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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花儿一样美丽(二十一)

时间:2007/9/18 作者: 水月洞天 热度: 94707

  看着韩威走到前面不远处的青松旁,用手扶着,身子一点一点滑下去,我的心里像针刺一样的痛。我默默地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看着他难受,我却无能为力。我的泪在眼里挣扎,心也在挣扎。我返转身,往糖水店匆匆走去,眼泪像决堤的河水,一发不可收拾。
  
  走进糖水店的时候,里面只有两个同学还坐在那里吃着刨冰,很是静寂。老板娘坐在冰箱旁边的凳子上看书,从书中一抬头的当儿看到我进来,猛地从冰箱旁边的凳子上站了起来,把手里拿着的杂志放在桌上,笑着迎过来,道:“小雅啊,还要刨冰吗?冰冰的东西,晚上吃多不好。”
  
  我苦涩地笑了笑,眼泪就想往下掉,说道:“不是了。谢谢!我想要两个香芋的冰琪凌,有吗?”
  
  “冰琪凌,还是不要吃了吧,好吗?小雅。听梓瑜讲,你胃不太好的。”老板娘笑着关心地劝道。
  
  “谢谢!我保证下次不会了,今晚破例好吗?”我的泪在眼里打转,微微笑着说道。
  
  “那,好吧。下不为例。”老板娘笑着点了点头道。
  
  “嗯。”
  
  提着袋子走在回去的路上,一想到韩威心里就特难受,特别无法自拨,特无措,真的。这么多年走过来,我认为自已够坚强了。每天都是一脸的阳光行走在校园里,嘻嘻哈哈,天不怕地不怕的,好像没有什么能扰动我心的了,可是,原来我依然难以面对一些风风雨雨的突然来袭。我真怀疑,我这几年是怎么过的!恬静淡然,我以为这成了生活的主色调,都不会改变了,走过高三,然后离开,奔走在自已的生命轨道上,开始全新的生活,然,一切都在高三最后的时限里发生了转变:油菜花田邂逅了韩威,重逢了杜谊……
  
  有时候,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轻轻推开窗,望着远处依稀的灯火,沐着夜的风,就想:如果没有遇到韩威,我的每天会怎么过呢?是不是依如昔地“三点一线”脚步匆匆,不去回望与驻足呢?嗯,也许吧。那如果,杜谊没有出现,我的生活又该是什么样子的呢?依如昔地平静与淡淡,把过往的一切都尘封在记忆里,锁得紧紧地?是了,是了,也许罢。但是一切都发生了,发生着……
  
  静静地回望和韩威的相识与走到如今的点点滴滴,其实简单得透明得如同玻璃,没有什么特别与与众不同,平实而又真真切切,不是吗?是呀,是呀,平实而又真真切切,没有什么波澜。我遇到了一个人,一个人遇到了我,时间滑过了,我们从相遇走到了相识,就这么简单。在以后的时间里,会不会从相识走到相知与相惜抑或就这样匆匆闯入彼此的生命又在毕业的时限到来后匆匆挥手别离……我们都不知道,只有等着时间慢慢地来到,滑过……
  
  杜谊,一个让我一直都忘不了的名字,刻在心里的名字。这个人曾经那么深那么深地经历了我的生命,给了我欢笑,也给了我泪水,给了我太多太多的感动,也给了我太多太多的心痛。那些个泪水与欢笑交织的岁月,虽然已淹没在过往的时光之河里,但是蓦然回首间那沉淀在记忆里的金屑依然熠熠生辉。
  
  认识杜谊是在小学一年级。那时候的杜谊好捣蛋,老是拿毛毛虫了什么怪怪的东西吓女孩子。上课不听讲,呼呼大睡,下课像一只“小猴子”上窜下跳。那时候的杜谊一脸的稚气,看上去很是俊秀,留着小平头。他的眼睫毛长长的,两只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像会说话一下,“一”字眉很浓很密,带着几分英气。生气的时候,嘴巴一努,两眉一挑,瞪着两只忽闪忽闪的眼睛看着你,可爱极了!
  
