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朗在齐等闲走后,拍着黄晴歌的肩膀说道,语重心长。
黄晴歌叹了口气,道:“为什么?”
黄文朗就道:“他现在背着的罪名太大,我兜不住,而且,他所背负的责任太重,会伤到你。”
黄晴歌无奈摊手,道:“更重要的是,他还不喜欢我。他宁愿去水会,都不跟我约会!”
“……”
黄文朗直接无语了。
从黄家离开的时候,齐等闲又已经变成了那种胖乎乎的模样。
黄奇斌看得一阵惊奇,道:“哟,兄弟你这本事有点牛逼啊,有点像道家神通三十六变当中的大小如意啊?!”
齐等闲微笑道:“还行吧。”
“咳……是哪里都能变胖吗?”黄奇斌好奇地问道。
齐等闲不由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怀疑你在开车。”
黄奇斌哈哈一笑,说道:“到底能不能,能的话,我就拜你为师!”
齐等闲摇头道:“不行。”
黄奇斌顿时有些失望了,道:“那有个毛用,不学了,没意思!走,我带你去见识见识香山的水会,有个叫金银岛的水会,哦哟,世界各地的你都能看到。”
齐等闲看着他,有些无奈,然后笑道:“少年阿斌呀,你咋到哪里都想着去水会呢?凭你的本事,随便玩几个大明星和顶尖模特都不成问题吧?”
黄奇斌却是摇头道:“那得是靠着我爹的名声胡作非为!我这人有原则的,去水会没负担,钱货两讫,还能促进经济发展。要是像你说的那样,那就是作风问题,是树立不好的形象了。”
齐等闲道:“哟,这思想觉悟!”
黄奇斌道:“那你也不看看哥是谁。”
齐等闲道:“不过,你去水会就去水会吧,还他妈促进经济发展,我是服了。”
黄奇斌喜欢去水会这种事情,齐等闲并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他人挺不错。
齐等闲跟着黄奇斌去了金银岛长见识,这里叫金银岛倒也一点不夸张,花出去的钱,那着实是真金白银……
入场费三百,包房费六百,服务费都是三千起底的。
黄奇斌在大伯黄文涛的公司里有股份,每个月拿到的分红不少,而且,自己也做点小投资,一个月百来万现钱那是一丁点问题都没有的。
齐等闲花了他几大万挑了两个头牌捏脚,还真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杰澎国的技师是最受欢迎的,没办法啊,这个国家的女人有着特殊光环加持,而且本身也非常的温顺。
齐等闲点了一个杰澎国的,一个香山本地的。
两个技师正含情脉脉地看着齐等闲呢。
“你,捏左脚。”
“你,捏右脚!”
齐等闲往沙发上一躺,对着两个千娇百媚的技师说道。
两人眼珠子都险些掉到地上,这小胖子怕不是有毛病吧,花了两万多点两个钟就让她们来捏脚的?!
齐等闲不由皱眉,嗐,就这,香山还国际大都市呢,这捏脚的手法和水平,还不如中海市东方樱花来得好呢!
不过,正经人谁来金银岛捏脚啊?
也就二当家是真正经人,毕竟,他曾跟陈渔说过,正经人不看黑丝,都是上手,他明显是一个正经人。
陈渔要不相信,他能拉着这两位技师立马去作证,以证清白。
“高桥,我们太子爷叫你过去给他服务!”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大门被人忽然一脚踢开。
得亏齐等闲好歹没把这个杰澎妹子让给黄奇斌,不然的话,就这一下,能把黄奇斌吓尿了。
名叫高桥的杰澎国技师也吓了一跳,急忙说道:“我……我正在给别的客人按摩呢。”
“太子爷让你去就去,哪里来这么多废话?你这个客人算什么东西,能跟太子爷比?”这个踢门的壮汉顿时非常不满地说道。
“人家已经付了钟点费的。”高桥有些尴尬地说道。
壮汉眉头一皱,随手从衣兜里掏出一沓钱来,啪一声就扔到了床边,对着齐等闲道:“这位朋友,这笔钱是给你的补偿,人我就带走了。”
高桥看到这里,也就松开了齐等闲的左脚,准备站起身来。
齐等闲却不满地啧了一声,道:“接着捏!正捏得舒服呢。”
高桥不敢多话,又捏起了他的脚来。
门口的壮汉双眼一眯,走了进来,冷笑着说道:“朋友,人心不足蛇吞象,小心撑死了!给你这三万块,够你再换好几个了,没必要为了点面子在我面前装逼,当心仆街。”
齐等闲打了个呵欠,指了指门口,道:“说完了吗?说完了你就可以滚了,你那个什么太子爷想要我点的人,等我的钟结束了之后再说吧。”
壮汉听到这话之后,脸上不由露出不耐的神色来,道:“仆街仔,敢这样同我讲话?!”
齐等闲随手捡起床边的三万块钱来,给两个技师一人扔了一万,说道:“一会儿你们的钟结束了之后,再加一个,让那位太子爷慢慢等着吧。”
两个技师都吓得不敢说话,他们当然知道这位壮汉说的“太子爷”是何许人也。
那是和联胜社团大佬的儿子,这金银岛,就是和联胜罩着的,谁敢招惹他啊?
“作死?”壮汉眉头一挑,直接伸手就对着躺在床上的齐等闲的脖子掐了过来。
齐等闲躺着没动,只是抬起了右手来,凌空一抓,啪一声给壮汉的手抓住了,笑道:“食屎啦你!”
他手指一动,啪嗒一声脆响,壮汉的手腕直接骨折了,反关节扭曲过去,惨不忍睹。
他随手一推,壮汉就惨叫着往后倒去,捂着自己的手,痛得在地上连连打滚。
“这都现代社会了,还什么太子爷,太他妈中二了!”齐等闲摇了摇头,他对着两个吓呆了的技师努努嘴,“靓女,别愣着了,继续喽!”
两个技师回过神来,急忙给齐等闲捏脚,这一下是被吓到了,手上不由加了力道,要一般人,估计得痛得叫起来。
但齐等闲皮糙肉厚,一双大脚动不动就把鞋子给干碎的猛人,捏得再用力也能接受。
那壮汉终于爬起来,怒道:“仆街,你俾我等着,返来就斩死你!”
说完这话之后,他急匆匆从包房里跑了出去。
“那傻逼说什么?”齐等闲忍不住问右手边的技师。
“先生……他说让你等着,要找人砍死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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