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这个城市默许了我的孤独,还是另一种莫名的情绪缠绕着不肯离开?其实很久以前,就在我与兄弟们喝酒抽烟流泪欢笑堕落疯狂大谈心中的女孩大骂社会的无奈人与人之间的虚伪的时候,他们就肯定了我的放纵。每天总有很多的事情准时或不准时的发生,不允许被改变。
同学哭时,我会去安慰,因为那是我的同学;朋友哭时,我会去安慰,因为我不希望朋友不开心;兄弟哭的时候,我只会默默的站在他旁边,静静的等他哭完陪他喝酒陪他疯狂。所以人是很奇怪的生物,我也是这样的生物中的一员,所以我也很奇怪。这是按照阿振的逻辑推理的。阿振的逻辑也很奇怪,我不懂的事会去问他,他总能很形象的给我比喻出来。尽管这些比喻都有些过于形象。
我曾经问过阿振幸福是什么,阿振对我说如果你上厕所的时候没有纸,别人给了你,你就应该感到幸福。我说我明白了,原来幸福就是卫生纸啊。
我讨厌去我不认识的地方,因为这必要我花费很多的精力去熟悉它。相比之下,我更讨厌与陌生的生物交往,因为熟悉这个陌生的生物的时间远远大于熟悉陌生的地方的时间。我 觉得自己很懒,要是在古代,我想最适合我的职业莫过于乞丐和皇帝。但是前者的形象似乎不太雅观,后者有要与很多的同性生物和异性生物交往,所以均被我否决了。但是在很多的时间里,我还是会做我的古代职业梦,因为这要比面对虚伪的笑容要舒服的多。所以我经常发呆,这似乎也是懒的一种表达方式吧。我会尽量减轻自身的重量,以便于更能轻松的行走,为此我常把烟、钱和其他东西扔进桌子里。可是还是觉得很沉重,我又安慰自己:可能地球的引力偶尔大了一些吧。这样自欺欺人的安慰更像一种半痴不傻的表现。
于是乎一天的时间就在我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与抽烟中度过。很长一段时间下来,我发觉自己必须减少抽烟的次数了,毕竟消费过多导致了温饱问题难以解决。遗憾的是,在我与香烟交往这么长的时间里,我依然无法判断出它的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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