  我们打打闹闹,嘻嘻哈哈,一直走到初一。那段日子,真的好纯净,好透明,就像美丽的水晶球。初二,慢慢地一切都发生着微妙而又忽显的变化,来得让我们云里雾里,手足无措。年少不懂爱,却又觉得懂了爱,迷迷糊糊,糊里糊涂地陷进去左右为难,不想伤害到彼此最后还是伤害,最怕变成熟悉的陌生人却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路途相遇,都不抬眼相看,就像从来都未曾相遇过……
  
  雨嘀嘀嗒嗒地下着,昏黄的灯光映照得校园里的夜景,有一种迷离,朦胧,静谧,含蓄的美,撩拨人的心弦。独自撑着伞,听着雨,静静地走在这寂静清冷的小路上,有几分孤独与落寞。走近一盏路灯下,抬腕看看表,已是10:30了,轻轻地笑笑,在心里和路灯老人告别,默默前行。
  
  走到离韩威很近的木槿树旁,停步。他一只手扶着树,腿半跪着,我看不清他的脸,他脸上的表情。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是那么的凄楚而又落寞,我的心再度痛得加剧,但已不再有泪。我对自已说:从今晚起,林雅,不,从现在起,我不要再看到你的眼泪。记着:不要流泪也不要哭,眼泪是用来歌唱的。加油,加油!你是最棒的!然后用胳膊夹着伞,两手拍了拍脸,深呼吸,绽放出一个笑脸,又撑起伞,向韩威走过去。
  
  走到韩威身边,他都没有感觉到。他耸拉个脑袋,像犯了死罪一样。我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慢慢地蹲下去,把纸巾递到他面前。他抬起头,看着我,挤出一个糟糕透了的笑容,接过去。我伸过一只手,他怔了怔,抓着站了起来。他的身子靠在树上,低着头一直看着脚尖不说话。我撑着伞,站在他面前,看着他,想说什么话,可是到了嘴边又忘了要说什么。切,真是晕死了。
  
  “哪,我请你吃冰琪凌,我最爱吃的,香芋的。”我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冰淇凌递给他,笑着说道。
  
  “为什么是冰琪凌?”他抬起头瞪大了眼睛问我。
  
  “为什么?什么意思?”我一时有点儿糊涂。冰琪凌就是冰琪凌嘛,还有为什么吗?真是的。
  
  “为什么请我吃冰琪凌?不仅仅是你爱吃这么简单吧。”韩威接过去,边拿开上面的盖子,边问道。
  
  “哦,这呀。没什么了。只是想起来了,就请你吃罢了。”呼,看来我的脑袋还是转得蛮快的。切,我总不能告诉他:以前我难过的时候,梓瑜都是用刨冰和冰淇凌来哄我开心的吧?!都高三了,多丢人啊。
  
  “哦,今天怎么这么好的。太阳有从西边出来吗?”韩威边拿着小匙往嘴里吃边说道。
  
  “你傻呀,你。今天下雨,没出太阳。”我看着他,叫道。切,真是白痴。
  
  他不再说话,闷闷地吃着。我知道,他说这些话只是用来缓和气氛罢了,可是被我这破逻辑一搞变成了疆局。唉!我也不再说话,闷闷地吃着。因为他不讲话,我也不知道要讲什么了。总不能自已和自已说话吧,那我不也成了白痴了嘛。
  
  “小雅,谢谢你!”不知过了多少,韩威忽地冒出一句莫名地话。
  
  “哦?什么?”我正舀了一匙冰淇凌往嘴里吃,听到这句话,拿着小匙的手顿住了。我猛地抬起头看着他,闷头闷脑地问。没等他说话,忽地又意识过来,点了点头,“嗯”地应道。
  
  韩威笑了笑,没有讲话。切,什么和什么嘛,真是的。
  
  “小雅,现在几点了?”韩威像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急急地问道。
  
  “哪,自已看。我又不是你姥姥。”我走近他,抬起手腕,给他看。
  
  “你呀,真拿你--没办法。看不到,光线太暗了。”他笑着用手轻轻敲了一下我的头,又看了看,说道。
  
  “那就凉办呗。”我拿着小匙偏着头看着他说道。
  
  韩威笑着望了望四周说道:“喂,真的好搞笑哦。”切,有什么好笑的,真是脑袋进水了。我瞪了他一眼,真是个祸国殃民的家伙!
  
