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体育课上,我成了小孩子。和同学们砸雪球去了。我一样乐不此疲,我成了大傻逼。
下课后。我发现自己用自己的傻逼定律证明自己是大傻逼:我摔了十来跤。腰疼的厉害。浑身湿淋淋的,头上冒着热气,像个大包子似的炫耀着自己的芳香。当时,我真的傻了逼了。
放学后,回到宿舍,做在床上发呆。
我叫王郁。有着桀骜不驯的脸庞,孤僻的神情和惨淡的笑容。透露着深深的忧郁。我不知道爸妈为什么如此糊涂,我的人中那么短,人家说是短命的象征,可他们还给我起那个名字。这个冷阴阴的名字,注定我发愁一辈子。有不完的牢骚。但我爱他们,因为他们爱我。
今年是高三,一些难以想像且色彩斑斓的个性使我和同学格格不入。我一个人租了房子,孤单的可怜。尤其是今天,在寒风和雪花肆无忌惮的嬉戏纠缠时,我一人在郁闷。像杨百老。
似乎很冷。在这个病了的冬,我学会了一种取暖方式:抽烟。
我颤抖着,拿出一只烟。红河。在消费水平比非洲好点的状况下,这是奢侈品。因而我异常珍惜。哆哆嗦嗦的放入唇间,深深吸一口。让那些呛人的烟雾刺痛自己的肺。的确,我病了,得了颓废和堕落的病。
冬天似乎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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