所想,诗之所存,思之所存也。
诗,集文字之精,映生活之象,发以衷,或以为己,或以为人,始古以来,以文之先导,为人类之文明,社会之进步,或永之,或歌之,其功不可圬也,故古之好诗者颇受人之崇,诗者蔚然成风,或言,古之学者必有诗,应不为过矣。
然诗有好恶呼?何以为好,何以为恶。古有曹殖之才,陶潜之雅,又李白诗仙,杜甫诗圣,唐宋之八大家云云。敢问,有何高超绝伦之处哉。以余之观,不过有其所学,有其深思而已矣。好学好思而后有其好诗,思之深则诗之遂,思之浅则诗之淡,无思而诗之者,非诗也。
然何以为思为诗。余以为,以及社会之需,应世人之心为思为诗矣。如前古屈原之“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宋范仲俺之“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今国歌之“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者应为大思大诗也,唐杜甫之“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者应为中思中诗也;晋陶渊明之“淡柔情于俗内,负雅志于高云。”者应为小思小诗也。而无思者纵取九霄之甘露,采五岳之韶华,以余之见不过有学有才,而非为真思真诗也。
有言: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其意以讽今之学者之文是为他人之赏而非以修己之行为其的。吾不以为然矣,为己,以正其行,故好;为人以求他人之赏,也无不好。其思能与他人同,才能为他人赏,为他人赏才能感他人之行,而起教化社会之风,有何恶哉?
然今之诗坛,诗者云云,而赏者寥寥,何故耳?诗者,只知其诗不知其思,不能以深思而诗,不能以今人之思而诗,或长于精工细雕,或长以高雅之趣;或过之,或淡之;何以迎今人之心耳?赏者,也多为做诗之人,或曰:欣赏!或曰:好诗!但不知好在何处,欣赏何故,以我观与今日官场之风无二样矣。
呜呼!诗之今日其凄凄之状,靡靡之风着令人要“感诗花溅泪,”“毒疮然而泣下”了。
嗟呼!诗矣,难矣,贵矣!诗矣,高矣,深矣!当今之诗,以谁为楷?吾亦一爱诗之人,常于工余之后,或上网赏诗学诗,或聊发己之心思,然终不得其旨,惭也!愧也!是故,切切思思,以此“诗之者”为题而论,不过一己之管见,或大言不惭也,或不知趣也,有不同之高诗高见者,或哂之,或嘲之,由之,但望以君之高风高识不吝而赐教,吾将以叩首而拜之以为师。
注:文袭古文《师说》而做,权作练笔,勿当真也,有好古文者,或有语法修辞不妥之处请予改之,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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