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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落花

时间:2007/9/7 作者: 浮光掠影 热度: 95401
 
  这是一个久谈不衰的话题,有关爱情的开始。爱情中至真至纯最为弥足珍贵的片段,所谓的初恋大约便是指人生中的第一场恋情吧。我不知道从何时起何时收。如果说爱情就是一个人的事情,与别人不相关的话,那么或许有更多的人会和它沾上边吧,被卷入爱情的狂澜之中。
  
  (为了方便叙述,我将转述的主人公的人称换为第一人称好了,谈一谈一个过来人对于初恋的理解。)
  
  当我说出了这些话的时,我相信这不仅让别人意外,連我自己都感到诧异。我会把那场从没有开始的恋情纳入我的初恋范畴。把它当成我的初恋来咀嚼回味,来顶礼膜拜。
  
  “如果爱情无关于别人的话,那么它确实降临过。但在我的手足无措和它的惶恐不安中宣告结束。在第三人的涉足后彻底瓦解。当我说道,我的初恋是我和他,并且在我极度地肯定了它的价值后,我的朋友表示意外。曾经,在那段时候很多人都有认为我会和他在一起。在生活上我们是那么亲密无间,我们的热度似乎超大型过了一般朋友的界限。那段日子,连我室友谊们都有在他面前享受到不少恩惠。她们都有认为我们在一起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那个时候我曾把他当成了知已,我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他对我的好,但我却不知如何应对,而他再也没有什么促进关系升温的表现,于是我们各自固守在自己的堡垒里按兵不动。在各自都不知所措的时候。在他还没有表明态度之前,我所能想到的只有等待,等待着一个契机的出现。这样便可以名正言顺地推动关系的进展。同时我也在调动全感觉细胞细细地揣测,不留痕迹地考察。可是我连自己的态度都没把握好。只做着单调而焦燥的等待,面对朋友的逼问,我也只能嘻嘻哈哈地敷衍。大家都不愿意冒险主动出击,只是在各自的阵营里静默地僵持着。”
  
  “这种状况维持不久,另一个女孩进入了我们的视线。她从一开始就对他很好,给予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她对他的体贴和温存明显胜过我。这让我感到很有压力也很失落。在一轮轮被动的角逐或者只能算做较劲中。我显处于下风,她很沉默地关心着她,这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复杂化了,原来的双边关系就已经很难搞定,现在好了,成了多边关系又将如何应付呢。只是我与他有着交往的先机,他待我一点也不比她差,我便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先机带来的优势或者说是啃食着他对我的好。当她开始使尽浑身解数靠近他时,我感到危机的降临,我更加烦躁,但却不明白症结所在,更不用谈什么解决对策了。这一切突如其然的变故就这么严峻地考验着我,更加剧了我的不安,又不知道如何排遣这份不安,那段日子让我的情感遭受到挫伤,更致命的是我不知如何医治我的创伤,我在情感的旅途上艰难而疲倦地跋涉。但我又不曾坦露什么,我不知从何说起。并且我要强,承受不起那万一的挫败。”
  
  “不久,我才发现我们是处于一个竞争的社会。我在他人强烈的攻势下以及犹豫徘徊中失去了先机,那个女孩已经捷足先登了,占领高地了。厚重的失落像潮水一样袭卷而来,我不知向谁倾诉,深夜时,我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一股股浓重辛酸化作两面道酸涩的温泉喷涌而出。我明白我已经失利了,我在心灰意冷的状态下有意地疏远了。我只是想静下来平复自己人的心绪,既然已经错过了,我便尝试着把他从我的领地中驱逐出去,借以实现我的自我保护,免得越陷越深徒增伤害。他发觉我对他有意地疏远后居然很白痴地质问我什么原因。于是我就回想起他们在一起的画面,她总是很温顺很乖巧很幸福很满足地贴在他身边,我很难受甚至有些气闷。我很用很平淡很冷漠地口吻道,没那回事,别想多了。但我荣幸地感觉到他对我的在乎一点也不逊于那个已浮出水面的女友时,我便很知足也很快慰。”“你说我是不是有点犯贱哪?”她停下来问我。可是当那一幕幕镜头闪过时,我又会变得难以自持,我只会很尖酸很肆无忌惮地挥霍他对我的好,借以惩介他给自己疗伤。于是我经常和他吵架,常常不由自主地伤害他整治他让他苦恼而又无措,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那么做,后面想起来,只觉得是自己心胸太狭隘了。但我当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和心绪,总是被错误的假设感染以致产生了那么偏执那么不可理喻的举措,导致了不合本意的后果。也许是我还不成熟不懂得处理这些微妙的关系,不懂得呵护感情而错失了一段美好的情缘吧。”
  
  “后来,那段真相渐渐水落石出,所有的谜底被揭开了。有人告诉我说有一次,我让那个女孩帮我转送一块巧克力给他时却被她紧紧攥在手心攥出了汗。人又知道了他们在开始的那段日子里一点也不开心,是她常常主动地迎合他,她很努力很在行并且在我面前伪装成了甜蜜幸福的样子,很成功地混淆了我的视线,让我失去了斗志,失去了战斗下去的勇气,在战术上我彻底地失败了。她一直很用心地支撑和维系着他们之间脆弱的情感线,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也让她有如鲠在喉如刺在背的感觉,是不是也为他们的感情进展造成了负担,他们交往时的不开心中有没有我的一份功劳。现在我觉得有点内疚,不管这是不是我的罪过。我知道她也很不容易的,在她的用心经营下,属于她的感情堡垒才得到了加固,而我的感情却在她的欢笑和我的矜持中全线崩蹋。她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不知道是不是曾经伤害过她。我也不知道假如当初我主动出击的话,现在的局势会不会得到逆转。假如,没有那么多的假如。我们都在时间的激流中回不了头,靠不了岸。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是我太孩子气了,没有把握好局势,或许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本来就是'一个人吃饭旅游到处走'的人。”
  
  “这就是我的初恋呵,带着一点点遗憾,它就像一朵尚未开放却匆忙落蒂的蔷薇,还有一点点愧疚,它曾像仙人球一样让靠近的人受到无辜的伤害。”
  
  她吸吸鼻子哽咽起来:“我相信这是我最后一次为它流泪了。”她向我保证道。她掀起被子的一角擦了擦在脸上肆意流泻的泪水。我也宁愿相信她是最后一次为那段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情愫流泪了。当一切已成往事,什么都可以无关紧要。就让它随风飘散吧……
  
  总有一些故事,悄悄上演,又有一些感情,匆匆落幕。
  
  次日醒来,整个校园,落花遍地。
  
  有时候,它像一场春雨,静静地滋润你的心房;
  
  有时候,它像一阵春风,轻轻地拂过你的面庞:
  
  更多时候,它像一场春梦,飘然间却已被惊醒,
  
  留下了,伤感的回忆和难以释然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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