  跑去不远处的路灯下,看表。“呼,都11点了,有没有搞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不由得叫道。
  
  “今晚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啊?”我走回韩威身边,他喃喃地自言自语地讲道。
  
  “傻呀你!晕!”我边吃冰琪凌边不齿地说道。
  
  韩威不讲话,低着头沉默。我本想叫闪人了,看着他这个样子,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站在那里静静地吃着冰琪凌不说话,脑袋空白一片,心停止了思想,木木然然的都不知自已是不是还存在了,苦苦地嘴角上扬浅浅地笑笑。
  
  “小雅,走了。”韩威说着,拿过我手里的伞。
  
  “哦。”我机械地应道。然后跑过去把冰琪凌的盒子放进垃圾箱里又跑回伞下。
  
  我和韩威并肩走着,感觉好熟悉好熟悉。脑际一闪之间,让我觉得这样的场景,应该在脑海里有过记忆的,可是一时又想不起,像做梦一样。有时候,人的潜意识真的好奇妙。生活里的某个场景或一个动作,一现的时候,有时候脑际就会一闪而过好熟悉的感觉,仿佛曾经有过这样的瞬间。真不知这是不是前世种下了未了缘,注定了今生再相遇再相续。搞不明白,感觉好奇怪。
  
  记得很清楚,有一次贝妮课间拿了一本书和刘亮疯着玩,忽然,她用书拍了一下刘亮的桌子。她抬起手拍下去,那个动作,我真的好像在那里见到过,真的。脑际这种熟悉而又好像经历过的感觉一掠而过,让我有一瞬的惊讶与吃惊。有时候,我就想是不是我们在重复前世?抑或是在梦里梦到过?……这种感觉,真的难以理解。
  
  世界无奇不有!有时候机缘巧合,梦境还会在现实中真切地出现,何况这种感觉呢。嗯,不想了,不想了,想得脑袋都快歇菜了。不能再浪费脑细胞了,否则,可能,要见如来佛去了。
  
  韩威,一直都不讲话,那么默默地撑着伞向前走着,我都快被这空气憋死了。真不知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这年月,突如其来的事情真多,多得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校园里甚是安静。雨还在没完没了地下着,嗒嗒地声音撞进我的耳朵。身上的衣服,刚才淋雨淋湿了,现在风一吹感觉有些凉了,不由得两臂相交抱紧自已,挪着脚步往前走。
  
  “小雅,很冷吗?”韩威停了脚步,看着我轻轻地很是关切地问。
  
  “嗯。感觉有些凉。呵呵,没关系的。”我抬起头看着他,笑着答道。
  
  “哪,我们快往宿舍走吧。你要是感冒了,梓瑜那小子,不把我杀了才怪呢。”韩威笑着开玩道,然后拉着我加紧了脚步。
  
  “切,脑袋有病!看看你自已的衣服比我的还湿呢。你要是感冒了,你们班的美女们,不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才怪呢。”我努着嘴反击道。
  
  “小雅,我在你的心里有多少位置?和你在一起,听你讲话,看着你笑,我觉得好开心好心。”韩威像开玩笑,又像是认真地猛然讲道。我一时没有反映过来,猛地停了脚步,愣愣地瞪大眼睛看着他。
  
  “嗯?不好回答吗?我是问,我、在、你、的、心、里、有、多、少、位、置?”韩威看着我轻轻地笑着一字一字地重复道。
  
  “没有位置。”我边往前走边开玩笑地答道。
  
  “为什么?不会是高朋满座了吧。”韩威有些失望又有些不死心地问道。
  
  “因为所以不说也可以。”我看着他笑着讲道。
  
  “什么逻辑嘛,真是的。我有那么差劲嘛,自认还蛮可以的了,怎么会没坐的地方呢。晕!”韩威悠悠地自言自语地讲道。
  
  我不由得笑了起来,道:“你还真是个自恋狂呢。呵呵。”
  
