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金妮和伍啬倪是同事们公认的好姐妹,是那种除了男朋友外什么都能共享的好姐妹。她们本是萍水相逢,因为谈的投机就相约一块进的这家公司,然后又分在同一宿舍,武金妮住下铺,伍啬倪住上铺,可她们俩通常不是这个钻进那个被窝,就是那个钻进这个被窝。
武金妮家境较为充裕,父母均是知识分子,唯一的哥哥已成家立业,她之所以选择外出打工,是不想安插在婆媳间的是非中左右为难,给自己自由的空间。伍啬倪则没那么好命,母亲早早去世,父亲又嗜赌如命,根本就不顾她和弟弟的死活,她出来打工是迫于无奈。可是就这样的两个有着天壤之别的女孩,竟然机缘巧合的走到了一起。
由于所受教育的不同,武金妮的工作比伍啬倪要轻松些,所得的工资也要多点,但每次出去吃喝玩乐,都是武金妮掏钱,而伍啬倪从来都是心安理得的无动于衷。要说武金妮没想法,任谁都说不过去,她只是碍于情面,再说自已家境要比伍啬倪好的多,并不要什么负担,所以没表露出来。
一个月后,武金妮因工作需要,买了部新款潮流的手机,这让宿舍的姐妹们羡慕的不得了,一个个抢着要玩,可每次跟她借手机玩时她都只能无奈的指指伍啬妮。如果不是武金妮手里有那张手机城开出的购机发票,那这手机肯定就成了伍啬倪的了,一起出去的时候,那手机一定揣在伍啬倪手里。
一天,武金妮因有事需去加班,手机刚好又没电了,为了回来时能打电话回家,她只能放在宿舍充电。回来的时候,发现充电器还插在插座上,但手机却没了。由于有保安值勤,宿舍发生入室偷盗的可能是不存在的,如此说来只能是室友们拿去玩了,便收起的充电器。
半夜,没有加班的伍啬倪跟另外几个室友回来了,对手机一事只字未提,好像压根不知情一样。于是武金妮忍不住问了一句:“请问你们谁拿了我的手机玩?”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个个默不作声。这下武金妮来火了,又大声问了一句:“谁拿了我手机?”终于伍啬倪站了出来,战战兢兢的回答说:“刚才洗澡的时候拿来玩不小心掉进了厕所”。武金妮忙说:“没关系,捞出来先关机,然后用吹风机把水吹干再开机就好了!”接着要伍啬倪拿出来,因为她要打电话回家。伍啬倪说:“我不知道要把水吹干,捡起来见没什么事又接着玩,然后手机就冒烟了。我当时吓坏了,就拿去修手机的地方修去了。”
那一晚她们都没有再说话,可是以后的日子伍啬妮总有意无意的疏远起武金妮,并常背着她对一些男生数落她的不是。
半个月后,武金妮忍不住再次问伍啬倪:“我手机呢,现在应该修好了吧,麻烦你帮我拿回来吧!你知道我工作上要用的,没手机不方便!”伍啬倪一听这话,马上变的可怜兮兮的,低声说:“不好意思,他们说修不好了!我想等下个月发工资,赔一个给你!”“这不是赔不赔的问题啦,修不好那你拿回来没有啊,我自己拿去手机城修!”事已至此,还能怎样,武金妮并没有要她赔的意思,只想要回那坏手机的残骸!“因为修不好,我在路上扔了!”伍啬倪满不在乎的说。武金妮顿时傻了眼,怎么说那手机也是用一个多月工资买的,她没想到平时省吃俭用的伍啬倪说仍就扔了。
等到发工资的时候,武金妮已经淡忘了这事,她想约上伍啬妮去手机城再买一部,在她眼里没有什么比友谊更为珍贵的。可是到发工资的第二天,她的上铺就空了,而且放在床头的充电器和那张发票也不见了。跟保安一打听才知道,伍啬倪自离了,他们在查行李的时候发现有部手机,但她有购机发票,所以并没有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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