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是我的好朋友,有如俞伯牙与钟子期之间的知音之感,可谓高山流水!因为我都有喜欢安妮宝贝,都喜欢那些抑郁的文字,表面上,我们都很阳光,而心中却有一个无比落寞的空洞。最关键的是的,我们容易读懂彼此。
妍在那时无可救药的爱上了杰,为什么说她无可救药,因为她固执的站在他的身后,不透露一丝的心迹。妍总是说,杰是是一个足以让我自卑的人。杰是校篮球队的,海拔将近1米9,而我既没有他的身高,又没有他的那块头儿,更会不打篮球。他高我们一届,按照一般的情况,她们不可能认识的,隐约听妍说,是因为她有一个朋友和杰一个班的,一个偶然的机会,让她认识了杰。
校队的球技,可观赏性很高,队员都长得可以,至少对得起人民百姓,并且每天傍晚都有比赛,或者训练什么的,值得一提的是他们的球迷比甲A联赛还要多。妍基本上每天都去看,不过和我不同的是,我是看球,而妍是既看球,还看人。妍不是一个淑女型的女孩,然而在看球赛时,无比的文静,对他表现好时,微微一笑,不敢尖叫,不敢鼓掌,眼神游离而浮动,让人容易知道她心中所想的。
高中的生活是单调的,妍把自己比作汉堡包,压抑在中间,所以她总说要适当的放纵自己,寻找出口,而我觉得,我们已没出口,因为我们的路早被社会和家庭安排好了,我们要上大学。
楚楚说,真想好好为你活着,但我已疲惫至极,在我生命终结前,你没有抵达,只为最后一眼,我才飘落在这里。……
我们无法选择,为了飘落在这里,我们必须付出代价,妍却害怕那种压抑,她说有的时候,让她感觉到决望,不单是学业,还杰的身影无不休止的索绕,妍在等待奇迹的发生,又矛盾的学着逃避杰。
时间容不得妍那样耗下去,既便她是在耗自己!
那天晚上,妍出奇的平静,走到我的身边,对我说,她要放弃,因为那已是不可能的事了,然后,控制不住的哭起来,妍说她看到杰,而且在他身边有一个女孩,妍说她很优秀,至少胜过自己,她也不感到遗憾。上帝终于逼她放手了!
妍其实很不愿意如此,然而却自我承受了一切,妍冲进了街心广场的喷池中,淋了个透澈,在教室里喝的胡言乱语,她还是承受不住,毕竟她很爱杰,她病倒了,在那些决望的日子里……
时间是疗养创伤的最好良药,我们在高三奋斗了日日夜夜,我们也考上了大学,而妍是一个固执的孩子,她没有放手,一直没有,她说她现在已无法放手,已经习惯了有伤痛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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