  “我,我,我有嘛,我?”韩威结巴着说道。
  
  我一味地笑着,内心却是乱乱的,更不想韩威再追问下去。就这样保持沉默,这个话题到此结束吧。我也轻轻地问我自已:是呀,韩威,他,他在我的心里有多少位置呢?……我不想想下去了,也不想要答案,真的。
  
  “小雅,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油菜花田相遇时,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吗?”韩威问道。
  
  “什么话?”我莫名地问道。
  
  “就是那句:你长得很像我--未说完,就被你卡下的话啊。”韩威讲道。
  
  “无聊。”
  
  “对了,对了,当时你就这么说的,然后就骑上单车甩下我一个人走了。”韩威讲道。
  
  “切!你以为你不无聊啊。幸好遇到我这样好说话的人,要是别人你早就被冠上‘流氓’两个世界上绝佳的大字了。”
  
  “喂,听完好不好。真是的,我有那么无聊嘛,晕!我是说,你长得很像我意识里好像在那里见过的一个女孩子。”韩威说道。
  
  “切!一点都不好玩。这么烂的见面语,你韩大先生竟然还在用。真是丢全校男生的脸!”我不齿地说道。
  
  “喂,不要反映那么快好不?!我真的觉得是这样的才讲嘛,你以为我像在西餐厅遇到的那个没水平的小子啊。”韩威有点生气地讲道。
  
  “本来就是嘛。”我小声嘟囔道。
  
  “喂,我不是十恶不赦一到你这里就非得下十八层地狱不可。”韩威很是气愤地讲道。
  
  看着他灰着个脸,真不想在这样的环境里再去惹他,就不再讲话,只顾往前走。
  
  “喂,我真的觉得我好像在那里有见过你,真的。”韩威语气软了下来轻轻地继续讲道。
  
  “你一定是撞鬼了。”我说道。
  
  “我说的是真的,真的好像在那里见过你。可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回去后,也想了很久,也没想起来,没办法,就喀嚓停了。不过,我敢肯定是有见过的。”韩威很是认真地讲道,生怕我会不相信他。
  
  “那你在那里见过我了?”我看着他问道。
  
  “我不是说了嘛,就是想不起来了。如果想起来了,我还会这样讲啊?!真是的。傻呀你。”
  
  “那一定是‘老孔雀’呗,自作多情!”
  
  “也可能吧。”韩威应道,“喂,你刚才说什么?你才是呢。”韩威猛地迟疑过来忙接着讲道。切,什么人嘛,真是的。这世界真是乱七八糟的。明天mouse就可能给cat当伴娘了。晕,什么和什么嘛。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宿舍大门前,我停住了脚步,转过脸看着韩威笑了笑,又转向宿舍大门里面看了看,示意我到了。韩威看着我笑了笑,点了点头。
  
  “小雅。”我往大门里面走去,刚走了一步,韩威叫住了我,脚步也跟了上来。
  
  “小雅,你没有事情想知道吗?”韩威看着我悠悠地问着,低下了头。
  
  “你想告诉我的时候一定会讲的,对吗?我等你心里做好准备。”我点了点着,满满信任地讲道。
  
  “嗯,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韩威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讲道。
  
  “好。我相信你!我希望早点看到那个一脸阳光般灿烂的笑脸,活力十足的韩威。不要让他丢得太久好吗?”我看着他的眼睛讲道,然后笑着半举起右手。
  
  “嗬,晕!”韩威轻轻地笑着,举起右手和我击掌为盟,然为道了声:“晚安!”
  
