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今日确实的应该设个祭坛什么的,祭奠一下已亡的灵魂。转眼间,过去的时日已足有或一年或两年的了。那场丝毫也不起硝烟的战争,我都不忍也不敢会说瞻望一下了。
也是今天,手里紧紧地握着自己的兵刃,穷尽自己的智慧在敌人的雪白疆土上挥洒,自己的气力丝毫也不敢让自己吝惜。记得,在第一回合上自己每每总是胆战心惊。因为自己没有战争过?可是自己已是身经百战的了,多浓多厚的硝烟自己没曾钻过啊,试想想自己当时额头上淌的汗水,分明就是从胆里浸出来的,甚至汇在一起就足以叫得上是溪了。自己右手握着自己上战场的兵刃,可做手里捧着的也分明使自己不安稳的心灵,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胡乱不停的跳动个不停,跳得连他自己都越加得发慌了。左手死死的捂在那儿,生怕刚一离开他就不自禁的给蹦了出来。
这样的士兵也又怎么能不战败?这样的士兵又怎能不阵亡?全都是毋庸置疑的必然。
该去的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走远,该来的人也就如期而至了。这个一环接着一环的世界里的人就是一群紧跟着一群地重复着相同的旧路。
我坐在这大学里的灯火通明的教室里心平气和的可以把自己的思想和精力全部注集到我的笔尖上,写着一些无关紧要但有一定要流露出来的东西。去年的自己是绝对的没机会的。自己的灵魂正在兴奋着它的回光返照。在那个时候,可这个时候也应该有很多在回光返照的灵魂,他们精神到了极点,即使躺在床上,静静地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到深夜,也丝毫不感到困倦。越是如此,越就会发慌。是灵魂自己子催促自己快写靠近死亡。
唉!想着同时也写着,更是分不清是自己的思绪在引领着比建海市,笔尖在生拉硬拽着自己的思想。我不敢想,可却想了,还从笔尖上流露了出来。算了,反正自己也没有什么酒菜之类的祭品,只是在自己的心里头空设了一个祭坛,就让这些从笔尖利益出来的东西座极贫,以示我祭奠的诚心。我们这些灵魂已亡的已死的旧活死人和那些在明天也将会死去自己灵魂的新活死人泉下安心吧。
但愿有一天我能再设个祭坛,为这一场紧接一场的没有硝烟的战场做一个最后的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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