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风树的落叶,杂在三叶草中,红红绿绿的,干瘪与水肥竟然共存。看着看着我就会想:树叶的落下,到底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记得一首诗。“我哭了,我的泪不能使它复生;我叹息,它再不会对我吐馨。我也接受这样命运,就如花朵,无所抱怨,而保持着沉默。”我只记住了这首诗。后来我自己取名叫它<<凋谢>>。学了FLASH后,为它做了一个短片,在“那些花儿”的歌声中,一个初中教学楼窗台上的花,渐渐枯萎,后来一片花瓣随风落下,落到一棵树下,树上刻着“***,我永远爱你”。
承诺就像花一样吧。有它美丽的时候,但更多的是会归于枯萎,凋谢。
我说小臭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我要娶你。
我却不能做到了。
小臭说你说的,我等着。
她却也不再等了。
是天真的游戏?是现实的距离?你我都无语。沉默着……
体能要考核了。草地边上的器械场上,人头攒动,吵吵嚷嚷。
好象三叶草停止生长了。几天前就是这么厚,这么深。也许吧。生长总有一个瓶颈,或者一个极限,或者一个完结。
我的体能项目都能及格了。最初一次测试时,因为五公里不及格,还向小臭倾诉过。她说她做错事了扯进一个无辜的人,永远也不会回头了。所以我不能有她的安慰和支持了。我只剩自己了。小臭是别人的了。也许也已不叫小臭了。
当她再说“练你”时,当她又威胁用口红往脸上划圈圈时,当她又不老实喊老公而喊成老公公时,当她再制作好魔法信时,当她再玩弄别人的领口绳时,当她再盯着空军士兵说那是邮递员时,她身边的人都不会是我了。
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似乎依然平静,眼前有手中烟头升起的烟和簌簌落下的殷风树的叶子。一个往上飘,另一个往下掉。
路不同了。没交集了。两个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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