  “晚安!”我笑着点了点头。
  
  “把伞带上。”韩威不由分说,就把伞塞进我的手里,转过身快步走去。
  
  “喂”我叫道,他没有回头,一直往前走去,转弯,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伸出手掌接雨,雨点嗒嗒地落在手掌里重重的,比刚才下得更大了。抬起手腕,借着大门口的灯光,看看表正好11:30,刚好要锁大门。管理员老师还没有到。以前都是锁得很及时的,嗯,对了,今晚下雨了。
  
  走进宿舍楼,把伞轻轻合上,楼里很是安静。轻轻地踩过每一梯楼梯,心里莫名地添了些许的沉重。推开宿舍门,大家都还没有睡,有的在看书,有的戴着MP3听音乐,有的整理着东西,看到我进去,她们的目光一齐聚了过来。
  
  “老大,下雨了,我们去教室接你,你怎么不在啊?你去那儿了?害得我们都担心死了,怕你淋雨,换着跑了好几趟呢。”小Bird蹶着嘴说道。
  
  “谢谢您们,我的好同窗,好知已,好姐妹们。”我听了很是感激,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道。
  
  “谢就冕了。告诉我们你去那里了,就概不追究了。”阿萍笑着说道。
  
  “去,去等韩威了。怎么了?”我看着她们一脸不解地问。
  
  “哦----”她们一齐托着长长的音叫道。
  
  “喂,我警告你们,脑袋里面不要装得全是‘五颜六色’的。”我偏着头扫视着她们严肃地警告着。
  
  “不让我们想也行,那你就老实交待吧。”小Bird挑着眉眨巴着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
  
  “切,真是一群妖!魔鬼!”我揪着阿萍的耳朵说道。
  
  “喂,这是我的耳朵呀。拜托,那里,那个耳朵在那边啊。“阿萍捂着耳朵做痛苦状指着小Bird叫道。
  
  “林雅啊,你又在拿金萍做靶子啊?”听到声音转过身,妈呀,有没搞错?!宿舍管理员正站在身后一脸鬼笑着问道。
  
  “老师,您怎么来了?怎么都没听到脚步声呢?”我一脸惊诧与狐疑地问道。
  
  “真有你的。放心,我不是老妖怪。”管理员老师笑着说道。
  
  “我可没说啊,这里是人的都可以作证的哦。再说了,老师这么年轻是妖也是个美女妖啊。”我笑着说道。
  
  “你没说,你想了吗?”管理员老师依然一脸笑地问道。
  
  “我想了,但是我没说出来。呵呵。”我实在憋不住了就笑了起来。那一群“鸟”也跟着笑了起来。
  
  “行了行了,别笑了,再笑太阳就会被你们笑出来了。遇见你们这一群活宝啊,我能活八十岁,一定活不到八十一岁。”管理员也跟着我们笑起来,还不忘‘教导’我们两句,真是的。
  
  “看来老师您还得多积些福为好。以后少骂我们两句,一定能活到八十一。上天保佑。”小Bird笑着接道,还不忘双手合十作个祈祷。
  
  “为了林老师的八十一岁,我们就好事做到底吧。以后多闹多吵几晚,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大地庇佑。”阿萍也跟着起哄道。
  
  “行了,不和你们闹了。安静,安静。林雅啊,刚才门卫打电话过来,说九高的,你姐来了,让你过去看看。”管理员老师微笑着说。
  
  “九高?我姐???我没姐啊。”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没姐?”管理员也吃惊地问道。
  
  “没有啊。”我十分肯定地答道。
  
  “我拿人头作证!”小Bird举着双手说道。
  
  “去,睡去。你以后你的脑袋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还会长一茬啊。”管理员笑着瞪了一眼小Bird说道。
  
  “那我还真成妖了。你成不了,就拿我当替身来了。这年代,真是恐怖极了。言论自由都被剥夺了,生命也被剥夺了,就那还整天叫‘师道’。晕死!”小Bird嘀咕道。
  
  “我们宿舍全体出动,说不准你还真能找个姐姐呢,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哦,是吧?姐妹们。”阿萍嘻笑着说。
  
  “去你的,一边玩去!”我敲了一下她的头说道。
  
  “林雅,你还是去看看吧,说不准是那个亲戚还邻里的姐姐来了,也说不准呢。这么晚了过来,一定有事吧。”管理员接着说道。
  
  听老师这么一说,我心里猛地”咯噔“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妈呀,不会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吧???我这么一想,立马拨开挡在面前的人,冲出了宿舍。
  
  稍作休息,敬请关注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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